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余晚暮安排置办的,但房子内外的很多设计却是余晚婉亲自操刀做的,她想着她和宁初相处的点点滴滴,憧憬地把那些幻想加注到了他们未来的小窝。余晚婉站在门口笑着对宁初伸出手,后者深吸口气,激动地迈出那一步。
房门合上。
入门是个足有130平米的大平层,上下打通相连。余晚婉示意宁初放下箱子摘掉口罩脱掉鞋,然后打开玄关旁一个柜子,和着大小姐早已放进去的一层层整齐码放的鞋子旁,和着柜壁有约莫一米的缝隙,孤零零地挂着几个衣架。余晚婉取出一个递给宁初。
“乐乐,新家第一条规矩,”余晚婉解开宁初的拉链,看着他裤子沿着笔直的腿掉到脚踝,“除非主人允许,否则不能穿裤子。”她在他光裸的屁股上摸了把,眨眨眼睛,“内裤也不行~”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乖巧地脱掉裤子挂进柜子里。他挂裤子时不小心碰到了余晚婉的鞋,看着大小姐的鞋忍不住脸红,他知道余晚婉的意思——从此之后这个缝隙就是他作为正常人的最后一道屏障,除此之外他都是余晚婉的奴隶。但他依旧感谢余晚婉给了他最后的尊严——哪怕这个尊严只能藏在鞋柜里。
余晚婉看着他挂了裤子,又带着他打开第二道柜门。宁初睁大了眼睛,里面密密麻麻挂着各式各样的道具,品种之多之全比她祖宅里的那一间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余晚婉取出一个项圈,对着宁初扬了扬,宁初乖巧弯下腰,让余晚婉把项圈戴在了他脖子上。
“新家第二条规矩,”余晚婉调整着项圈大小让它紧紧卡在喉结上,看宁初有微微的呼吸困难才亲亲他的耳垂停手,“乐乐进门要带道具,”她把项圈相连的链子握到手里,意有所指地看看宁初的嘴巴、胸、肉棒、屁股,坏笑着道,“哪里都可以,只要能让主人这么牵着乐乐~”
宁初知道主人是让他以后自己选的意思,红着脸乖乖点头。余晚婉把链子在手上绕了几圈,长度到宁初没办法完全站直,只能弯着腰跟着她的程度。余晚婉看着乖巧的宁初——脖子上戴着项圈戴着口球弯着腰穿着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酒红色深V西装光着屁股赤脚跟着他,心里越发被满足填满——她的奴隶,真的令她欢喜极了。
余晚婉就这么牵着宁初给他展示他们的新家。地上铺着实木地板,许是这个原因,余晚婉没让宁初跪。下层是客厅、餐厅、厨房、卫生间、客房和书房,除了从任何地方都能随手拽出来的玩乐道具和很多看起来不知什么用途的家具,宁初真的有一种“回家了”的热泪盈眶感。余晚婉看出他的激动,温柔地亲亲他的耳垂,带着他上了二楼。
和着楼下相比,楼上更多了玩乐性质。楼上除了常规的主卧、浴室以外,居然还有一间布满琳琅满目道具、一打开令宁初瞠目结舌的调教室。余晚婉指着调教室的木马亲亲宁初的耳垂。
“乐乐,我早就想让你试试了。”
宁初不安地扭扭身子,弱弱地看着余晚婉,得后者开怀大笑,抱着他又亲了好几口。
余晚婉带着他来到尽头一间,打开居然是一个完全不透光的狭小暗房。宁初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动动身子。余晚婉拽着他的链子示意他跪下,指着里面道:“乐乐,如你所见,这是惩罚室。”
“用来做什么的,不用主人说吧?”
宁初忙摇头。惩罚室是宁初最怕的东西之一,当年因为大少爷的命令没少在家奴院的惩罚室苦苦熬刑,也是因此他才形成对余晚临那么强烈的条件反射——那种恐惧直到今时今日让他一想起来就禁不住膝盖发软,也是在惩罚室里让他彻底认命自己只是一个奴隶。
余晚婉倒不想吓到他,只威胁了两句便带他离开了。二人重新回到楼下,余晚婉坐在沙发上看宁初跪在玄关处整理箱子,看他一件件认真整理的模样突然有了更深切的这是她的奴隶的实感。宁初跪直身子拿新一件衣服,露出光溜溜的屁股,余晚婉心念一动。
“乐乐。”
宁初循声回头,余晚婉趴在沙发上冲他招手:“来。”
宁初点点头,没有主人的牵引,乖巧地自己爬过去。他在沙发旁停下,抬头看着余晚婉,余晚婉摸摸他的脑袋,替他摘下了口球。
“主人想看乐乐的大肚子,”她摩挲着宁初的唇角,笑着问道,“可以吗?”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于是余晚婉奖励般摸摸他的耳垂,看他乖巧脱掉唯一的一件上衣,起身牵着他进了卫生间。
之前走马观花而过,宁初竟没发现卫生间里的端倪。直到他再次爬进去余晚婉示意他坐到那个离地不足10厘米的水龙头上时,他才惊觉卫生间里的奥妙。
他红着脸跪在地上用屁股乖乖吃下,余晚婉递给他另一根细管子,宁初忍着痛疼自己插进性器里。余晚婉没给他卸阴茎环,此时阴茎涨疼的厉害,然而他来不及顾及这个,因为余晚婉又拿出了另一个连着水管的巨大口塞,他只能张大嘴任余晚婉放了进去在脑后扣紧。
宁初蹲在地上,上下三个口都塞了管子,害怕得睫毛颤个不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