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空想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帮我解开。”他循循诱导着,“姐姐。”
尤其是那一声姐姐,叶初听得有些别扭,禁忌之感朝她扑来, 但又带着莫名的刺激。
叶初脑子哐当的死机了,竟真的听他的话,慢慢松开白腰带,没有束缚,它掉下来,砸到她身上。
窗外细雨连绵,砸得池中的莲花摇摇欲坠,数滴水,尽是倾入红莲两瓣中。
“可以吗?”叶之澜容貌清隽皙白,唇瓣嫣红不已,细看还有些破皮,染上湿润,瞧上去分外好看。
“嗯。”叶初顿时口干舌燥。
终于吃到惦记已久的果子,他反复品尝,非得把那白果子味深深嵌刻在心上方可,尽管潜意识告诉自己要轻点,但还是没办法。
过了片刻,他稍稍支起身子,长睫微微渗湿垂下,凝视着那两抹,神情略有恍惚。
叶初见他停下来,有些凉意,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刚想开口问,就被他下一步动作打住,一时间满脸赤红。
她楸紧旁边的被子,心想,他还真的对那里很执着。
不过......能轻点不?那里其实挺脆弱的。
准备正题时,结果叶之澜找了几次都没找对位置,磨得她心率不齐,心一横,也顾不得对方微惊的眼神,直接伸手帮他。
“......”叶初咬紧牙后槽,暗骂几句,还真的疼,早知道慢一点了。
本以为看小电影会有些经验,没想到实战起来压根不一样,失算了,失算了。
“姐姐。”叶之澜声音不稳,软软的,似乎在压抑着些什么,叫人浮想联翩。
她手指头都在发颤,倒吸一口气,双眼一闭,“可以了。”
同雨一样,屋内些细微的声响不断,直到鱼肚半泛白才停下来。
叶初醒过来的时候,睡眼朦胧,视线有些模糊,叶之澜正在穿衣服,节骨分明的手缓慢地系腰带。
阳光透过窗帷洒进来,为他整个人渡了层光晕。
乌黑的墨发随着举动倾斜,侧脸看来清俊雅然,一副有礼、不通人事的公子模样。
昨晚太过于荒唐,她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这已经算不上是给点甜头了。
最重要的是,叶之澜怎么会突然想到对她那样?叶初差点把命都折他手上,腰酸得一匹,连动根手指头也不想,实在招架不住。
她想起大学室友打趣的话:白天小奶狗,晚上小狼狗。
“嘭嘭嘭。”敲门声如约而至,“邪主,时辰到了,奴婢来伺候您更衣。”
几乎忘了今天还要出去见那些长老,叶初想死的心也有了。
床榻凌乱不已,明眼人肯定能看出不对劲,更别提房间里还有丝缕难以忽视的味道。
“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拿水来便退下吧,我习惯一个人。”她扯着嗓子喊,不过异常哑。
“是。”
叶之澜似乎才发现她醒,抬步过来,弯腰坐下,俯身靠近,“醒了。”
叶初耳垂微红,点了点头,“嗯。”
沐浴完,他硬是要跟她一起出去,叶初没法子,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生怕惹得一身骚,晚上受苦的还是自己。
说是要好好招待夏芸,底下的人都照做了,可她好像并不是很领情。
尤其是在得知叶初是邪主后,闹腾着要见叶初。
侍女不敢怠慢,去寻长老,经长老同意后,便有礼貌地请夏芸到殿内等候,还特意给她安排了一张椅子。
众人不知叶初会如何处置柳长澈,对此很是重视,但又怕打出头鸟,皆不敢多问多说,暗搓搓的思量着。
为了遮挡身上的痕迹,叶初挑了很久,还是没能找到称心如意的衣裳,只好扑几层粉挡住。
风长老看了一眼柳长澈,又看了一眼叶初,最后还是决定站出来,“邪主,有事禀告。”
叶初看似无意地扫过叶之澜所在地,微微挑眉,“说吧。”
前几天,风长老曾跟柳长澈说过剑阅派掌门邀会面一事,现下邪派易主,得重新说一遍。
“前不久剑阅派掌门遣书信邀邪主见一面,算算,今日离信中所约定日子还有十日,不知邪主打算如何处理。”
此言一出,叶初还没开口,夏芸就从椅子上起来,一脸不信,没过多思索便立即反驳。
“你胡说,师父不是这样的人。”
这番话证实了她的身份,夏芸竟是剑阅派的弟子。
霎时,各位长老拱手请示,“此女是他派之人,留于派内怕是不妥,还望邪主三思。”
叶初脑瓜儿疼,此情此景神似昏庸的皇帝和忠心进谏的大臣,她觉得自己跟昏庸的皇帝没什么差别,“夏芸此事日后再议。”
顿了下,她又说:“去回剑阅派掌门,说是我应约,地点我定,届时再派人通知他。”
“是。”
晌午,树影婆娑,空气清新,叶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