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琛纠正儿子:“今天爸爸重新给你介绍一下,以后看到这位得改口叫哥哥。”
姜沛哂笑一声:“像我们这种年轻人,就喜欢被叫哥哥。”
停顿一下,他又看向童童,“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姐夫。”
傅文琛:“人家跟你结婚了吗,你也要点脸。”
姜沛不理他,问童童:“你爸追你妈的时候,要脸了吗?”
童童怔了下,脱口而出:“我妈说他也不要脸。”
傅文琛:“……”
这小孩可太讨人喜欢了,姜沛接过来抱住,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怎么不要脸的,你给我讲讲,我给你买好吃的。”
童童凑在姜沛耳畔,用自以为很低的声音说:“他抱着妈妈不撒手,妈妈让他放开他不放。”
傅文琛满额黑线,把儿子从姜沛怀里拎回来:“到底谁是你爸爸,你怎么胳膊肘朝外拐?”
童童揪了下耳朵,小声嗫喏:“你又不给我买好吃的。”
傅文琛:“……”
——
姜沛和杨舒是假期最后一天早上七点钟,抵达的长莞机场。
夜里为了赶飞机没怎么休息,杨舒这会儿困得不行,坐上出租车便迷迷糊糊倒在姜沛肩头。
意识再清醒时,她感觉自己被姜沛抱在怀里。
眼睛努力掀开一条缝,关顾四周,她发现两人在电梯里。
“到家了吗?”她搂着姜沛的脖子,声音还带着惺忪的倦意。
“嗯,到了。”
从电梯里出来,姜沛站在家门口,指纹解锁。
进了家,他把杨舒放下来,弯腰给她拿拖鞋。
换了鞋,杨舒想起哥哥让她到了回复一声。
她走去客厅,拿起手机给江彻打电话:“哥,我到了……嗯,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经常去安芩出差的,到时候就回去看你。”
收了手机,姜沛从后面抱住她,粗沉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还困吗,我们去补个觉?”
隔着薄薄的衣裙,她感觉落在自己腰腹的大掌温度火热。
在江彻那边住着的时候,杨舒有好几次感觉到他想了,但一直没同意。
一来是没有措施,二来她也没法在她哥家里跟他发生那种关系,太羞耻了。
如今他说的补觉,显然是另外一层意思。
杨舒脸颊染上红晕,伸手推了推他:“我要先去洗澡。”
“我也要洗。”他声音低哑,拥着她不肯撒手。
“那你在外面洗,我去卧室。”杨舒坚决不跟他一块,推开他,自己先跑去卧室。
杨舒这个澡洗了挺久。
淋浴温热的水流喷洒而出,肆意砸在肩头,浴室里蒸腾着白色雾气,缭绕在半空。
她白皙的肌肤已经被洗得泛起潮红,才慢吞吞关了水,从架子上拿浴袍把自己裹起来。
姜沛以前什么样她太了解,这次两人分开时间还这么久,在安芩他提了好几次,她一直没让他如愿。
她现在有点怕,怕他小心眼,憋着劲一会儿欺负她。
开门从浴室出来,姜沛已经洗好澡,倚在床头看着手机。
杨舒出来跟他炽热的眸子对上,两条腿软绵绵的。
姜沛看一眼时间,目光将她从头到脚品酌了一遍:“你这洗的时间有点久,再不出来,我煲的汤都快好了。”
杨舒硬着头皮走过去:“你煲什么汤了?”
姜沛忽然扯过她,一把将人拽倒在床上,压上去:“就知道你肯定洗的时候磨磨蹭蹭,我就去楼下买了点排骨,在安芩不是跟吴姨刚学了一手,今天煲汤给你尝尝。不过在那之前,”
他深邃的目光凝着她,喉结微动,咬着她的耳垂轻喃,“先办点正事。”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吮吻着她柔软唇瓣,起初还温柔,渐渐地,他吻得粗狂霸道,格外欲。
他的唇辗转去吻她的锁骨,鼻息间呼出来的气息滚烫。
杨舒嘤咛着勾住他的脖子,回抱住他。
——
由于先前太困,杨舒在飞机上没怎么吃东西。
冲过澡后,姜沛心满意足地帮她把煲好的汤端来卧室。
摆了个床桌,他把碗放上去。
杨舒本就筋疲力尽不愿下床,他这个安排倒是挺好。
捏着汤匙尝了一口,确实跟在安芩吴姨做的口味很像,很鲜美,咸淡也适中。
她惊奇道:“你第一次就做这么好?”
“真正的聪明人,学什么都快。”回到长莞,他那股自恋的傲娇劲儿又回来了。
杨舒给他一记白眼,又舀了块山药吹了吹,送进嘴里。
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她眼眸微微眯起。
吃过东西,她整个人精神好多了。
姜沛把碗和床桌收走,杨舒打算躺下补个觉。
没多久,姜沛从外面进来,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