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剧痛传来,方晴眼睛外突,发出惨叫。
“啊!!!!!”男人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这么大的声音都要传到街对面去了。
方晴深呼吸放松身体,特别是被干裂了的菊花,虽然前戏做的很好,可谁让男人的鸡巴太粗太长了,和驴屌似的,插进身体里就和含着一根火热的烧火棒没有任何区别。
男人一手扶着女孩的白花花的屁股,一手拽住女孩手腕上的粗绳绳头便开始猛骑身下的小母狗,黑色的驴屌在粉嫩的菊花里进进出出,和女孩白皙的皮肤相映成趣,成功吸引了男人的眼球。
可即使那朵小菊花不堪受辱的裂开了也依然没能将整条大鸡巴含进去,一小截没能享受骚肉吸咬的黑紫色鸡巴柱身露在外面,男人慢慢的推进长条鸡巴,方晴屁眼和肠道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小腹鼓起,熟悉的撑涨感和痛感再次袭击她的神经。
“不~”方晴惊慌失措,想去捂肚子,奈何两条手臂都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这时屁眼里的肠液混杂着少许鲜血从两人的性器连接处溢出,然后顺着女孩的大白腿流下,形成极其惨烈且凄美的破处美景。
方晴被欺负的狠了,不得不服,哭唧唧地求饶,“叔叔,叔叔,不要呀,小力点~求求你啦、求求你,嘤嘤嘤...”
肛门里的温度比骚逼里的还要高,烫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层层叠叠的紧实菊部肌肉和肠壁骚肉含住异物疯狂吸吮,又主动吐出黏液湿润青筋毕露的大鸡巴,如此这般饥渴骚贱的姿态一点也不像女孩说的那样可怜。
于是男人充耳不闻,一心一意的体验鸡巴抽插骚屁眼带来的快感,一直操到大汗淋漓,鼻孔微张,汗水从毛孔里分泌,像下雨般洒落在方晴白皙的背部、手臂和屁股上。
“唔啊……肠子要被cao破了,呜呜呜……”方晴害怕地哭叫,但是一种莫名的瘙痒却从菊花内部传来,勾得方晴安静地辨认,有、有点爽,排泄的地方为什么也会得到快感?
错乱的感觉让方晴低低哽咽,“好骚啊~”方晴本人也为自己身体的骚浪程度震惊。
“确实骚透了,像你这样的骚货,天生就是要让男人干的,身上的洞都是用来被大鸡巴干的,明白了吗?老子想干哪个洞就干哪个洞,想操多久就操多久!”男人操持着公狗腰,撞得女孩胸前的两只肥奶胡乱抖动。
一下、两下、三下......数不清多少次猛烈的冲撞,伴随着激烈的操干,无法抑制的快感冲破痛觉的束缚闯入方晴的脑门,她放弃了廉耻之心,纵声吟哦:“啊啊啊、骚货身上的洞都是用来被叔叔干的,干死我,哦~不~人家要死啦,鸡巴又大又猛,要操翻侄女了!”
“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手放肆的抽打母狗的丰满臀肉,胯下的重物凿入骚屁眼里,在里面狠厉地挤压红润的骚肉,插到最深又拔出一截,囊袋和睾丸持续暴力的频率,恶狠狠地撞击女孩爱心状的大白屁股,狠cao这头欠干的小母狗。
强壮男人的操干岂是后穴刚被开苞的小母狗能承受的了的。
方晴被弄哭了,两行清泪缓缓下落,嘴里是抑制不住的柔弱哭鸣,“呜呜呜呜~菊花好麻好酸呐,咿呜呜~轻一点可以吗?咿呜呜~”
在方晴看不到的地方,深渊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爽不爽?母狗。”
“爽啊~爽啊~母狗好爽~”此时屁眼的痛感已然完全褪去,方晴感受更多的是剧烈的爽利和麻意,她的屁眼已经被男人的鸡巴征服,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带出一小截骚红的肉,那小肉息委委屈屈的扒在粗大鼓起的鸡巴上围成一小圈花瓣,竟有了残虐的美感。
深渊从未放慢过操穴的速度,他变了个姿势,抱着侄女的腰身将她压在闺床上命令她继续叫床。
“爽?爽就对了,越爽就越要大声叫出来,快到高潮的之前记得报备,知道吗?骚货!”
男人咬着小巧可口的耳垂,在她耳边喘气,强壮的身躯匍匐在女孩柔软的小身体上狂烈地顶撞,恨不得将她操死在床上。
女孩的腰彻底瘫软下来,嘴巴都没有力气叫床了,鼻尖上都被干出了一滴滴小汗珠,手腕濒死般摩擦绳子扭动,可身体里的快感却不肯放过她。
“哈~哈~哈......”被干得惨了,女孩只能发出细小的气音。
菊花被大肉棒奸出了一个再也合不上的小口,在男人粗暴的操干下外面的褶皱正如一朵美丽的菊花盛开,两人爱的体液在方晴屁眼里交换,然后被男人快速的抽查下淫水被打出细密的白沫,它们在花瓣缩口处淫靡的堆挤。
“要、要到了!呜呜呜呜~”
红唇大张,女孩屁眼里的快感堆积到一定的高度,括约肌癫狂的收缩,快感纷至沓来,女孩瞳孔放大变得空茫茫,她的身体里就要射出高潮的淫液。
就在这时,男人一下子将近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拔出,不让方晴达到高潮,肿胀的酸麻感褪去,同时逼退的是即将高潮的快感,方晴被这股不上不下的感受折磨得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