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漫不经心瞥他一眼,随手把搭在扶手的外衣拿下,轻轻披在女性身上,极尽温柔地问:不冷吗?
十一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他,仿佛面对最可怕的异兽,身体微微发抖,一动不动盯着桌上的糕点。
回去吧。杉田作轻声说,他似乎不在意十一回不回答,自顾自地命令,我们一起。
女性半是胁迫地被扶起来,微垂着头,渐渐远去的背影像一束折断的残花,只余碾碎花汁。
那两人一起离开不久,老四便找来了。
他想不通:你说竹是什么意思?
佐绪:柔韧挺拔?她没理解到,十一怎么样?
不怎么样。杉田久微妙地停了停,想起生育后愈发窈窕的身姿,穿刺这种手段,我都没用过。
佐绪震撼地睁大眼睛:穿刺?!穿在哪?!
说是全身。
有些地方会影响产后恢复的。她头疼地说,哺乳倒是还好,那孩子现在还在无菌环境观察,但
呦,我还以为你要惊讶呢。
不会。佐绪瞥一眼宴厅角落,听着四下嘈杂,才低声补充,他状况不太稳定。
状况?
各种各样的。她含糊回答,不愿多说,他对十一的执念太重了。
那叫执念?把好好的人作践成那副样子。
杉田久不置可否。
大概是心里清楚这事见不得人,后半段家宴十一没出席,老大全程心不在焉,时不时隐隐焦虑地看一眼表,挺拔笔直的身姿裹着漠然寒霜,桌上气氛相当糟糕。
他实在受不了气氛,懒得受这鸟气,干脆提早告退,出了宴会厅,打算去起居三楼自己的房间休息。
半路上,经过房门半开的位置,却意外听见女性带着哭腔细弱的呻吟。
这是家族成员才进得来的主楼,不是准备给外人的休息室。
除了他和十一,该回来的家里人全在宴厅坐着。
脚步定在半开的门。
接近邪门的猜想慢慢从脑中浮现。
视线鬼使神差透过缝隙。
入目的是细细蜿蜒的金链。
暖光照耀细腻肌肤,将柔白渡上一层泛金的暖色,女性不着寸缕、跪伏在丝绒地毯,手臂撑在地面,腻白乳波随性器进出肆意摇摆
嫣红乳尖蜿蜒悬坠的细金链条,亦肆意摇摆着,与脖颈垂坠的银链摇晃触碰、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叠声。
视野异常清晰。
他甚至看见那对小巧茱萸被链条拉扯、连着柔软乳晕一起晃动拉长的过程。
似乎听见什么声音,以抬高腰臀、近似交尾的姿势承受后方狰狞性器,排行十一的妹妹、当今家主的禁脔、正享受偷情的雌性,抬起满是湿泪的金瞳,将布满情欲红晕的脸侧向门隙,恍惚动情的笑起来。
视线、对上了。
啊、啊啊有嗯、有人来了哦?
舌尖因过于激烈的性爱无法收回,话语间津液拉长,软红湿舌之上、绘着家纹的银白舌钉反射灯光,摇曳流光。
认识的人?没听过的声音藏着兴奋的笑,流露出过分年轻的高亢性欲,是谁?
我唔嗯我家三哥今天、家宴啊啊!!
肉茎进得越来越深,每每顶撞都发出肉体碰撞的清晰响声,若不是宴会时节佣人忙碌,恐怕早被闲人听见。
他忽然意识到、不仅仅是胸乳和耳后,她的腰际也纹上了大片花叶簇成的华丽半圆家纹。
像是樱色洒落新雪。
停着做什么?年轻男人喘着气挺腰肏弄,杉田久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在对他说话,看了这么久,直接进来不好吗?
这邀请相当露骨。
他听见自己喉结滑动的声音。
半开的门咔哒关上。
直到正面望见,才真正意识到那些绳索般层叠链条的视觉冲击。
胸前金链蜿蜒交错,悬挂晶石欲坠不坠,半遮半掩晃在腰际樱粉家纹,最为震撼的则是
舌钉表层微微凹陷的纹路剐蹭性器顶端,传来异样舒爽的快感。
他张开腿、伸手抚过女性脊背的凹陷,手指轻轻一勾性器进出的秘裂前端、被淫液浸得湿透的阴蒂穿过的金环。
红珠肿胀拉长,金环色泽冶艳。
啊呀那里嗯、轻一点呀
十一轻轻颤抖着、发出娇媚渴求的呻吟,仿佛已经习惯这种玩弄,抬起水汽迷蒙的浅瞳,细弱声气像在引诱。
堕落果然是最容易的。
他走神地想,抹去幼妹眼下的泪痕,看向原本和她偷情的年轻男人若不是那头金发,精致眉眼间隐约的相似甚至让他错觉看见年轻版本的家主。
仔细一看倒是完全不同。
这两个人偷情多久了?杉田作知道吗?
他充满恶意,稍微想象一下那人的表情便忍不住想笑,手臂搭在膝上,指尖舒缓揉起十一耳后的纹路。
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