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插进穴里,“咕唧”搅起来,药膏很快稀释开,贺望苦恼地发问:“怀君,你逼里的水太多了,药膏都不顶用了。”
不过一管药膏的剂量够用,他挤了更多药膏过去,冰凉的膏体涂在炙热的穴肉上,穴口收缩时挤出一点乳白的膏,像是吃进去了精液。
邱怀君高潮与渴求性欲的样子他太熟悉了,连睡梦中的泣音都熟悉,穴里潮吹出的水液再次稀开了药。
贺望在厕所里发泄过一次,可看到这一幕还是硬得发疼,他想操进去,操得邱怀君哭,操到他小腹鼓胀,一按就会流出浓稠的精液,要他怀孕,要他永远属于自己。
可一切都不能。
贺望抚摸邱怀君的腿,亲吻了他的脚踝,擦干净多余的淫水,细致给他穿上了内裤。
邱怀君对此一无所知,他在发烧与高潮中度过上午,贺望俯下身子,指腹摩挲过他的脸颊,在空静的医务室里说:“以后不要让大哥碰你了,他对你这么坏,是不是?”
“你是我的,”贺望说,语气仍是很温柔,“早晚都是。”
唉,除夕还有人有空看文吗T T
第19章
邱怀君没想到自己可以一觉睡这么长时间,九点的时候,他在课间的走廊里与贺望对视,九点半的时候在医务室醒来。
吃了药,医务室里的空调小声地吹,倒也没吵醒他,邱怀君就这么安安稳稳睡到了下午十二点半。
眼前金白色的一片,光里也捎着点尘,贺望趴在他床畔睡,挨着个小地方,胳膊都放不开。
邱怀君小心撑着床坐起来,但还是惊醒了他。
“醒了啊,”贺望坐起来,揉了揉眼,“现在还难受吗?”
邱怀君特地看了眼时间,贺望这架势看起来一上午也没走,他有些别扭开口:“你可以去旁边找个床,睡这儿不难受啊?”
“怀君是在关心我咯,”贺望忽的靠近了他,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瞳仁颜色偏浅,像没完全泡开的茶叶水,光底下特别好看。
“谁关心你啊!”邱怀君脱口而出,下意识朝后躲,“你别多想行吗?”话一出口,贺望的笑容收了点,这让邱怀君忽的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
他无法定义自己和贺望目前的关系,也掌握不好分寸,一时纠结愧疚得手指都蜷缩起来。
“我去给你拿体温计,”贺望站起身,说,“你先喝点水。”
门关上了,邱怀君抿了抿嘴唇,翻身下床去穿鞋——头没那么疼了,除了睡过头有些晕乎,其他都好了很多。
鞋带在手指上缠,邱怀君系上了结。
系另一只鞋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门开声。
邱怀君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决定和贺望说“对不起”,那点小小的勇气鼓胀起来,他猛地抬起头,对上了范扬的目光。
范扬晃了晃手里的饭盒:“哟,醒啦,我还以为你得等到饭凉才能起呢!”
鼓胀起来的勇气平白挨了细尖的针,邱怀君一下子泄了气,再度低下头去系鞋带,烦躁地打了死结,“你来干嘛。”
“你晕倒了我总得来看你吧,上午是班主任的课,没跑掉,”范扬把饭盒放过去,“喏,一下课就来了,还给你买了饭——给我钱!别忘了。”
门又开了,贺望拿着体温计进来。
邱怀君这回又得重新攒道歉的勇气,一句话也没说。
贺望看到范扬愣了愣,“你是怀君的同学吗?”
“哎,学长,”范扬指了指饭盒,“我给怀君送饭呢!”
贺望将体温计递给他,又抬手试了试他额头的大体温度,“应该不烧了。”
“那既然你同学来了,我就先走了,不然食堂要没饭了,”贺望忽然开口了,依旧是一副笑的模样,语气听不出来情绪,“回去记得按时吃药。”
他看了眼范扬,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动,却只是说“拜拜”。
贺望一走,范扬又坐在他旁边七嘴八舌地问,无非就是“贺望怎么在”这类问题,邱怀君也懒得继续量体温了,抽出腋下的体温计,甩了甩,又塞回盒子,含糊搪塞:“巧合。”
去缴费的时候,医生说“已经交了”。
邱怀君只需要提着一塑料袋的药盒回去,范扬还是对他和贺望感到好奇,问:“你们这是算和好了吗?”
“不知道,”邱怀君晃着手里的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响声和叶子摇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他和范扬走出阴凉地,迎面晒上夏日高温,“就那样呗。”
“你之前和他们闹不愉快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贺青川看起来就像那种一心学习的学霸,哪里管咱凡人的事儿!贺望的话——“范扬斟酌着用词,尽量让词汇水平看起来像高中水平,”就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你会不会说话啊?“邱怀君一下子笑出声了。
“就很好说话的样!”范扬说,“哎哟,你语文还没我高呢,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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