今日是时夜入府的日子,一早还在睡熟中的她就被丫鬟唤醒,洗漱上妆,一直到黄昏才由一顶小轿抬走。
她是入府做妾室的,不会举行婚礼,也不会大办宴席。
偌大的屋子里此刻只有她一个人,时夜有些紧张的双手握在一起,如果不是没的选择,她真恨不能立刻逃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远处传来脚步声。
沉稳,坚定的步子一听就不是丫鬟们的,时夜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大的感觉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头上盖着一块红布,只能从下面的边沿看到一丁点景色。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她看见一双藏青色的靴子出现在视野里,时夜一下屏住了呼吸。
这人就是嬷嬷口中说的荣王?
盖头被掀开,时夜有些惊慌的抬头正好跟来人的视线对上,一瞬间她愣住了。
怎么会……?!
他怎么会跟他长得那么像?这张脸几乎一模一样。
时夜在心里疯狂的呼唤系统,可怎么喊都没有得到回应。
时夜的慌乱却是让秦梓舒眉毛一挑,心中燃起一股子邪火,语气不怎么好的说,“怎么?我就这么让人害怕?”
熟悉的脸和声音让时夜有种错觉,可周围的一切又在提醒着她,这个人不是傅泽安。
她不说话,因为想起了一些事情眼中微微泛起了些许的水光,整个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十分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秦梓舒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这个人,一如印象中的模样,只是随着年月完全长开了。
一直欣赏够了她的胆怯,才松开些劲道,只是手却没有移开,时夜只能被迫半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听他问:“嬷嬷都教过你了吧?”
“嗯。”
这些天的教导简直让她的记忆无比深刻,就是临出门前才给嬷嬷仔仔细细的前后检查了一遍不说,还上了药膏,虽然知道要发生什么,可看着他还是忍不住打心底里发憷。
秦梓舒三两下就把她身上碍事的衣服除去,两人的力气悬殊,时夜被他按住双手根本动弹不得。
“王爷……”
双腿被拉开,露出中间微微颤抖湿润的小孔,男人竟然毫无征兆的就扶着肉棒闯了进来,直接贯穿到底。
“啊啊啊啊……”
时夜惨叫一声,下意识的扭动着逃避令她痛苦的根源,秦梓舒按紧了人一点也不怜惜的撤出去半根然后狠狠的操进深处,撕裂感更重了,时夜疼的红了眼眶,张着嘴不住的颤抖。
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秦梓舒立刻就动了起来。
时夜眉头紧皱,疼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两片红唇更是失去了血色,带着哭腔哀求他轻点。
“慢点……呜呜……疼……王爷……”
她虽然经历了几日的调教,可前面的花穴始终无人造访,可是个实打实的雏。
秦梓舒的肉棒比她吃过的任何一根木势都要粗,跟刑具似的,坚定不移还带着可怕的热度,每次进入对还是初次的她来说都是莫大的折磨。
娇嫩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死死的咬住入侵的异物,本能的吸吮。
太疼了,虽然不是头一回被破身了,可这具身体却是实打实的初次,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疼痛却丝毫不会有所减少,而且因为没有什么前戏,身体一点淫水都没有出,纯纯的就是一场酷刑。
肉棒狰狞无比,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坚定的捅进来,每一次进入都是莫大的折磨,娇嫩的花穴都失去了弹性,只本能的死死的咬住入侵的异物吸吮着。
这一切都在秦梓舒的预料之中,想也是,唐家是没胆子给他送来个不洁之人,淡淡的血腥味传来,肉棒抽出之间带出不少象征清白的处子之血,心中的郁气稍稍纾解了些,紧致的小穴不断的收缩蠕动着爽的人头皮发麻,想要更深的进去,将这具身体撕碎。
秦梓舒完全没有咕叽狠狠的掠夺着,抽插了会,将人转过去改成狗趴的姿势,白皙的臀肉高高的翘起,他伸手将两个臀峰向两边掰开些,从后面狠狠的贯入。
“啊啊啊啊……痛……绕了我……呜呜……好痛……”
时夜不住的哀嚎,求饶,不管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痛叫不断的从口中溢出,身下的衣服已经被揉成了乱七八糟的一团,肉棒每一次通进来好似都能听见自己被撕裂的声音,同这比起来,时夜此刻才知道嬷嬷们对她的调教真真是手下留情了。
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深,身体因为苦痛挣扎扭动却始终无法离开一步,任由那粗长的肉刃慢慢的贯穿一切,尽数挤进去,将花穴撑开到极致。
时夜绝望的瞪大了眼睛,泪珠一直没有停过。
她本以为这已经是全部,却不想当肉棒再一次侵犯到底的时候,在深处某个未知的地方被撬开,一瞬间尖锐的刺激窜上来,让她浑身痉挛,声音都带了几个弯。
“王爷……不要……那里不行……啊啊啊……那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