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有人成亲,村中有不少人前来围观。
待人们见易沅上了那富丽堂皇的花轿,不禁膛目结舌,这里虽然不算是穷困潦倒,但如此阵仗也不是常有的,却也只能艳羡那轿中之人生得这般好福气。
拜堂之后,侍者将易沅领进喜房。他整衣危坐,伸手轻抚过那柔滑棉被,想到以后自己也是有妻主疼的人了,顿时喜上眉梢,眼中尽是按捺不住的雀跃。
顷刻后,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易沅整衣敛容,静待凝迟到来。
凝迟进门,拿起身旁侍女端着的喜秤,将他的红盖头撩起。
易沅本就生的好看,此时他满面春风,更是让人心生欢喜。凝迟淡漠眼眸中泛起几分柔光,宛若几缕清辉落入幽邃水井。
两人交杯酒饮毕,喜娘缓缓退下。
良辰难得,郎君在侧,论谁都会为之动容。
凝迟摘下凤冠,双手放在他胸前,经过一番半推半就,身下那人才缓缓躺下,低声唤道:“妻主。”
她眸中漾起笑意,褪去霞帔,又脱掉易沅的红袍。
当下易沅衣衫半敞,颔首垂眸。
凝迟一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捧起他的脸颊,两人四目相对,情欲与羞涩纠缠萦绕,化作粒粒小石落入易沅的温润眼眸,激起层层涟漪。
她顺势吻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尖,却故意在他抬头索吻时别过脸,亲在下巴上。身下那人呼吸一滞,显然是乱了分寸。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易沅闪着泪光一脸委屈,凝迟才满意的微扬唇角,垂眸与他拥吻。
两人唇舌交缠,宛若两只小蛇交合缠绵,易沅动作笨拙的回应着,但很快就败下阵来。凝迟肆意将舌头探向深处,温柔探索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似是要将他吞食入腹才肯罢休。
吻毕,她撩开易沅的衣衫,露出一截肩膀,舌尖舔过他的脖颈。抬头却见易沅咬紧嘴唇,害躁的涨红了脸。
“张嘴,莫要咬伤了自己。”凝迟伸手拨开他的双唇,在他口中不断游走,温暖湿润的触感在指尖萦绕,心头也随之一热。
她抽出手,指尖在他胸前一点茱萸处绕着打转,将其润湿,又俯身在他肩上烙下斑驳吻痕,随即细细轻吻。手指顺着肌肤下滑,停在那纤细的腰身上。
欲火肆意蔓延,细碎的呻吟声从易沅口中挤出,气氛正是缱绻情浓时。
浑身上下被触碰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烫,烧的他口干舌燥,似将皮肤熔化成一滩泥水,连心脏都倍感温暖。
凝迟用膝盖抵在他胯间不停摩挲,快感阵阵袭来,他战栗不止,喘息声此起彼伏,不过片刻,铃口处溢出的银液就将亵裤浸湿,形成一点水渍,粘稠湿润的感觉令他下体一阵瘙痒。
陌生的肿胀感刺激着神经,他不禁有些畏惧。往日在学堂闲时能听到同窗围在一圈说些淫秽之事,因而对行房事也是略知一二。可如今初尝其味,才发觉自己根本不甚了解。
“妻主……妻主……”易沅的声音含糊不清,染上一层哭腔。
“我在。”凝迟扒下他的亵裤,勾出一丝银线,下体倏地暴露在外,他又是一阵哆嗦。阴茎已完全勃起,通体充血,抽搐不止,仿佛下一秒,银液就要叫嚣着喷泄而出。
她拉开易沅的双腿,露出那桃色后庭,其随着他胸口起伏而开开合合,红如胭脂。又不知从何处掏出约莫半拃的一陶瓷瓶,将其中粘稠液体倒于指尖,在他后庭周围转了几圈,便缓缓探入其中。
因了这天几乎没吃东西的缘故,易沅肠内并无污垢,手指进入的还算顺利,但她还是耐着性子仔细润滑。
易沅后庭并未开苞,若是鲁莽了事,怕是会弄疼了他。
他的那处实在过于紧致,不过没入两指,肠壁就绞紧手指,使其动弹不得。
扭头亲亲他的大腿内侧,凝迟开口:“易沅,放松点,你吃的太紧了。”
易沅毕竟未经人事,听了这“荤话”,只觉得脸上似着火般烧了起来,却也只能放松身子,调整紊乱的呼吸节奏,以让后庭吃的再深些。
手指向甬道深处上下探索,触到一处时,他浪叫一声,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上窜下跳,又觉得实在难为情,用手遮住自己欲火涌动的眼眸。
知晓了他的敏感点,凝迟加快速度,手指在他后庭处来回抽插,肆意进攻那处,快感登时蔓延至全身,惹得他娇喘连连,意识逐步涣散,末了在一声浪叫后,从铃口射出几发银液。
易沅上面是一副泪水涟涟的脸,下面却是白浊一片,让人见了想要好好怜爱一番。
扩张完毕已是子时,抬头却见易沅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见状,凝迟只好作罢。易沅毕竟是凡胎俗骨,若是对其恣情纵欲,并非是长久之计。且自己是钟情于他才与其颠鸾倒凤,并非是一泄淫欲而已。
凝迟抽出枕下的布,拭去他小腹和胸上的银液,又将后庭处清理干净,为其掖好被子,这才转身躺下。
眼前易沅的酣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