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是愉悦的事情,也谈不上舒服,更直言的话可以说是自讨苦吃找罪受。
但是都不重要,晓晓心神激荡,他一面流泪一面享受这种“罪”,手从下面摸一摸,碰到了垂着的阴囊,饱满且紧缩,是兴奋的表现。
伊晓得意起来,脑袋起伏得越发快速,舌头被压得没法动弹,只能尽力收紧口腔,他无法抑制地从鼻子里漏出些轻哼,甚至开始朝着就这样把精液吸出来而使出浑身解数。
正是卖力之际,被子猛地被掀开了,潮热一哄而散,新鲜的空气灌入鼻腔。
伊晓被抚着脸蛋吐出鸡巴,嘴角的口水连着丝儿往下滴,他艰难地抿了抿唇,眼眸湿润地看着霈泽:“还没好呢...”
霈泽直上头,刚才他费了多大劲才阻止自己没有去操他的嘴。
“傻不傻。”霈泽低语,“更傻了,怎么办啊我的宝。”
伊晓扒在他手腕上,缺氧让他脑袋迟钝得转不过来,被吻了也只是呆呆地承受着,他执着道:“还没,射给我呢。”
霈泽看着他,小脸又红又脏,还缠着绷带,可怜绝了。
他心里涨得满满当当,说:“你今天把我吓死了,知道么。”
伊晓跪在他身前,慢三拍才嘟囔:“我今天,勇敢。”
霈泽愣了一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笑起来,疼爱之情泛滥成灾,一点办法都没有。
病房的门没有反锁功能,但是卫生间的门有。
“咔哒”一声,没开灯的浴厕里只剩下热水器的灯在闪烁。
霈泽提着晓晓的腰,把他压到小开窗前去,窗帘拉开,十五层的视野能囊括好远,有一片面积颇大的人工湖映着月色波光粼粼。
伊晓伏在窗沿,咬紧了唇,忍受着滚烫的肉刃捅进身体。
爽,被撑得好胀,又感觉好酸。
不过才抽送了几下,就感觉有湿湿滑滑的水儿丰沛地泌出来,很快交合处就湿得不成样,就算晓晓压着嗓子不肯叫,吃得正欢的另一张小嘴儿也禁不住嚣张的快感要叫出来。
霈泽格外温柔,覆在他背上亲吻他的耳朵尖:“晓晓。”
伊晓“嗯嗯”地应他,屁股蛋一下复一下地被挤压,其间串着一个狰狞的凶器,在昏暗中看不大清,只知道其威力不可小觑,操得怀里那人两股战战,潮吹数回,淫水滴下来积成了一滩晶亮的汪泽。
“你原谅我么?”霈泽与他十指交扣,一边顶着他最喜欢的地方,一边同他耳鬓厮磨,“如果不是我冲动,我们就不会分开这两年吧?今晚你都在我身边了,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伊晓摇摇头,觉得自己好辛苦。
要承受快感的侵袭,还要分神去思考这些难题,它们难在,他根本就没有责怪和怨恨,谈何原谅?
伊晓转过头,嘟着唇讨亲,霈泽就来亲他,听他在呻吟间费力地拼凑出一句“我没有怪你”,心里反倒更加怅然。
“因为你傻。”霈泽难受,又去吻他的白纱布,“你太笨了。”
伊晓被顶得又快射了,他不自觉地往后翘着屁股,于是被捞起一条大腿,失衡让他缩得格外紧,差些把霈泽给夹出来。
他呜呜抽噎,理智还在,旁边就是隔壁病房的浴厕,他做爱的快乐并不想分享给别人听,只能像前几次的高潮一样,寻求他哥哥的帮助来以接吻堵住他的哭喊。
唇瓣相碰前,他泪眼朦胧地望着霈泽,凶道:“你、你也傻!”
霈泽把他压得更紧一点,病号服还穿着在,不怕瓷砖凉,直把晓晓晕红又潮湿的脸蛋压得嘟起,嘴唇如金鱼般开合,嗡声嗡气地宣布道:“你听我,听我,讲完。”
“你讲。”霈泽没存好心,捅进来的速度越发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操得汁水四处飞溅,压根就没想让伊晓把话讲完。
他怕听见宽慰,没用的,听得进耳朵,进不去心里,听了要更憋闷,不如这样畅快。
他作恶道:“是不是要亲?”
要,再不亲就要失声呻吟了。
可回答霈泽的却是开门声和脚步声,紧接一句询问:“人呢?在卫生间么?”
护士来查房了。
霈泽也在要紧时候,硬生生停下来抵在最深处,他捂住伊晓的嘴,拱在他耳边“嘘”一声:“偷情要被发现了。”
伊晓哪还听得见,早就自顾自浪去了高潮,正缩着屁股颤得魂飞九霄,前头一股股射出来,弄脏瓷砖墙又黏湿大腿,后头夹着硬烫的鸡巴喷得一塌糊涂。
护士见没人应声,走来敲敲浴厕门:“有人吗?”
霈泽扬声:“有,准备洗澡睡觉了,怎么了?”
护士没怀疑:“没事,例行查房。”
霈泽忍着被拧绞的爽极轻嘶了口气,道:“他挺好的,洗完就睡。”
护士走了,霈泽低笑一声,拥着还在余韵中颤抖的宝贝亲了好几口,这才慢悠悠却力道十足地继续讨伐起来,敏感的媚肉已经被摩擦到了极致,经不住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