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呼呼,房子二楼的晒衣杆好像被吹歪,“噼里啪啦”带摔了一地东西。
陈榴踩着拖鞋,雨水把露出的脚趾泡得透明。她用肩膀把门顶风打开时,就看见一地狼藉。
阿叔工服混在台风雨里,已经漂了污,他昨天骂骂咧咧脱下那会,说了明天要穿,现在看样是穿不成了。
陈榴的底裤也躺在边上,浅粉蕾丝边皱皱巴巴。还有她的小腿袜、书包……她一眼看完,昨天辛辛苦苦洗的东西全成了白费工。
可她顿了顿,很平静地踩过去,抱紧怀里的盒子,有点讶异于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沮丧。
或许操蛋的生活磨平了她的情绪——石质盒子冷冰冰的,上头贴的黑白大头照渗人得紧,放哪里都不合适。
陈榴发呆一样站着,又抱了一会,直到手酸到确实不行,才小心翼翼地搁到了家里的茶几上。
她看着那张照片,干涩的嘴巴张了张:“妈妈......”
再没有人答她。
她浑身湿漉漉的,一小会功夫,站的地方已经留下一滩水。台风吹得人身上发冷,但她没打算去换,没必要……都是些无用功。
“吱呀”一声,刚刚被台风吹关的门又被人打开了。来人脚步急切切,火急火燎的,尤其当看见客厅孤站的少女后,几乎把三步并成了一步。
陈榴平静的看着他。
看着他因酒发红的脸,身上同样湿漉漉的T恤。他头发昨天刚理过,春风得意,被台风浇得一身狼狈也还在笑。
浓臭的烟味扑面而来,还有口臭,他迫不及待地掐住陈榴的胳膊,把人往怀里带。视线再不遮掩了,直直看着陈榴的胸口,衣服被打湿后黏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包子似的胸线。
“真贱。”明明是阿叔在动手动脚,他一边用手撩起陈榴的衣摆,一边骂:“活该要给老子操!”
听到那个字眼,陈榴抖了抖。或许也不是因为这个,阿叔在此时扯开了她的胸罩,两颗从未被外人窥视过的樱桃此时颤颤悠悠的。
多冷啊,陈榴止不住抖着眼睫毛,本能的终于开始躲。
“你躲你妈逼!”男人发现她的小动作,兴奋被浇灭一点,又好像更加兴奋了。
“啪”的一声响,他的手掌狠狠地扇了陈榴的乳房,雪白雪白的皮肤顿时浮起一片红。
陈榴几乎也瞬间红了脸,太疼了,疼得她说不出话。
“你爸死了,你妈给老子操让老子供你读那个书。现在你妈也死了,你矫情个什么劲啊?啊?”
说着,他使劲一拉,把已经后退两步的陈榴拽回面前,捧着刚刚还被他欺负的一对奶子,埋头吸吮,“呲溜呲溜”的动静里,陈榴被胸上陌生的刺激弄得浑身发软,还有泪——她的泪落得像外面的雨,只能死死咬着牙,做出一声不吭的姿态。
“真甜。”阿叔抽离片刻,仔细观赏着:“一看就没交过男朋友,还没被摸过吧?”
阿叔对她的奶子很满意,乳头被牙齿咬啮着,陈榴疼得好险站不稳,她说不出求饶的话,索性想什么都不说,没成想,又惹怒了男人。
阿叔什么反应都没收着,抬头看见陈榴一脸泪,享受的姿态瞬间荡然无踪:“你哭个鸡巴?啊?”
他吼叫着,怒上心头,直接抬腿猛踹了陈榴的小腿一脚,把人踹倒在后头的沙发:“是你自己答应老子,你给我操,我给你妈收尸,还不乐意了?”
其实他没想要陈榴的回答,只是想施暴——话音刚落,陈榴还没从被推倒的冲击里反应过来,他就二话不说脱了她的牛仔短裤,顺便薅下来一条内裤,稀疏的阴毛也被撕下来几根。
羞耻比痛更难挨。
陈榴一点都不敢看了,她关上眼皮,感觉到男人的手摸上她的下体:“认命吧!老子这就办了你!”
手指侵入下体的异物感很强烈,陈榴就闭紧双腿,阿叔的手被她的腿卡住,在她逼外进退两难,一气之下也不再徘徊了,直接转为按住那双做乱的腿。
陈榴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掰成了M字形,下体风凉风凉的,随着一声拉链的“刺啦”声后,又凑近一股滚烫,不由分说地摁着她的下体往里怼。
肉体凡胎,哪怕再抗拒,也经受不起这样的磨难。几下之后,陈榴痛到一时脑子一片空白,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像被劈开成两半,下体有一把硬挺锋利的刀进入了她的身体,抽插着,想把她五马分尸。
“真他妈紧......”
男人很畅快,尤其低头看见自己鸡巴带出来的一片红,骚话一句又一句的说,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把身下的女人操服。
“你要读书是吧?没问题,你让老子爽,每天都得让老子爽!”
“不,不够。”
鸡巴顶到最里面,被少女初经人事的阴道咬得一阵舒爽,男人想到了什么,很突然的伏下身体,去咬陈榴被她自己咬出血的唇。
“等老子玩腻你,就让人来家里,你自己赚学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