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堆小孩一起在大院里面长大的童年,无疑是热闹又欢乐的。但与之同时,在长大的过程中,楼肖还早早地发现了两件事情。
其中之一,就是在那个大院里面,每个人都很难独占什么东西。
衣服裤子之类的都换着穿习惯了,一台游戏机几个人用也是常事,有一年小学的暑假,陆闻之和沉时雨甚至在补作业的时候把“暑假生活”都拿反了,帮彼此做完了作业,最后还是交上去之后被老师发现的,为此还被请了家长。
但是,要说什么是最难独占的话,那就是桑卓了。
他小时候还会挣扎一下,比如说,有一次特意跟桑卓说了,第二天过来找她看电影——“因为把大家都叫上的话太吵了,而且是部爱情片,他们不会感兴趣的。所以,姐,我们两个看吧”——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好呀。”当时她也答应了。
然后,第二天,当他欢欣雀跃地敲响桑卓家的房门时,是沉时雨给他开的门。
而要说第二件事是什么的话……
“你慢点……慢点……”
女孩的身体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浑身泛着粉,眉头紧皱着,一副要融化似的样子。
她身体里面太软了,还很热,像是被他操出来的热,紧紧包裹在他的性器上,带来从尾椎骨一路往上蹿的快感,不知不觉之间,他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顺着流向发梢,然后再随着身体的晃动,落上她光滑的背。
他看到她眼眶上有眼泪一直在往下掉,喘着气合不拢的嘴里,发出的都是脆弱的呻吟,听得他感觉像是有小猫在挠似的,心尖发痒。
楼肖俯下身凑过去亲她的眼睛,下身飞快地捣着她最里面从刚刚开始就缠人得不行的小嘴,然后听到她的呻吟都拉长变调,浑身都在细微地颤着,眼泪好像掉得更快了一点。
“姐姐……姐姐里面吸得我好舒服……”
凑到她耳边的话,还可以看到她耳朵尖红到滴血,像是熟透了似的,一副诱人采撷的样子。
铃铛像是失控了似的响个不停,而下身被他侵入的地方烫得不行,最里面从刚刚被小玩具欺负到高潮之后就一直没缓过来,这会儿换成男生炽热的性器,尤其是连后面都被填满之后,感触好像甚至还更敏感了,被碰到就痒,更不要说他还一直抵着捣。
桑卓这会儿脚趾尖都绷到发麻了,也不知道他要做到什么时候,她本来就在绷不住的边缘反复徘徊,哪里听得了他在自己耳边说这种狗话。
“你、你闭嘴啊……”
她朝后伸手,想捂楼肖的嘴,但是又反过来被他抓住,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大概是他在亲她的手指,下一秒,又是一热。
心尖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他在舔。
“姐姐不爱听那个……嗯,那我们换个别的话题吧……”
他说着换话题,下身捣得慢了一点,但是手指却拽上那条白色的尾巴,连带着规律的铃声都乱了一瞬。
被他强行塞进来的珠子,一副又要被他强行拽出来的样子,桑卓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随即是有点崩溃。
“你别拽……别拽尾巴呀……啊……”
楼肖却像是听不见似的,手上还在微微用力,嘴唇又凑到她耳边,嗓子微哑地,故意用气声道:“姐姐和他们叁个都做过了?”
桑卓:“!?”
她明显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瞳孔都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了,脸颊还突然更红了一点,连带着穴内的软肉都在绞紧。
楼肖微微眯了眯眼睛,手上又加大了一点劲儿。
珠子从里面被拽出来的感觉比塞进去还要感触明显,桑卓瞬间被惊醒似的,连忙道:“没有……没有!”
“谁没有?”
“呜……”
“嗯?”
像是被他拽着尾巴拷问似的,桑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又羞又气,奈何尾巴被他拽在手里,她也被之前连续的高潮给搞得浑身都软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心底愤愤记下一笔。
而楼肖见她不说话,手上还在微微用力往外拽。
好撑好涨,还又麻又痒,像是末尾最大的那一颗要被他拽出来了,桑卓心里一慌:“阿时!和阿时还没做过!”
“还?”然而男生听到像是突然生气了似的,在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姐姐最喜欢的果然还是沉时雨是吗?想和他做?”
然而桑卓此刻比起他在她耳边说的话,更清楚地听到的,是下面传来的一声“啵”。
……第一颗真的被拽出来了。
穴口被卡在第一颗和第二颗之间,像是合不上了似的,微微翕动着,好像有冷空气在往里面钻。
桑卓抽了抽鼻子,欲哭无泪:“我哪有……”
“那姐姐说,我跟陆闻之,还有喻黎,谁操得你最舒服?”
“……”
不当人了。
这人是真的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