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上还啃个苹果,看着对面的世纪大战,那叫一个通体舒畅!时不时巴拉巴拉嘴,点头论足。
这个五光十色的技能炫酷,就是太花里胡哨。
虽然我觉得空手接白刃很牛,但人家有一个前提,不是狼牙棒。
喂喂喂,这样比较阴险,知道不?不过干的漂亮!
那位我这么提醒你,都没看出来吗?你的裤腰带松了!
呵,逗你玩的,你还真信。
受到死亡视线一万次攻击的某人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蔑视表情,并且还悠哉的哼起歌来。
我骑着我的小毛驴呀上山去赶集,看到两个母毛驴呀像个斗山鸡,我抽起我的小鞭子啊噼里啪啦响,兴高采烈看到两笨蛋像个大傻逼!
毁顿感自己像吃了苍蝇一样,没事吃饱了撑得出来,恍然出现了掐死她的冲动怎么办?为此,化悲愤为力量。直接冲破了一道封印,力量自本源稀碎回归,似乎找到了当年那个不忘少年的日子,无尽赤焰火聚眼眸,气流冲劲破解云霄,空中的太阳被光芒淹没,闪烁到一道刺眼的红霞落幕。
另一边水廖一番,淡淡烟波浩渺划过天际,被火焰侵蚀的天空露出淡蓝,两股势力不相上下,势不可挡,树立在天空两旁,一蓝一红,整个地面都开始露出了真实的一面,阴暗、压抑、沉浸!
明明建筑树木宏伟而耸立,却感到它的支离破碎,原本还宁静的世界一步又一步的走向雾化,冷静而寂静,萧索而诡异。
不过一瞬之间,两人冷哼一声,消失于这片天地,天空开始放晴,原本的压力全部归空于无,似乎开始的一切都是幻觉。
什么情况?原本以为出现一场世界大战,突然都跑的没影了,那种深深的失望感飘零在她的心中。
这个低等位面可承受不了他们两人的一击,想来如果出来以后,你嘛?嗯哼!
虚空中走出来一个人,红色端庄的古装衣袍,细长的眼睛可以体现出他的肆意妄为,不华为一丝高贵。迟云手持遗忘之火,欣欣然点亮在手中,心中对于毁嗤之以鼻。一点就燃,果然不愧对他暴力狂的称号,就这还想细雨绵长。和他的功法去谈恋爱吧,说明还有那么一丝希望!
现在,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他翕动鼻梁,冷冷的闪烁着千轮眼,向幻梦射来锐利的光。
她表示真心一点也不开心,这都什么事啊,一个两个的,烦不胜烦。翘着二郎腿的动作都慢了下来,顿了一顿,继续啃着苹果。算了,一天的惊吓已经够多,现在已经能心平气和接受莫名的家访。
哪位?我以前的情夫,还是我以前的仇人,还是我以前的儿子?缓慢的语气娓娓道来,心态良好的直接开门进山。虽然最后一句有她讽刺的成分,可惜不巧的戳中了某人的内心痛楚。
迟云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下一层厚厚的阴影,里面是一双仿佛能够穿透今生前世的哀愁血色红瞳,肃然寒心。红衣在风中落幕刺眼,明明衬托出他的身体健拔,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单薄脆弱。
幽冥地狱三生崖,业火焚烧无人还。我真的很是好奇,你的身份。他可以十分的确定,亲眼看到她坠入业火,冥河业火可将灵魂碎片也一并抹去,不可重创,也无法再生,怎么还有生的可能。可到底有那么一丝的期盼,也许所有的东西都能被蒙蔽,灵魂可以重创,身体可以重铸。但是灵魂深处的记忆,锁定的印记是不可更改的,答案只要小小的记忆火焰!
幻梦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出来,这人是不是神经病,怎么老喜欢答非所问,不是我为什么要说老?好吧,可以说他的思路真的很清奇,说的都是外星人的语言,明明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却不知道它是谁了。帅哥,我让你说人话,不是让你加强!如果不是他那手上的火焰闪着她的眼睛,真想把他喷的狗血淋漓!
不得不说她怂了,如果直接了当的说杀了她的话,也许她可以云淡风轻的面临。但怕就怕在折磨的痛不欲生,杀人魔不可怕,变态杀人魔才可怕!
可惜注定的命,逃不了。也在一刹那,幻梦抄起自己的两条小短腿飞奔而起,火焰直奔而来,特么的在撞墙的时候竟然打了一个转弯,直接往她冲了过去。
心中泪流满面,这火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不科学,这还带还带转弯的!
啊!声音凄惨婉转,如啼鸣声起哀嚎着最后的号角。紧接着是一连串悲哀的喧嚣:疼死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啊!!!某人趴坐在地,一脸痛苦的扭转着脸,似乎承受着莫大的哀痛。
迟云额头三根黑线,遗忘之火还悬浮在她的上空,碰都没碰到,疼个屁呀,好歹演戏演全套!如果这时候遗忘之火有感情的话,一定会唾弃的吐一口吐沫:呸,疼不死你算我的!
不过该来的迟早要来,被火燃烧的那一刻,幻梦反而宁静了下来,怎么说呢?好像一块美味的蛋糕,芬芳扑鼻,入口即滑,淡淡的奶香充斥着口腔,说不出的美妙,隐隐的还有一丝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