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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追得这么紧啊?电话那头妹妹的友人笑起来,好了,她没事的,跟那男孩好着呢。
哎呀,怎么,不是您想听到的答案吗?
森村里瑛轻蔑地说,您想听我说什么?她受了胁迫被软禁吗?我看人家乐意得很。杉田哥,别想了,晋弥年纪也大了,您想让他怎么看待父
杉田作切断了通话。
然而那些信息还是风一样,轻巧而无孔不入地钻进脑海。
女高中生无意拍下的照片,青井亲口说出的离婚,以及住在黑道宅邸、至今为止无声无息断联的妹妹。
那个定丸会的少当家。
黄昏时分,落日西沉,金黄余晖透过高层建筑的落地窗,将空气染成碎金暖色。
他略微怔了一会儿。
视线没有落点。所有细碎隐秘的思想都碎片似的划过,没留下一丝痕迹,他就这样安静坐着,望了一会儿空气中悬沉浮动的、金粉般的尘埃。
工作吧。
独自一人的高层办公室,电脑屏幕停留在邮箱界面,或许下属又遇到突发事件,角落飘着一个小小的红色「NEW!」警告,示意有新邮件未接受。
检查工作邮箱处理文件是日常工作的范畴,毕竟是毋庸置疑的高层,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非常重要的项目,一般不需要特意对他汇报,那并不是他的处理范围
思绪还有些发飘,点开新邮件、过了好一会儿,视线才真正落在文字上。
理解内容又花了一段时间。
非常礼貌尊重的措辞,询问是否能让恋人回家拜访亲人,一段时间后再离开。自称是「铃奈小姐的恋人」。
确实非常礼貌尊重。
如果不是内部邮箱并不对外公布,他甚至以为这是垃圾邮件。
但这些都并不重要。
他松开攥紧的手,平静地回复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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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音。
手机的铃声响了。
!回得好快!
丸罔陆喘了两声,你哥是在工作吧?工作狂吗这是,时刻检查邮件那种。
痛、别突然顶进来啊!
拿手机的时候,因为向前探的姿势,腰顺势往上顶,把性器更深地送进来了。
痛吗?
丸罔陆边喘边笑,随手把手机丢掉,身体恶劣地压下去,肉棒更进一步挺到深处。可是、铃奈小姐的身体红得很厉害啊?
进得、太深,就是会痛的!
我抵抗地敲打抵在臀间异性的腰,将脸埋进手臂里,跪在榻榻米的膝盖摩擦着、隐隐作痛,轻、轻一点陆、拜托,这个姿势太深了
是角度吗?从高高抬起的腿心倾斜刺入的性器,非常轻易地压在最深处,连宫口都被挤压,越过舒服的界限,已经到达痛苦了。
听话地将性器抽出半截,单手握在腰间,恋人声线沙哑,问,要换个姿势吗?在上面的。
伞状刚好嵌在最舒服的位置,由于尺寸非常合适、哪怕一动不动,只靠甬道不自觉的收缩,也能恰好摩擦敏感点。
快感慢慢地、沙漏那样漏下来。
才、不要呢,陆不是说、那样腰会累吗?
哪怕竭力抑制动腰的冲动,声线还是不自觉带上撒娇似的哭腔,而且、很舒服陆君的那根、真的好舒服
模糊视野中、被丢下的手机屏幕闪着荧荧的微光,在越过木窗轮廓、落日洒下的碎金斑驳中,寂静闪着微不足道的光。
啊、啊啊动、动起来了
指尖攥紧、抓住恋人扶在腰上的手腕,不知是想要抗拒还是表示迎接,喉咙发出甜腻得陌生的呻吟。
铃奈、的,也非常舒服
哪怕艰难忍下缴械的冲动,还是藏不住舒爽得快要打颤的声气,丸罔陆低了低头,看见过于兴奋的汗液从交媾处附近渗出,与爱液一起将细腻腿心浸得油润发亮。
脸贴在地上、主动抬腰送上湿穴的跪姿,赤裸背部倾洒滑落的长发,腿间大片湿滑黏腻的水痕,以及被自己的性器赤裸进出、cao干得红肿不堪的秘裂。
只要一想到正承受欲望的女性是谁,过度膨胀不受控制的占有欲和性欲便高扬着融合,化作腰间失守的极度酥麻。
铃、奈铃奈
肉棒将穴口撑得饱胀,稀疏毛发被浸湿、淫乱黏在两边被挤开的蚌肉和小阴唇,向外抽出的过程、刚好望见被迫露出软红艳湿的内里。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恋人的名字本身就是咒语一样,注视着紧密相连的身体,会有异常汹涌的情感擅自涌上来。
担心失去、担心被欺骗、担心错付可倘若真的被欺骗,哪怕这个人、会在下一刻高潮的瞬间将尖刀插入心脏他也
你爱我吗?丸罔陆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将性器送进深处,逼供一样反复逼问,铃奈小姐你爱我吗?
别离开我。别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