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被寒凉甘美的束缚击散。
但我果然对他
真好啊。
最喜欢的人。
明明每次都在认真肯定。
啊啊、大哥的进来了!!
咽下去。
痛吗?他用指节压住脖颈。
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
明天不要离开这么久,可以吗?
我们在房间里用了晚餐。
因为正捏在脸上,触感很清晰。
青年发出安静低闷的喘息,将妹妹严实按在腿上,距离实在太近、最脆弱的部位互相入侵,使得交染体温渐渐升高,额角亦渗出薄汗。
最亲密的交合。
哪怕那绚烂之下藏着秽乱沼泽,糖霜褪去只剩封喉毒药,摇动腰肢的须臾,空白大脑却唯独渴求愉悦。
大哥。我将脸埋在他的肩上。
结合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快乐。
头脑迷醉般眩晕。
但是,我想和大哥在一起呀。
绚烂而堕落。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冰冷指尖顺脊椎上滑,轻轻压在背部。
虽然分离的每分每秒都很难熬,但我总会等到大哥。
阳台上的地毯有时一天要换好几次。
大哥停顿片刻,幅度很浅地勾了勾唇:只走了两个小时。
视野突然拔高,落地窗外落日余晖晃得眼前满是金光,我一时间睁不开眼,只好垂下含泪的眼睛摇头。
又恍惚、又焦虑,像沉进无底的梦,正被梦境最底晦色的泥沼吞噬。
落日漫洒余晖,身后投射长长交错的光影,偶尔低垂视线,能清晰望见丝绒上斜斜拉长的交叠影子,仿佛一副以对比映衬脏污的画作,美丽而荒秽。
伦理、道德、现实、回忆,一切曾以为是阻碍的东西全部都在交媾中消失殆尽,被无尽快乐的官能击碎。
宽敞而狭小的房间,余晖漫洒的阳台,办公桌上计算机还在工作,就这样被血脉相连的兄长抱在怀中,坐在未脱尽下衣的大腿、上下吞吐性器,任由爱液纠缠淌下,温度相互交染。
有一点。
嗯。大哥拉平唇线,就那样看了我一会儿。
那里刚刚被他用性器和这双手横冲直撞地侵犯过。
无论怎样对铃奈,他轻声说,都会喜欢我吗?
铃奈只能是我的。
这样就够了。
嗯。
他的指尖幅度很浅地颤了一下。
嗯。我说,我最喜欢大哥了,所以,怎样对我都没关系。
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铃奈。
我问,我不可以喜欢大哥吗?
是我不该喜欢上他、还是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哪怕予取予求,竭力顺从,将仅有的一切尽数奉献,兄长仍总因无法满足而焦虑,试图从幼妹赤裸的身体榨取出仅剩的、能够享受的东西。
铃奈。
那些仆人是怎样看待我和大哥的呢?脑中有时会出现这些不重要的念头。
兄长单手托起腰臀,扶着我的腰、就那样对准湿透的润泽秘裂,放了下去。
使用,音色沙哑。
血亲的身体凉而颀长,连性器都相当漂亮,与指节修长的特征相似。
修长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去残留精液,尽数拢在半露舌尖。
好深、啊啊太、太深了!!很、舒服、唔,嗯、里面的位置被填满了啊啊啊!!!
我乖巧地收回舌头,咽下仍带温热的液体。
嫣红与浊白。
我爱你。
只要一丝不挂、乖乖待在房间就好。
夕阳的光照耀下来,洒在墨色发顶,呈现出交错的暗金冷光。
我、和大哥两个人或许在一次又一次混淆伦理界限的中途就已经坏掉了吧。
大哥为什么总露出一副失去重要东西的表情呢?
铃奈。
啊啊。真是轻松太轻松了。
兄长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直到看见脖颈滑过的吞咽痕迹,才低喘着握住妹妹纤细的手臂,将赤裸身体提起来按在腿上。
从根部坏掉的沉木,正发出近似酒精、即将腐坏的幽凉甜香。
忘掉一切就好。
看到铃奈就好多了。兄长轻声说,安抚似的揉
大哥心情不好吗?
肉茎残留浊液、贴在湿润饱满的阴阜,浅浅挤入蚌肉之间。
攀上顶峰的刹那,所有肢体都不得章法的紧绷起来,炽热相拥仿佛身处烈火,生理性渗泪的眼瞳映出远方浑圆金橙的落日,色调温和悲悯。直至合眼发出悲鸣的前一刻,眼睑仍残留那温柔炽烈的温度
兄长逆光低垂的脸仿佛出自一尊冰冷而美丽的雕像。
我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