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个人跑到了灵渊深处没去见灵渊就直接跑到了最深处,看着面前那两只灵兽有些为难,这两只灵兽她是知道的,那可是与天同寿,天生地养的灵兽,相当出灵渊为了抓来这两只灵兽来给自己看家护院可是没少下功夫啊!她若是把它们给杀了,灵渊可不是骂她那么简单了估计会打她,为了她以后能随意的进入这凡尘一世,这两灵兽不能杀!
她怀抱伏羲,一身红衣好似与这红莲花海融为一体,别人不知道这灵渊门前的两只懒憨憨小畜生有多难对付她还是知道的,因此在轻抚琴弦,清清灵灵的声音自琴弦中倾泻而出之时,一股迷迭香自红袖中散发而出,若是平时一曲镇魂自她手中而出她便再没有了顾及,可在对付这两个小畜生时她确实没敢轻举妄动,直到确定这迷迭香药效发作之时才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向更深处走去,这一路的红莲由最初红的妖冶似火到最深处的皎洁如月华,世人只道这灵渊深处的红莲有净化浊息之能却不知这红莲原本却也是清澈纯然,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是这世间人性的贪婪自私才将这灵渊深处的红莲养的如此的动人,许是这两只小畜生的灵力太强又或者是这两只小畜生感知到了有人在打自家的红莲主意,当她在手中把玩着那株红莲之时,就感觉到一股劲风自耳边呼啸而过惊鸿如灵蛇一般旋身而过才堪堪躲过这攻击,却也被这小畜生的爪子伤了脖颈,好在这两只小畜生有灵知道这人乃是自家主人的好友才没有对其下死手!
“本尊,原想着看在你家主人的面子上饶你们一命,可不想你们却是不知好歹,如此灵渊你可不能怪我了!”抽出发间的发簪,起身便向其中一只灵兽冲去,只是却不想另一只看见,便飞扑向她,惊鸿躲闪不及便被她扑倒在花海之中,溅起层层花瓣儿,惊鸿半跪于花海之中,嘴角溢着一丝鲜血,眼神凛冽,弯了弯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将红莲放入锁灵囊内,自花海中飞旋而出,将发簪扔出趁其不备直取了那只小畜生的性命,惊鸿落在那只畜生的身旁,拔了发簪溅了一脸血滴!
“嗷呜……”看着自己的同伴死于这人之手,剩下的那只灵兽就好似发了疯一般直奔惊鸿而来,惊鸿连忙躲闪,却还是被它撕碎的衣角,舞转回红袖间自腰间取了摄魂,摄魂一出,幻术已成加之她刚刚所下的迷迭香还未失了药效,这小畜生便被她落在了幻境中,她已经杀了一只灵兽,这只小畜生便给灵渊留着吧,此时的惊鸿虽有些狼狈却也难得的有些
离忧城内,阴阴沉沉的下了几日的小雨没有要天晴的征兆,他们等了这么些许的日子等来了药,等来了人,只是如今这个人的离世给这些等来希望的人又带来了失望,不过好在自那之后并没有再传来死亡的讯息,也没有更多的人被感染,司乐依旧不辞劳苦的在众人中穿梭,改着药方,施着针,众人看她还没有放弃也都重拾希望,帮着煎药熬粥,甚至有些病患不忍看着如此尴尬不堪的场面,还主动的讲些有趣的事逗着他们宽心,这一切就好像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乐儿!”惊鸿手拿着皎洁如月的红莲,浅笑嫣然,虽说挂着一身伤痕有些狼狈,却难得的美的支离破碎,野性嗜血!
“你受伤了!”她一眼边看到了那人脖颈处的抓痕,走近了一看才发现这人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处伤,抓起这人的手搭在脉搏之上,脉象不稳,内息混乱!
“小伤,没事!”惊鸿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却在触及到那人阴鸷的面容时收起了笑脸,她好像把人惹怒了!
“夏太医,麻烦你把这红莲研成粉末给众人分下去,你跟我走!”恶狠狠的看了这人一眼,交代了一下个中事宜,这红莲最是纯粹若是和其他药混在了一起倒是影响其药效,如今红莲已到,妖气可解想来这些人也没什么事了,倒是身边这个人看着只是些皮外伤却不知她可我埋了什么其他的伤!
“可是……”
“今日服下药粉,明日再用之前的药调理,不出一周他们便可痊愈了,这段时间我就在城主府,有事可去找我!”
说完便不再管众人,拉着那人便回到了城主府中,之后便交代着府中人按着她的方子准备了药浴,便把人扔在了药浴中不管了,惊鸿也知道这次是真把人惹急了,也不敢造次只是老老实实的泡在了药桶中,许是累了,许是药劲上来了,总之没过多久,当司乐再次回来时就发现她在药桶中睡了过去!
“惊鸿!”
“嗯!”
司乐抱不动这人,只好将那人唤醒了,可这人迷迷糊糊的站不住好似要倒一般,司乐没法只好将这人搭在自己的肩上,将她从药桶中拉了出来,替人搽试干净换了干净的一屋,扶着她回到了床上,这人一沾枕头就又昏睡了过去,余下的那些日子司乐没有再回疫区而是呆在了城主府看着那人吃药,泡药浴,任凭她如何喊苦,也是没用,只是在她喝了药龇牙咧嘴时往她嘴里塞一颗蜜饯,而疫区那边也诚如她所说,妖气已除,不出七日大多数的人也就痊愈了,剩下为数不多的一些个老弱妇孺痊愈的慢些,不过也眼看着就好了!
听来回报的人说,瑾国那边派了一支军队护送着一箱珍奇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