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听。
叫床的话应该会更好听吧。
嘶,苏果果自认不是什么重欲的人,可是听见宁南北的声音,她就觉得自己肯定湿了。
宁南北到家的时候晚上十一点半,整个别墅区冷冷清清的——这地方是前两年刚建起来的,买的人多,一多半人都用来养自己的小情儿。
所以安保系统也做的很好——可能也不算太好,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那次莫名其妙的昏迷。
宁南北是喝多了酒,手脚有点儿软了,但意识还算清醒。他从车库出来,外面闷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好像恍惚了一下——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很轻。
可能是散步经过的邻居吧,宁南北心想。
下一秒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刺鼻的味道从鼻腔窜进呼吸道,他眼前一黑,转瞬就失去了意识。
宁南北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总之醒来的一瞬间缓了很久才缓过那种头昏脑闷的感觉。
但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他下意识伸手,想去摸眼睛,双手却动弹不得——也是这一刻宁南北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整个人呈大字型躺着,但身下的床又给他一种熟悉感,以及附近的味道,都让他确定这是他住的房子。
——他在自己家,被绑架了?!
脑子里电光火石地出现这个念头时,宁南北迅速剧烈挣扎起来,额头渗出惊惧的冷汗。麻醉药物带来的眩晕恶心感还没消失,他恍然发现自己连呼救都不能了——胶带绕着后脑和嘴缠了不知道多少圈,死死堵住了他所有的发声点。
周遭只有他情急之下呜呜乱叫的声音,还有他急促起来的呼吸。
挣扎很久,情况并没有丝毫好转——对方好像很惧怕他会挣脱似的,把他以这样羞耻又无助的姿势绑着,让他根本没有一丝逃出生天的可能。
他乱七八糟的想,会是谁干的——他平时自认没有得罪过谁,在国外留学多年,前不久才刚回国。也不可能是情债,他根本就没和哪个女的纠缠不清过。
也是这时候,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很轻,脚步声也是,不像团伙作案。
宁南北寒毛直竖,警惕心瞬间飚到峰值。这使得他精致的脸显得有些狰狞,透过蒙眼的黑布和胶带,能隐隐看出他的抗拒和恐慌。
苏果果心里生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她还记得前几次见到宁南北的时候,他每次都是高岭之花一样的矜贵漠然,一般人看了可能会心生畏惧或者距离感,可是苏果果跟别人不一样。她一看他那副模样,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折断他的傲骨,想踩着他的阴茎看他耽溺情欲露出要射不射的淫靡表情。
啊,只是想想,苏果果就有欲望了。
这是她第二次对宁南北用药,怪就怪他警惕心太弱,被迷昏一次还不重视起来。当真是从小出生在象牙塔里的小少爷,在温室生活惯了,不知道人性有多险恶吧。
她一个女人,没办法拖着昏迷的宁南北走太远,又没有合适的代步工具——但旁边就是他住的地方,密码还是指纹。
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现在宁南北醒了,她本来可以立即开始办正事,但是看着他那张漂亮中带着恐惧的脸,她忽然觉得,不急了,慢慢来吧。
宁南北在国内没什么社交,家里有两个哥哥把持着公司,他平时不太和家里交流,大部分时间都在家画画看书,偶尔会出去跟王磊他们喝酒——这些信息也是王磊那傻大个跟苏果果透露的。
所以说,长时间可能不太行,短期内关他个叁五天还是不成问题的。
感受到身边床褥的凹陷,宁南北反应剧烈,被绳子分别捆在床头两端的手用力挣了两下,发出微妙的床具颤动和皮肉被摩擦的声音。
但也只是徒劳无功。
下一秒,宁南北闻到一阵香味儿——是女人身上的那种香味儿,身体长期被沐浴露和洗发水、化妆品浸透的独特体香味儿。
他慢慢停止了挣扎,表情好像有些茫然。
女人?
宁南北真的没想到,绑架他的会是女人,似乎在他印象里女性都是比较柔弱的,而且也没那个胆子。
但转瞬他就没有那些想法了,因为苏果果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脸。她还颇有仪式感地在进来之前去洗干净了手,所以指头的温度带着凉意,像冰冷的蛇鳞,那只柔若无骨的女人手缠绕上来的一刹那,宁南北毛骨悚然——对方也不说话,他还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苏果果只是摸,她对宁南北的皮肤爱不释手,柔滑细嫩,比女人还细腻。
她抚得很细致,宁南北的头发、高挺的鼻梁以及完美的下颌线,最后到达男性的标志性器官——喉结上。
宁南北在她手底下一直在无言地表达愤怒,她摸过去,他就努力地侧过脸不让她摸的顺利——苏果果也不惯着他,直接上手掐着他的脸颊掰过来,指尖玩弄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