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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是在下午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妹妹还在睡觉,厨房摆着洗干净的餐具,垃圾桶里有厨余垃圾。
看来她有发现冰箱里的食材。
他感到一种微妙的欣慰。
要是一整天什么也没做,只顾在房间里伤痛那男人的伤,他会很不高兴。
似乎是听见声音,原本安静沉睡的妹妹不安地翻了翻身,从侧躺变成仰躺,抬手遮住眼睛。
他没有特意掩盖脚步声,坐在床边与那只手十指相扣,十分满足地感受掌心温热,并不想叫醒睡美人,也不想特意降低存在感,便保持安静、一动不动凝望着她。
薄被半掩身躯,却没能完全遮盖,露出一双柔白的腿,他轻轻按了按腹部,感受到微微鼓胀和水流声,情不自禁放松下去。
这是他的东西。
以前是、以后也是。
他感到一种隐约的兴奋。
我大概是傍晚醒的。
恍惚中阴影投射而下,梦中身体被黑暗吞噬,我蓦地惊醒,刚刚喘息着睁开眼睛,连心跳都未完全平复,便看见昏暗中凝望而来的眼瞳,惊出一身冷汗。
大哥?!
嗯。兄长握着我的手捏了捏,不舒服吗?
做噩梦了。
我不敢看他,慢慢坐起来,可以、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吗?太涨了很不舒服。
可以。大哥很轻易地同意了,要我帮忙吗?
都可以。您愿意的话,就和我一起来吧。
室内浴室的浴缸不算大。
我坐在正放水的浴池边缘,张开双腿,先是把后穴里的肛塞一点点拖出来,才在大股流泻的润滑水声伴奏中,忍着古怪的类似排泄的感觉,将前穴那根扯出来。
或许是留的太深太久,浊白只伴随按摩棒的离开流出一点,便停止了流动。
我竭力无视对面的人,手指撑开秘裂,用力按下腹部,终于将固执留存的精液按出大半,蓦地涌出团团白浊。
身着正装的青年以教科书般挺拔专注的姿态坐在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毕竟是与男根同等尺寸的大号按摩棒,吞了实在太久,肉瓣一时无法合拢,露出内里沾染精液的嫣红内壁,甚至隐约能看见深处积蓄的东西。
姿势问题吧。剩下的怎么按也流不出来。
我只好站起来,任由方才弄出的东西流淌大腿,蜿蜒出流动的乳白痕迹,又重复一遍刚刚的按压,体内东西才终于流尽。
总之在浴缸里再洗一下。
逃避现实的将身体默默埋进水里。
兄长没有阻止我,只是静静看着,若有所思盯住我的身体。
那视线熟悉而陌生。
被注视的位置窜过细密发寒的战栗。
肢体本能更深地躲进热水。
大哥一定很生气。接下来会做什么?我太了解这个人,「情夫」已经惩罚过,对剩下的、胆敢逃离的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不喜欢暴力,不可能有意以疼痛伤害我,但是
无法想象。
我怔怔看着无波澜的浴池水面。
倒映模糊惨白,身体藏在水下,长发湿润悬浮。
未知的恐惧使得身体轻微战栗。
我抱住膝盖,垂头躲开已经变得陌生的兄长的视线。
要是能永远躲在水里就好了。
一走出浴室,大哥便将外衣脱了。
他一向偏爱正装,衣柜里见不到几身常服,连睡袍都透出一股冷冷淡淡的意味,只有偶尔觉得热了,才会只着衬衫,将袖口提起来。
兄长不算健硕,只是个子很高、身材其实很瘦。
尽管如此,他也是能将我整个圈在怀中、单手便能禁锢的男性。
这种无意识的准备动作让我感到害怕。
杉田作:铃奈。
恐惧在看见他手中东西的刹那臻至巅峰。
我、不大哥?我颤抖地问,那是什么?
标记。他轻微地扯了扯嘴唇。
标、记?
他已经开始给手上没见过的金属工具消毒了。我看见一根长而细的银针。
等、这是这东西
铃奈想打在哪里?
是穿孔器吗?!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说,努力回忆之前学到的正确位置,把妹妹的身体压在床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会痛的,铃奈。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剧烈挣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声音几乎变了调,边哭边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这种、这种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别!!
我蓦地僵住了。
大哥将那根长而细的银针对准了我的眼睛。
他眸中散发与金属同色无机质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