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系统没回。
叶初慌了,扔下橙子,站起来,“不是说要把结局改成皆大欢喜吗?你看看那文下面的评论,哪里是皆大欢喜?”
【好吧,如你所愿。】过了很久一段时间,系统才回答,停顿了一刻【柳长澈那次的任务,是我的错,对不起。】
轻风派。众弟子在下山必经之路的那块平地上习武,叶之澜手持着剑,不急不缓地朝山下去。
自从叶初师姐失踪后,弟子们压根跟叶之澜见不上几面。
算算时间,近乎又一年了,差点忘记还有这个人,也不知他这些日子是待在派中还是出山,去别的地方了。
当中有几名弟子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还没来得及扭头回来就叫教学的大师兄敲了一棍。
“你们几个,看什么看?武功练的不咋地,倒是很八卦。去,给我下山挑水,日落之前,把派中的大缸都挑满。”
此言一出,被罚的几名弟子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顿时哀声连绵。
“啊,大师兄,太阳没多久就要下山了,我们怎么可能挑得完。”
大师兄对于师弟的管教很严,素来是说一不二的,“别在这儿给我嚷嚷,时辰不早了,还不去,待会回来可没饭吃了。”
言罢,他似乎不经意地往叶之澜离开的那个方向扫了眼,到现在自己还是不能想明白。
不就去轻风镇看灯笼、凑热闹吗?
怎么回来的时候,叶初师妹却无缘无故地失踪了,而不管叶掌门如何问叶之澜,对方始终只字不言,实属奇怪。
到最后,夫人呜咽不停,他才说一句话。
语气不咸不淡,听着像是安慰人,看表情又不像是,“明年的这个时候她会回来的。”
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夫人哭得更厉害了。
大师兄挠了挠发冠,忽然记起,今日就是叶之澜所说的‘明年的这个时候’,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月光朦胧,给夜色添了一抹神秘色彩,半空中暗暗地升起了很多孔明灯,上面还题了字,却又因轻风镇的热闹,一时间没人注意到。
叶之澜淡淡地看了一眼,继续走。
一路上,百姓们其乐融融,顺着江河另一头去。
今年的荷花灯特别美,听闻是有一个人特意雇了人往河里放满祈愿花灯,无论是走近,还是远远地看,不失为一幅美好的画卷。
众人往东侧去,叶之澜逆流而行,只身前往西侧。
突然,一位小姑娘扯住他的衣角,不施粉黛的小脸因灯光的照映泛着丝红。
她弯着眉,用略带奶气的声腔道:“小哥哥,你真好看,送你一只小灯笼。”
叶之澜停下脚步,没推开,视线先是落到小姑娘的脸,再落到她手上捧着的那只小白兔灯笼,清冷的面容微变,接了过去。
小姑娘的娘亲笑了笑,也要带她去看花灯了。
高楼挂灯结彩的,像是要办什么喜事,红绸缎,红贴纸,红灯笼,可奇怪的是,里面不见一人。
平日里,高楼是做吃食生意的,顶楼不招待寻常客人,那里是全镇最高的地方,往下看,能看到极美的景色。
一般只有掷银两才可以包下顶楼,然后在上面用食、看风景。
像这种情况几乎没见过,每一层都没人,就连小二和掌柜的身影也不见,仿佛进入了一间空楼,但喜庆的布置又不是那么回事。
叶之澜看了一眼小白兔灯笼,一步一步地踏过楼梯上的木板,目的地是高楼的顶楼。
楼层越来越高,叶之澜握着剑的手愈来愈紧。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布置,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几碟跟上年一模一样的小菜摆在那。
他一脸平静地走过去,将剑和小灯笼放到一旁,随后坐下。
没一会儿,一名蒙面女子娓娓而出,一身红衣,赤着脚,脚链晃动的声音很细微,顶楼四面八方敞开着,被风声掩盖掉。
叶之澜看着她,暂时没出声。
为了应约,叶初苦练了好久的舞,但跳起来还是很艰难,天生不是吃这口饭的人,有些难为自己了。
不过她看他目不转睛的,应该也不算太差吧。
一舞毕,叶初学着看过的电视剧,弯腰、低头行了个礼,刚要抬起头,眼前就多了一角衣摆。
叶之澜好像又长高了,她昂首的弧度得放大不少,有点累。
他措不及防地伸手过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脑后勺,就着那块红色薄面纱,吻上去,由浅转深,貌似在确定什么。
轻轻一扯,他稍稍移开,待薄纱离开,又靠上去。
一吻结束,叶之澜用指腹微微拭擦着叶初略带水泽的唇瓣,轻喘着气,薄唇落到她敏.感的耳垂,嗓音不可控地低哑,“姐姐。”
叶初听着这一声姐姐,感觉整颗心都化了,“嗯。”
“喜欢吗?”她笑着问。
叶之澜顺势搁下巴到叶初肩膀上,隔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