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月啊。你可真让你爹我大开眼界,该说不愧是我的种吗?”
“嗯?”沈月迷迷糊糊的,性器还埋在温热的穴里,神魂颠倒了一晚上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埋在哪个穴里。
“大黑~”她拖长了声音,撒着娇挺动下身。
湿润温热的软体物灵活地舔在她脸上,她抱紧了毛绒绒,愉悦地笑出了声,她闭着眼睛享受刚睡醒的余韵,曼妙的酮体贴在大狼狗柔软的腹部。
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亲爹就站在床边。
沈擎就站着,看自己的女儿一声轻吟,身子粉粉的,泄在一条狗的身体里。
然后才拽着她的手腕把人拎起来。
沈月这才睁开眼睛,也不介意在自己爹面前裸着身体,毕竟现在她除了胸前波涛汹涌之外,就只剩下一根大鸡吧了。
“爹~你干嘛呢?”她不满的撅着嘴,还沉在情潮的快活之中,难得的有点乖巧。
“月儿。”沈擎笑吟吟地,“你的新婚丈夫差点死了你知道么?”
“啊?”沈月这才清醒了些,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左湛。
“切,真不经玩。”
她挣开沈擎的手,淡定自若地洗漱换衣服。
沈擎坐在她床边,看了一眼主人进了浴室后就凶的不行的大狼狗。
“早知道就不让她养狗了。”声音低微,但是大黑灵敏的耳朵还是听到了沈擎这一句恶意满满的话语。
狗狗倒是没有跟沈擎生气,毕竟当时是他牵着绳子把大狼狗交到沈月手上的,看在这一点上,大黑对沈擎的容忍度不是一般的高。
沈擎年过四十,脸和身材都保养得当,眼角细微的皱纹反倒让这个男人更加该死的迷人,男男女女面对他就像飞蛾扑火一样热情似火。
沈家的家主,又长得英俊帅气,沈家又子嗣艰难,只要干净一点的都来者不拒,整个一钻石王老五啊,可不得让那些不想努力的人热情似火么?
“大黑——”沈月在浴室喊着,她准备给狗狗也洗个澡。
沈擎黑了脸,一脸不愉地看着大狼狗仿佛耀武扬威的背影。
大狗狗甩着尾巴进了浴室和女儿共浴。
沈月和狗狗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被沈擎和他的莺莺燕燕们占据了,这些女人有的依偎着沈擎,有的靠着门,有的一脸落寞坐在椅子上,看的沈月太阳穴突突直跳。
大黑瞥了一眼主人的脸上,大摇大摆的走到房间中央剧烈的甩起了毛发。
“啊——”尖叫声此起彼伏。
“闭嘴!都给我滚出去,谁允许你们进我房间的?”
“大小姐你这也太刁蛮了。”这是摆出一副母亲的样子的。
“是啊大小姐,我听说有的女人没了子宫以后内分泌失调、那个……”这是阴阳怪气意有所指的。
沈月倒不会因为这些话生气,就是很烦,正当她想找东西把这群人砸出去时沈擎开口了。
“滚出去。”
同样的意思,沈擎只是脸色平淡地说三个字,一群女人就跟哑了一样乖顺恐惧的走了。
因为沈擎是她们的衣食父母,是沈家说一不二的家主。
沈擎把房门关上,看了一眼和狗玩也不准备跟自己说话的女儿,心里更是烦躁。
“怎么?结婚都不和我说一声?”沈擎眼底带着青黑,他连夜从国外赶回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女儿房门前,然后……
最后黑着脸给女儿打扫烂摊子。
他站在房门外边听女儿和丈夫玩得激情澎湃,直到里面没了声音。
打开门一看,那个据说是女儿新婚丈夫的左湛一身狼藉昏迷在床底下,女儿倒是在床上,就是性器埋在狗身体里睡得香甜。
让人把左湛送去客房还连夜找来了家庭医生。
沈擎就黑着脸在沈月房间里坐了一整夜,一整夜都幽幽的看着床上的沈月。
他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怀揣着难以启齿的心思,沈月可不是沈迎松那个绿帽送的便宜儿子,是他的亲生女儿。
沈擎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只是发现之后更加不着家,在外面的莺莺燕燕越来越多……爱上女儿和他跟别人上床没有冲突,沈擎就是这样的大种马,反正他又不可能和女儿上床,何必为沈月守身如玉?然而沈擎最终还是打脸了。
沈月以前多乖啊……【沈月:零花钱谁不喜欢呢?】
会乖乖的说爹爹为什么不在家里,能不能带她去上班,能不能带她去出差……
只有沈月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孺慕。
他恨的牙痒痒,解决了一个贺星洲,又来了一个左湛,甚至没了左湛还有一条狗。
左湛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把贺星洲送进去啊,还不是贺星洲天天跑到沈家让沈月去做手术惹恼了沈擎。
没想到沈月真的去做手术了,填的去子宫选项。
乳房倒是没有切,没有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