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聪去胡氏送资料,胡和煦给孙家栋打电话,想见见滨海新贵。孙家栋乐见其成,叫孙文聪把资料宋到胡氏的总部去。
孙文聪到了楼里,有人过来把他引到总裁办公室旁边休息。胡和煦的秘书说这里涉及保密的设计稿资料,他收走了孙文聪的手机,孙文聪表示理解,把手机交给他了。他坐下来等胡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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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00,叶心带着手表上了楼,胡和煦的秘书带着叶心进了办公室,胡和煦正在看文件。他一手捂着嘴咳嗽,看到叶心进来把文件放下。
叶心今天穿得很整齐,长衣长袖,看着端庄了不少。她把手表放胡和煦的办公桌上,“胡总,这是你的手表。”
胡和煦伸手拿过手表,他把表带紧攥手里,手指骨结都泛白了。他垂眸不说话,他和叶心在一起的大多数时候他的话都很少,他在课堂上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在叶心面前像一个沉默寡言的木头。他捂嘴咳嗽。
“你感冒怎么样了?”叶心看到他桌子上放着药。
他灰败的脸色终于有点神采了,“还没有好。”
叶心还是忍不住关心他,“你自己感冒了,没有休息,昨天上课,今天又在上班,这样怎么会好得了?”
秘书敲门进来,他把药放桌子上,“胡总,你该吃药了。”他提醒他早上和中午的药还没吃。
胡和煦身子坐直,收回桌子上手表放衣兜里,“放那儿吧,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看样子他不打算吃药,谢秘书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出去了。
秘书出去了后,胡和煦立马又咳嗽起来了,刚才他一直强忍着没有咳出来。叶心看不下去了,她过去把药递给他,“把药吃了。”
胡和煦接过药,把药放嘴里,但是他立马猛烈地咳嗽起来,他呛住了。叶心连忙把水递给他,一手扶着他肩膀,一手给他拍背,“你是不是傻?叫你吃药就只吃药,不喝水的吗?”
胡和煦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偏头靠在叶心手臂上,“那天……你叫我和煦,今天叫我胡总。”
叶心僵住身子,那天她和他做爱的时候意乱情迷的时候亲昵地叫他和煦,今天来还手表为了和他划清界限,她叫他胡总。
“胡......”叶心犹豫了一下,最终妥协叫他,“教授,你有身份有地位,我这样的身份。你何必和我牵扯不清......”
胡和煦一下子打断她,“你要是觉得我身份太高了,那么这个职位我现在可以卸任了......”他抬头看向她,语气恳切,“我只是一个男人,在你面前,我只有这个身份。以前我没和其他女人交往过,不懂得怎么哄女孩子开心。”
叶心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他这几天自虐,又瘦了不少。“你比我年长这么多,应该比我成熟稳重。也是我教授,应该比我理智。”
他仰起头,闭上眼睛,眼睫毛轻颤,轻声道:“我理智不了。”他的样子像是在索吻。
叶心低头把唇印在他微凉的嘴唇上,胡和煦抬手拥住她的腰。叶心身子贴着他胸膛,跨坐在他腰上,动作熟练了很多。
今天的胡和煦热情很多,他张开嘴舌头钻进叶心嘴里,顶弄叶心的上颚,舌头深深的插进她喉咙,叶心嘴里发出呜呜声,她的嘴唇和舌头都被他大力吸住,嘴里的唾液都被他吸走吞咽了下去。嘴里酸麻发胀,下身仿佛有东西流出来了。
胡和煦下身硬了起来,直抵着她,叶心深深喘息,今天他太热情了,撩拨得她浑身发软。
她的腿心痒得难受,她身子一个劲地贴紧他,扭动屁股隔着裤子磨蹭他的阴茎。
胡和煦放开叶心,埋在她胸前咳嗽,叶心好不容易恢复神智,酥软的身子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
胡和煦把她衬衣解开,把她胸罩往上面推,她饱满的胸露了出来,他的手罩在她胸上揉捏按压,叶心靠在他耳朵边,“窗帘……窗帘拉上。”
胡和煦支起身子按了桌子上的遥控器,百叶窗自动关上。在叶心看不见的隔壁,孙文聪正坐着喝茶,突然他对面玻璃的窗帘开了,这是一个单面镜,他能看见对面,对面看不见他。这是平时胡和煦秘书的办公场所,为了他方便照顾胡和煦,随时发现胡和煦身体不舒服的时候。
对面的男女紧拥在一起,叶心骑在胡和煦的身上扭动身子,耸动摩擦身体。孙文聪手握成拳头,额头青筋暴起。
叶心俯首吻住他,胡和煦发出轻嗯声,他声音本就沙哑,他断断续续的轻哼声传到叶心耳朵里更诱人,她把自己的裙子捞起来,脱了自己的内裤,伸手解了他的腰带,胡和煦很配合地把长裤和内裤褪到腰下面。
那阴茎又粗又长,叶心下面水流得更厉害了,泛滥成灾,她阴唇贴着他的阴茎上下摩擦,胡和煦呼吸紧促,他胸膛上下起伏,他下面好涨,她磨得他整个心都痒痒的,浑身像在烈火上炙烤。整个耳根变烫,身子又开始不像是他的了。两只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身子瘫软在椅子上,他被她困在狭小的椅子上,整个呼吸都是她甜腻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