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雅雅久违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不是在永无止境的饥饿中浑浑噩噩,也不会在冷冰冰的被窝里魇住。
“呜嗯……”即使醒了也不想睁眼,过于美好的体验让她生怕是一场幻梦。
“醒了就从我身上起来。”
头顶传来喜怒莫辨的声音,木雅雅终于迷迷糊糊地抬起头。
芬里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这么让树巫在他身上睡着了,后来更是看她越睡越香,也莫名跟着眼皮打架,最后居然一起睡了过去,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才慢慢醒转。
他一有动静,趴在他胸口的树巫也跟着动了动眼皮,明显是已经醒了却还在装睡。
“早上好呀……”木雅雅睡得太舒服了,即使听出芬里尔的语气不太好,还继续闭着眼耍赖:“休息、休息一下……”
绵软的声音带着钩子,从他脑子里钓出大片理智,又填入黏黏糊糊的蜂蜜,芬里尔差点就破防了,强行再次加重了语气:“赶快起来!”
“……哦。”木雅雅慢慢爬起来一点,又凑过去亲了亲他下巴:“抱歉……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
为什么会忍不住,因为全是本能反应吗?
木雅雅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身体的迷恋,芬里尔内心却在此时掠过一丝不快,不由自主地把她推远了一些。
“?”木雅雅没搞清楚状况,磁铁一样瞬间粘回原位。
芬里尔:“……”算了算了,打不过也骂不动,只有能忍就忍才能勉勉强强维持生活的样子。
木雅雅成功又赖了一会儿,她将本体的意识扩散开,沿着复苏的根系大致计算了一下,发现在睡眠的时候,她恢复的范围又扩大了一圈,以森林的总面积为标准,现在差不多已经有十分之一在她的掌控下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
“亲爱的,我又饿了。”本着不隐瞒不欺骗的诚实原则,她仰头对芬里尔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听到这句话,芬里尔的大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下身的肉穴就不由自主地缩紧了一瞬。
哪怕木雅雅笑得再甜,他也不会忘记昨天把他折磨到崩溃边缘的性爱,更确切地说是单方面的淫欲玩弄。
周围复苏的根茎蠢蠢欲动地缠绕过来,他尽力掩饰着内心深处的惊惧,抬手拍开了凑得最近的一条:“我不要这个。”
木雅雅懊恼地歪了歪头:“这样呢?”根茎顶端纷纷张开,露出里面半透明的,触角一样微微浮动的蕊芽:“你喜欢这样的?”
芬里尔咬着牙:“这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他其实不讨厌昨天的快感,甚至对近乎羞辱的部分也甘之如始,但他不想自己本来就敏感的身体会在这样的调教下变成离不开鸡巴的婊子。
“唉……那你想怎么样?”木雅雅好以闲暇地问,她倒也不是很着急,而且比起强迫,她还是喜欢双方从开始就自愿投入的状态——虽然芬里尔操着操着也会变得很“自愿”就是了。
芬里尔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非常作死地试探起她的底线。
“我要你给我舔。”他高傲地抬着下颚,一手捏着木雅雅的后颈往下压了压:“你说你不会勉强我……所以,要么给我舔,要么不做。”
“好的呀。”木雅雅挺喜欢他这幅桀骜不驯的样子,从善如流地顺着后颈按压的力道,以顺服的姿势跪坐在他腿间:“但是……我以前也没给人口过……不管舒不舒服,都不准嫌弃。”
说完,她一手按着芬里尔的大腿根,一手把长发撩到耳后避免遮挡,低头顺着他阴茎下的囊袋直接舔到了顶部。
“哈……”芬里尔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猝不及防下漏出一点声音。
趴在腿间的女人顶着一张清纯可爱的脸,却正在做着这样淫靡不堪的动作,神情还格外专注认真,实在是……
他几乎瞬间就硬得发痛,哪怕木雅雅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真的就只是舔几下而已。
“含进去一点……”他喑哑地催促,呼吸逐渐粗重。
木雅雅张开嘴含着他龟头吸了吸,皱着眉把它吐了出来。
她这具化身大部分功能和外型和上辈子是一样的,牙齿开合的最大宽度大约四厘米,而芬里尔虽然多长一个穴但并没有影响他前面的尺寸,类犬的阴茎形状前细后粗还很长……她刚含进去龟头就……
“……卡住了。”她抬头对着芬里尔僵硬的脸色张开嘴,手指圈成环型在嘴和阴茎间比划了一下:“我的嘴只能张到这个程度,再进去点的话……我的下颚骨和你这根东西总要掉一个。”
芬里尔发烫的头脑立刻被最后一句话浇凉了下去,甚至还有点想萎。
木雅雅表情无辜又坦然,一点都看不出故意的成分,还很积极地主动提出补救措施:“我还是舔下面吧……反正你都能舒服是不是……”
芬里尔还没来得及表示,她就扶着他大腿根后面往上推了推,露出阴囊下小巧的花穴后,轻轻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