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在这几人里最怕的就是霍宁,但其实按理说,霍宁才应该是那个让她有安全感的人,毕竟霍宁是根正苗红的革命世家,往上数四代都是军人,可偏偏出了个痞子似的霍宁,平日里脾气暴躁,伙着其他三个家世都不错的小子在学校里作恶,偏偏没人敢惹回去。
至于魏铭和魏覃两双胞胎,家里虽然是道上的,可他家老爷子和霍家老爷子当初也算是战友,所以这魏家倒也过得猖狂,就是不知怎么养出个面瘫来,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不过到也还好有个笑面虎一般的魏覃。
不过这三人对上许继禾,那便是小巫见大巫了。许继禾祖上是京城里的大官,据说还有位祖宗当过皇帝,所以这许家的本家在京城里,往后几代,有野心的人便开始往其他地方跑,说来也奇怪,这许家的人倒也真都弄出了个名堂来,到了现在,只要一说许家,那可真是无人不知。
数数,有经商的,有从政的,也有混黑的,这么一比,可不就把那三人比下去了?还有更气人的,这许继禾是嫡系,以后迟早会回京城接管所有事务,好在这人也争气,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崭露头角,就是脾气不太好,总是冷着个脸。
不过他也有愉悦的时候,就像现在,他将刚发泄完的物什收好,整理好着装,面上便带着几分愉悦看着霍宁拖着还在尖叫的云安往床下走。
云安怕极,她紧紧扯着床单,眼泪拼命的往下掉,脸上糊着浓精说的话倒也有些不清楚,“霍宁,求你,求你……”
眼瞧着霍宁不为所动,甚至还加大了几分力道。求救无果,云安视线一转,落在了面上带笑的魏覃身上。
身子往下落了几分,云安急的直接用手抓住了魏覃的衣角,“魏覃,救我,求你……”
魏覃视线动了动,落在她的脸上,看见她眼里的哀求,他嘴角的笑意敛了几分,还带着些沉重的开口,“霍宁,等一下——”
霍宁挑眉,倒也配合的停了下来。
云安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那衣角抓的更紧了,俨然将他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在她以为魏覃会救自己时,他开口了。
“你的动作就不能快点?她很脏哎。”
云安眼里的期盼还没消失,就猛地感觉脚踝处一道大力的拉扯,几乎只有一瞬,她就“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哪怕床不算高,地上也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可云安还是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她有些茫然的眨了下眼,手指蜷缩了一下,刚刚被扯下床时那衣角的触感还在。
眼前突然出现魏覃那张笑嘻嘻的脸,魏覃半蹲着,原本想用手拍几下她的脸,却因为上面布满精液而放弃,“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碰我的衣服?”
云安盯着这张脸半晌,然后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他道歉,“对不起。”
魏覃没理她,站了起来理理衣袖,和霍宁对视一眼,霍宁嗤笑了声,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然后便继续拽着她的脚踝往浴室的方向走。
浴室比不得卧房,地上铺的瓷砖,几乎是一进去,云安便发起抖来,畏惧的看向前面正将水龙头取下的男人。她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霍、霍宁——”
霍宁看向她,她不自在的吞咽了一下,结果尝到了精液特有的带着些苦涩的味道,她有些尴尬的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你们可以放过我吗——啊!”
冰凉的水柱冲刷在她的身上,她惊得一下叫出声,手忙脚乱的去挡那水柱。
霍宁阴沉沉的笑了一下,“怎么,觉得自己干净得很?手给我拿开!”
云安虽然怕霍宁,可这种时候大脑却潜意识的保护着自己,于是她颤巍巍的缩在墙角,连头都不敢抬。
“哎呀呀,这样可不行。”倚在门口看戏的魏覃笑嘻嘻的走到云安旁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扯,让她被迫仰起头来,“起码脸要洗干净吧?”
对上魏覃带着笑的视线,原本到了喉咙口的尖叫也强咽下去了,她通红着眼,盯着魏覃。
魏覃被她的视线看的皱眉,然后又用了几分力,微微弯腰道,“你父亲的公司如何了?”
云安一下就愣住了,她颤抖着声线,“是你们,是你们搞的鬼……”
“对呀,是我们弄得。”魏覃特大方的承认了,他笑的灿烂的时候会有两个酒窝,连带着也能看见嘴里的虎牙。
以前云安觉得这两样东西结合在一起那绝对是人间小天使,可现在她看着魏覃,却只感到了从心里升上来的恐惧,她抖得更厉害了,“你们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
“嘛,这个你要去问许哥啦。”弯着腰有些累,魏覃直接松了手蹲下与她视线齐平,然后转过头看着面色冷漠的许继禾道,“对吧许哥?”
许继禾将视线移了过去,对上云安那双盈满了绝望的眸子,他动了动嘴角,倒也算是笑了,“腻了,自然就放过了。”瞧着她身上的痕迹,他接着又接了句,“虽然我讨厌不听话的,但越不听话,我也倒越想把人变得听话。”
云安呆愣愣的,她不蠢,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