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满脸褶皱的女人吐出最后一口气,干瘪的嘴唇大张着,浑浊的双眼瞪得溜圆,一头灰白的长发杂乱地贴在颧骨高耸的脸颊上,失了灵魂的赤裸胴体软软地垂下来。
她是被一肘击断了喉头,当场毙命,可谓毫无痛苦。
与这张老人脸极不协调的是,她的胴体皮肤光滑水嫩,像是被精心滋润着的水莲花,一双傲人的娇乳坚实地耸立着,腰腹纤细平坦,四肢紧实修长,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具少妇的玉体。
女人的乳头上挂着乳白色的液体,乍看似是男人的阳精,细细再看,却是乳房里面分泌出的汁液。
压在女人身上的是一个长相妖冶的年轻男子,二十三四岁,线条极美,瘦而不露骨,光裸的皮肤上青筋浮显,似一条条蜿蜒蠕动的蛟龙。
仇挽秋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胯下挺进的动作更快更劲。
“老女人,死了?哈哈哈哈你终于死了!爽不爽?感谢你教会我这人间极乐,做为报答,我让你在极乐中喜登极乐。”
仇挽秋在她身体里射出最后一波,拔出粗长的肉棒插到女人的嘴里。
“师父,徒儿终于不必再伺候您了。以后您再也吸食不到徒儿的阳精了,最后一点,也请师父你将它舔干净吧。”
“我亲爱的师父,你应该懂的,教会徒弟就没了师父,怎么还要倾囊相授呢?”
“哦我懂了,师父您一定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所以故意露出破绽疏于防备,那么徒儿这样送您上路,您一定是欢喜的吧?”
“师父,您老人家安心上路,徒儿会将您厚葬的。等哪日徒儿飞黄腾达,一定回来将这整座山都给师父您修成墓室,再为您陪葬千万猛士,供您在那方世界纵欢享乐。”
仇挽秋起身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袍,细细地装戴整齐,对着镜子梳理了长发,挽上发髻戴好发冠,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他,仇挽秋,一个亡了国的储君,被叛了国的宫兵追杀到走投无路跳了悬崖。
他很幸运,在半山腰被树枝拦住,没有摔成粉身碎骨,被人救下。
他也很不幸,救他的人是个老巫婆,平生无所乐,只爱睡男人。
他被迫学会了各种合欢秘技,以此来取悦老巫婆。
老巫婆见他聪明伶俐,收他为徒,将毕生所研制的秘术、药典、蛊法全部教授于他,但这些技能并不是什么救世良方,仅是增强男欢女爱房事乐趣的小妙招。
仇挽秋忍辱伺候了老巫婆三年,终于在今日亲手结果了她的性命。
整整三日之后,仇挽秋才走出深山,清澈的小溪边偶有行脚的山夫路过,他深深吐出一口气:终于回到人间了。
仇挽秋又累又饿,身上也毫无分文,深刻在骨髓里面的贵族体面使他仍能维持住表面的淡定。
天气很炎热,仇挽秋头晕眼花,走了没多久便渴得嘴唇起皮。
前方有一座农家宅院,从半掩的大门望进去,院里房檐下面坐着一个风韵犹存的粗布农妇,正敞着一边胸脯在奶孩子。
妇人一脸生无可恋,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
仇挽秋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讨点水和食物。
农妇看到突然出现的男子,面上有片刻的惊慌,下意识地侧过身藏住半裸的一边。
待她看清这是一个极好看的年轻男人,脸上现出微妙的神色,慢慢地又转回身来。
她怀里的孩子已经熟睡,嘴巴从她的乳房上脱离,那只被吸吮得肿胀膨大的乳头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处还往下滴着奶汁。
仇挽秋站着没动,眼睛也没眨,当看到农妇将那裸露的半边胸脯正对着他时,他笑了。
“大嫂,可否讨杯水喝?”
“这……”那农妇眼波流传,将仇挽秋细细地从头瞄到脚,咬着一截手指头暧昧地笑了,脸上现出红晕。
“奴家忙着奶孩子,还没来得及烧水呢。”
“无妨,生水也可。”
那女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想不到这种山村乡野也有不甘寂寞的妇人。
但仇挽秋对于取悦女人一事已万分厌恶,如果可以,他此生都不愿再碰一下女人。
“那哪行,公子您一看就是讲究之人,生水喝了会生病的。呀,我想起来了,我房里还有一碗热水,此时应该放凉了。公子,来,跟我进屋。”
仇挽秋犹豫了一下,跟着进了屋。他倒不信,就以她一介村妇,还能强迫了自己?
简陋的民宅没有做隔间,桌椅、板床、衣柜、碗橱等,一眼望到底。
农妇将孩子放到床上,转身笑着对仇挽秋说:“公子您稍等,农家这就给您取水去。您坐,您快坐。”
仇挽秋被热情的农妇按到座椅上坐下,还没等打量清楚更多,“哐啷”一声,门板在仇挽秋身后合上。
房间内的光线瞬间变暗,但对于常年生活在谷底山洞的仇挽秋来说,毫无视觉障碍。紧接着,仇挽秋腿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