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当初若是不送她去那凡尘一世而是将她留在这灵渊深处想来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只是,哎!她到底是和那人一样的留恋凡尘一世,不安一生被世俗所困!”殿宇之中上位之上的那个人,目光悠远像是再回忆许多年前的故人,就连神色都柔和了一些,带着些许的憧憬!
“阿娘!”她们的少主踩在水上,所过之处步步生莲,一路的水流洗去了她衣衫上的血污,半张侧脸被阳光打得更加的白净清美!
“恭迎少主归来”灵渊深处众人,踏着水波迎着这少女走来,又翻身下跪,涟漪扩散,水波乱,人影皱,原本如镜面般在水里倒映出的清雅站立的红衣少女于虔诚叩首的众人就这么一圈圈的扭曲了!
“哎!傻孩子,舍得回来了,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们娘俩聊聊体己话!”她知道这些个人都想着她们这个少主呢,可她也看得出这孩子有很多话要和她说,自然是没有心情应付这些人的!
“阿娘,你可有看到……”顾不得其他,她只想知道她心心念念的那人可好,又是否在等着她!
“城儿啊!你该知道了北冥刀是上古魔器,而他江星辰再如何风光霁月也只是这凡尘一世的一介凡人,如何能抵挡得了这魔刀的煞气,想来早已魂飞魄散随风而逝了吧……不过,他爱你至深,自然不忍留你一人在这人世间,也许他有执念以一缕残魂重入凡尘一世也不无可能!”伸手拉了这孩子坐在了床边,将人搂入怀中,她见过凡尘一世中她毫无求生欲,一心赴死无非只是要再见一下她的小先生的模样,所以若真的告诉她,她等不到再也见不到她的小先生的话,估计她也就活不成了,所以她也只能编就一个谎言,哪怕给她一丝生的希望!
“阿娘,那我呢?我是谁!”在伏羲梦境中她看到了很多,她知道自己大概是惊鸿魔尊有些关系的,可是她却没能看到她是如何而来的,她到底是谁!
“你是倾城,是灵渊的少主,是阿娘与你父君心爱的女儿啊!”轻轻的顺着这孩子的长发,眼神柔和的看着怀里的人儿!
“阿娘给我讲一讲之后的事吧!”当日她会进入伏羲梦境,想来是她身上的惊鸿的那一滴泪吧,所以她才会跟在惊鸿的身后,感知她身受,心疼她的心疼,会在梦境中看到她落泪而落泪,只是当她香消玉殒之后她便再也看不到那场战争之后的事了,她想知道这世间是否还有人记得那魔族的小魔头!
“之后的事!好,阿娘讲给你听,后来啊,玉笙没能等到她的惊鸿,花朝没能等到他的小祖宗,阿娘没能等到阿娘的小魔头,慕尘带着刚恢复形态的玉笙回到了不羁山下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将神族之事抛在脑后,再未理过这世间事!而小神女吗,惊鸿如何也想不到她想尽办法想将她困在凡尘一世能够逃过这场战争,可她却没想到当她灵力散尽之时,在凡尘一世的小神女拼尽毕生修为,冒着灵脉尽毁的危险从中脱离无非就是想再见她一面,却只见到了她愈见透明的魂识,一生清冷孤傲的小神女在这一天留下了她生平第一滴泪,带着挚友摔碎的伏羲,破裂的摄魂回到了凡尘一世,回到凡尘一世的小神女将自身修为与魔尊的灵力融合,魔尊来自罗刹殿,她所修习的心法灵力多为阴冷寒鸷,而小神女本身的修为却过于热烈要想将二者合二为一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起初的时候,惊鸿的灵力在她的横冲直撞,将经脉刺的遍体鳞伤,后来我曾问过她当时是什么感觉,她说:就像浑身上下的灵脉,丹田内都被塞满了千年寒冰的碎块一样,直到后来灵脉断裂又重塑,甚至第一次体会到了被灵力反噬是多么的痛,可这一切她都可以淡然处之的说出来,甚至她还轻笑着问你说惊鸿当时得多冷啊!不过好在她还是熬过了那段最痛苦的时候,她最终将体内灵力全部炼化,又将全部灵力修为渡在了她腹中孩子的身上,保住了流有魔尊灵力和她的共同血脉,并将他留在了这凡尘一世!”
“那后来呢,司乐神女是否还记得她在凡尘一世中所经历的过往!”也许是因她身承那人之志,是以她迫切的想知道曾经的那个少女是否还记得陪她看这世间繁华落尽之人!
“记不记得吗?当初我答应了她可以保留她在凡尘一世的记忆,可她逆天而为留有血脉在凡尘一世,为护这世间轮回规矩我必须清洗她的记忆,只是,也许是她灵力修为过强,也许是她执念太深总之该忘记的她都记得!”灵渊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小神女刚醒来时眼里的绝望无助,她用了三株最精纯的红莲都没能洗去她在这凡尘一世的记忆,要知道当时司乐跟惊鸿仅用了一株红莲就净涤了一城的妖气!
“那她是何时回来的!”
“何时回来的,生离死别,绝处逢生,求而不得,悲从喜来,这大概是惊鸿给小神女的考验吧,小神女的这一劫也确实如她所说,山河破碎风飘絮,生死离别难相见,不过她到底是惊鸿带出来的小神女,神魔之战依始南国主不忍国民再受战争之苦交了国玺与瑾国主希望瑾国可以收留处于战争中心的南国的国民,江家军负责灾民的转移,大将军与夫人留守南国负责伤员的安置,只是这场战争太大了,就是瑾国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