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挽秋正开始感到舒爽,坐着没动,哑着声音命令道:“坐上来。”
妇人立即叉着腿坐到仇挽秋的腰部,早已泛滥的花园很容易便吞进了那条她贪慕许久的肉杵。
妇人上面的嘴得到释放,此时叫得更欢畅。
“嗯啊!跟奴家想象得一样舒爽呢!可爽死奴家了!”
“啊,奴家的粮仓又开始发胀了,啊,它们又开始产奶了,哇,公子,全是您的功劳!您好棒啊!”
妇人将仇挽秋的两只手抓到她的乳房上面,带动着揉搓。
“啊公子求您揉我!公子您这双手,软滑细腻,手指修长,可以整个罩住奴家的一整个奶子呢!”
“不像我那糙汉,满手厚茧,摩得奴家皮肤都快破了也没有快感。”
“啊!公子您真的好长,奴家都吞不下您的一整根,呜呜呜奴家真没用!”
嘴上说着吞不下,妇人仍然死死地往下坐,硬是将自己的肚子捅得鼓出一个大包。
“啊!公子你看,它捅进奴家的肚子里面了,啊奴家将公子包裹住了!公子,奴家的肚子是不是更温暖?公子您感受到奴家在咬您了吗?”
妇人到底是生产过好几个娃,花园甬道极为松弛,并不能带给仇挽秋紧致的快感,但他十分享受妇人这种卖力讨好他的表现。
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激发了精神上的快感,仇挽秋抓住妇人的臀部上下快速掼送。
“啊,公子您要射了吗?”
妇人也拼尽全力扭动腰肢。
“奴家太开心了,奴家让公子想射了!啊!奴家好幸福!公子的阳精就要射到奴家的花园里了,幸运的话,奴家可以给公子生孩子呢!”
一听到“孩子”两个字,仇挽秋倏地睁开双眼,在欲望即将喷发的紧要关头撤离妇人的下体。
他高贵的皇族血统不允许他随便让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
浓稠的白浆从肉杵头部汹涌流出,妇人一看,顾不上去想为什么年轻的男子不愿射在她身体里,她跪倒在男子腿间,贪婪地吮吸掉美味的阳精。
“啊公子流出这么多,浪费了好可惜,奴家通通吃到嘴里。”
妇人将流到肉杵根部的白浆也细细舔掉,肉杵逐渐变软,缓缓缩小,妇人终于可以一口将之吞到根部,她在嘴里嘬了又嘬,用舌头裹了又裹,久久不愿放开。
啊啊啊这是天降神杵啊,等这公子走后,此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吃到这么好吃的肉棒。
仇挽秋无比愉悦,妇人的赞美朴实无华,但深得他心。他觉得自己终于成为堂堂正正的男人了。
床上的奶娃娃被响动声惊醒,哇哇地哭泣起来,妇人恋恋不舍地松了嘴,坐到床上抱起小娃,将一颗乳头塞进娃嘴里。
“嫂嫂,我们的约定……”
仇挽秋缓缓地整理着衣裤,动作极致优雅。
“嘻嘻!记着呢!”
妇人从床头里侧摸出一个瓦罐,取出一吊铜钱,又取出一包点心塞到仇挽秋手里。
“这些,足够你从大市集去到皇城了。天色已经黑了,我那汉子该回来了,这样,你去外面先逛一圈,一个时辰之后再回来,你跟我汉子讨住宿,我让汉子明日送你。”
“你确定他会愿意免费送我?”
“他明日也要去集市做营生的,顺路呢,我汉子人虽糙,但是朴实善良,很好说话。”
“好的,那便谢过嫂嫂。”
如同妇人所言,晚上的时候,那农汉果真收留了仇挽秋住宿,甚至还邀他一同吃了晚饭。
农汉看起来四十来岁,因为常年风吹日晒,又总干农活,皮肤粗糙坚硬,看一眼都觉得剌人得很。不过一笑起来,确实憨厚墩实。
仇挽秋心里升起一些内疚,毕竟他艹了人家的媳妇,犹豫着要不要帮这农汉做点什么。
山野农舍没什么乐趣,晚饭过后便熄灯歇息,仇挽秋睡在伙房简陋的被褥上,嘴上叨着一根稻草,默默地想着心事。
没多久,一阵阵旖旎声传来。
伙房与农舍仅一墙之隔,任何一点响动都听得清清爽爽。
那对中年夫妻在忙活床事。
“讨厌啦死鬼,孩子还没睡熟呢!”
“那又如何,反正他还小,什么都不懂,过两年你再给俺生一个小的,这个就断奶送走,又能赚一笔。”
“生生生,你就把奴家当成母猪了!”
“嘿嘿果真是母猪倒好了,俺这粗汉就有吃不尽的奶水!”
房内传来“吧唧吧唧”的吮吸和咂嘴声,仇挽秋闭上眼,脑内描绘出实时画面。
别说,这对奶子,比老巫婆的丰满太多,奶味也正。他至今想起来,也回味无穷。
“哎哟你这粗汉,就干啃啊,都不会照顾一下人家的小花园,人家下面舒服上,上面才会舒服呢!”
“讨厌啦,不要胡乱往里面捅,人家舒服的地方不在那里啦!”
“那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