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烙印完成。
朱云鹏已经痛的满头大汗。
但是他既不敢惨叫也不敢求饶。
生怕自已未经主人的允许就发出任何声响惹的主人不快。
便强行忍住痛苦,连呻吟声也未发出半丝。
汗水不断的从他的脸上落下来。
任凌霄此时亦然深感满意。
对于这贱畜的隐忍,她很是欣赏!
因为,她心中先前亦然忧心过:这贱畜看似是个顺服又忠诚的欲奴。
但是他毕竟久居皇位。
若只是坐久了人上之人,对调教与作奴仅仅心有好奇。但真正受苦时,却又后悔了,自己与婉儿岂不是危险?
但纵然要冒险,给他烙印这步,却是自己不得不走的险棋。
因为自己如此行事,亦然等于掌握住了朱云鹏的命根。让他以后无论愿意与否都必须听命于自己这个主人。
因为阴茎上被烙欲奴者:安理说已无法被众臣与民众们继续认可为皇帝的。
自己第一步棋已经走好。朱云鹏的权利根基已经不稳了。
而此时朱云鹏心里亦然深深的喜悦。
他刚刚,竟然看到主人对他笑了!她的笑容是这样的霸气艳丽,对他而言是世间最棒的奖赏。
朱云鹏纵然阴茎上的烙伤痛疼万分。
但礼节却不敢有失。
他迅速摆正跪资,手心脚心向上,双腿分开到最大,露出阴茎。恭恭敬敬地以头磕地砰砰作响的给主人磕了九个头。口中连道:“贱畜谢主人恩赐烙印!”
见主人满意点头后。
又迅速转向婉儿,以同样跪资与恭恭敬敬神态,砰砰作响的的给婉儿连磕了三个头。口中道:“贱畜谢女奴大人烙印”
婉儿见公主殿下对这贱畜满意,自己心中亦然也跟着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
于是亦然点头以示对他礼节的认可。
随后,任凌霄便命人将贱畜身体里外清洗干净。
而贱畜被清洗时,必须保持双腿分开又手背在脑后做投降状的跪姿。他被烙过的阴茎由给任凌霄陪嫁的李嬷嬷拿在手里。
任凌霄的其她陪嫁侍女们,负则用马涮来清洗他的身子。之所以任凌霄特意命她们使用马涮,便是为了加快贱畜的畜化与动物化让他明白:在她的贵眼之中,他并非是人。只不过是一只世间最为低贱的牲畜。
而朱云鹏虽是皇帝,但因为痴心于任凌霄。所以一直为她守节。始终保持处男之身,在今日之前从未被女人看过身体。
可没想到,第一次被主人调教。便在主人的命令下:如同牲畜这样,双腿分开裸跪在众多女人面前。被这么多女人一起围观评价羞辱嘲讽。而自己的命根亦然在主人的命令下,被一位老嬷嬷给拿在手中捏弄着。如同它并不属于自己,而只不过是那老嬷嬷的物品一般。
这种在主人的命令下,被众多女人同时羞辱的感觉,令朱云鹏的身体不禁更加发骚了。他的脸烧的火红。后穴又泌出了一股骚液。前端剧痛处也不禁有些发硬。
任凌霄向来对贱奴的骚态观察如微。
怎能容他放肆发浪?
于是便厉声道:“李嬷嬷!”
李嬷嬷立刻领会了公主之意连忙用力一捏手中那贱畜的淫根,阻止了这只贱畜用骚根的发浪的妄想。
朱云鹏亦然痛的身子一缩。
发浪虽非他本意,但为奴者,错便是错了。怎么有资格辩解求饶呢?如今既然已惹主人生气,便是自己应该罚!
随迹他便立刻连声向主人请罚。
见这贱奴如此驯顺,任凌霄终于不再嫌他貌丑。她没有理会贱畜的自责与请罚。
而是像观察动物一般地打量着他赤裸的全身。
相比于自己之前的那些男宠。朱云鹏论起资色,确实相对普通。但是他的肉体白皙,肌肉匀称。那被烙伤的阳物亦是巨大。形状诱人。让人忍不住立刻给他穿环并把尿道也封起来狠狠欺负。
思及此处。她也不顾及朱云鹏才受过烙伤了。
此时她心里,只想着,应该好好帮贱畜“照顾”一下他胯下那条贱黄瓜,以防止它:下次未经自己允许又胡乱发骚。
于是便低声对着张嬷嬷与方嬷嬷吩咐了向句。
两个嬷嬷得令后,立刻前去拿来工具。毕竟她们两个早跟随公主多年的老人了。
自然清楚应该如何对侍奴宠。
不一会儿。二位嬷嬷手捧托盘而来。
朱云鹏见到:上面上一些大小不一的金属环。与一根闪亮的金属棒状物。
这些器物闪着冰冷的光芒有些令人胆寒。
任凌霄见这贱畜怕了。心中兴奋。嘲讽地轻笑道:“怎么,贱畜刚刚不是自己请的罚吗?主人赐罚你,还不赶紧谢恩?”
贱畜闻言,虽然身在水盆中,亦然立刻准备以头磕地。
任凌霄立刻命婉儿上前将他制住,不准他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