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人从卫生间出来,皱着眉:“奇了怪了,没怀孕,大姨妈也不来,我是不是得病了啊?”
宁南北心里“咯噔”一下,几步走过去。
“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
苏果果摇头:“没有,我回老家那个月还是正常的,日子也对得上。但是这个月的推迟了四天了,我还以为是怀孕了,昨天一测,也没怀。”
宁南北也跟着皱眉,心想会不会是她最近饮酒过度?
“去医院吧,正好做个全身检查。”宁南北心里打着算盘,他也很想知道苏果果看起来活蹦乱跳的,为什么被他内射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总不会是他不孕不育吧?
这话正合苏果果的意——她早两天就怀疑是不是宁南北那方面不行,看着正正常常的,说不定射的东西就没法让人怀孕。
好了,想法不谋而合,宁南北索性带苏果果去市医院,早饭都没吃,正好适合各种繁琐的检查。
结果乱七八糟的忙活下来,检查结果显示两个人都正常——就是苏果果有点宫寒,算得上不易孕体质。
最后是挂的妇科医生的门诊,宁南北一路陪着苏果果,只是推开门的时候,看见里面坐着的人,脸色微微有了点变化。
那医生很年轻,至多不到叁十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
“既然决定备孕,那最好还是不要饮酒了啊。这个饮酒过度,也会导致女性月经不调,甚至停经的”穿白大褂的男人推推鼻梁前的眼镜,语气微微含着些警告的意味。
苏果果连连点头,表情有点尴尬——她是第一次来看妇科,没想到医生会是个和她同龄的男性。虽然也知道在医生眼里都是病人没有男女之分,但大喇喇谈论起这种隐私问题,心里肯定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宁南北却误以为苏果果红着脸是害羞了——好家伙,当初绑架他强奸他的时候都没见她脸红过,说那些骚话玩弄他的时候也没见她脸红,现在看见个陌生男人,就害羞了?!
于是那年轻医生一侧眼就看见病人家属在阴恻恻地看着他,目光不明,总之不是善意的就是了。
“………”救命。
从医院出来,宁南北手里拎了一些营养药,苏果果走在前面,那速度快赶上小跑,但还是被宁南北从后面一下子拽住手腕儿。
“走那么快干嘛,你又不知道车停在哪儿。”宁南北心里还攒着莫名其妙的不悦,含着丝丝缕缕的嫉妒——那种酸涩中带着煎熬的感觉并不好受,最早出现的时候是在找不到苏果果的那段日子,还掺杂着恐慌和无边的空落。现在卷土重来,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但就算只是一点点,也足够他不舒服很久。
他记得很早以前的自己非常清心寡欲,别说女人权钱,就是家人朋友,对他来说好像也没有特别重要的;是苏果果把他驯养成如今这副占有欲强又心理阴暗的样子,所以她要负责任。他想她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啊,他想她只喜欢他一个,她想怎么玩儿怎么闹都可以,但对象必须是他。
他听见自己的理智为苏果果辩解:她是正常人啊,你总不能不许别人有一点社交吧?也不能不许她跟别人说句话吧?
宁南北咬咬牙——不许,就是不许。
苏果果这时候转过身来,宁南北脸上有些乖戾的眼神一下子没来得及收回去,被苏果果看见了——她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开口:“我怎么听着你有点阴阳怪气的,谁又怎么招惹你了?”
宁南北松口气,在苏果果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心里的火消了一大半——她很关注他嘛,还能看出来他不高兴了。他就知道,她以前就很喜欢他的,馋他馋到要不顾一切去绑架他。
宁南北是当局者迷,苏果果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准觉得这人脑子有病,没救了。怎么,被人馋身子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
“你觉得刚才那个男医生,好看吗?”宁南北试探性地抛出一句,这个问题他还是不吐不快。
苏果果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宁南北:“好不好看关咱们什么事儿?你关注的重点好像不太对吧?”
她在岔开话题。宁南北不依不饶,那副姿态特别像当代一部分小作怡情的女孩子:“不关咱们事你还看得那么专注?还脸红。我看人家眉清目秀的,你是不是对着我这样的时间长了腻味了,想换换口味?”
苏果果要崩溃,她第一次知道男人居然也可以作天作地到这种地步。
她刚想反驳,可不知怎么脑子里电光石火的,忽然一下子涌起一个在她看来有些荒谬的念头。
宁南北就眼看苏果果的眼神微微变了,从刚才的不耐烦变得有些兴味,甚至似笑非笑地:“我怎么听你这个语气和态度那么不对劲儿呢?嘶,宁南北,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话音落下的一瞬,苏果果戏谑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脑子里突兀地闪过一些早忘得干净的东西——
好像不知道哪次两个人做的热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