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羞怯、退缩的女声在紧闭的房门外响起。
声音虽轻,但于巫马冬亦而言,却如一道惊雷般,劈入在高潮中的脑中,是桃衣、是桃衣的声音,吓得她连忙想推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欲的女人。
我的侍女来了嘤~有,有人啊!
什么情况!
滚!冷冷地丢出一个字,秋式微仍旧在她体内抽插着,将她高潮的水液不断地搅弄出来,滋滋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这人谁啊!竟然这么凶!
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凶狠的声音,站在外头的桃衣倒抽了口冷气,双腿打颤,早知道就叫青鸟来了,她干嘛要受这个罪?
小姐跟那个妓女合欢的声音在走廊就已经听到了,其实她蹲在走廊口已经有一刻钟了,小姐也说过没有紧急的事情不要来这里找她,而且这个时间打扰,摆明不想活了,可是想到坐在相府的袁老板的脸色,又不容她退却。
小姐!小姐!咽了口口水,虽然怕得要命,但还是要把话说出来,是广阳府北斗镖局的袁当家的。这个女的声音好可怕好严厉,这下子被吓破的胆吃什么都补不回来了。
你快停下来被人听到他们欢爱的声音,巫马冬亦已经羞得想死了,谁知道这个色虫冲脑的死女人,竟然不肯停下来,这混蛋!真不知孰轻孰重!
被她顶到体内最敏感的嫩肉,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可是小手立刻捂住嘴儿,脸蛋上尽是绯云。
她可是喝了整整一壶水啊,现在都聚集在小腹,急匆匆的好像要找寻出口。
怎么了,这么舒服吗,嗯?理都不理站在门外的丫环,她做她的。还坏心地专门扶弄那处特别敏感的嫩肉。
嗯不要!!秋式微!
那种不同寻常的快意,让她一身的筋骨都酥软了,快感强烈地让她有小解的冲动,吓得她连名带姓地叫喊那个欺负她的坏女人,不要了、不要了,再这样下去,她会
小,小姐?!听到门内陆续传来两个女人交欢的呻吟,桃衣一个未解人事的丫头都羞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她家小姐那幅清高冷傲的不理世事的模样,是不是现在啊啊啊!实在太让人耳红心跳了。
手指地纹路在她体内变得清晰,那一壶水也灼热起来,她哆嗦着努力收紧自己,娇软的求饶
放过我吧,啊~嗯~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啦,啊~啊~式微!求你!
门外桃衣得不到回应,紧紧闭着眼睛,豁出去地大嚷:袁老板说,徽商的好多老板都等着您呢!
该死的!听到这句话,秋式微知道自己好好的春宵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打断了,别的事情对巫马冬亦都好说,只有这些事情
满心的怒气与不平,让她用力地抽插了几十下,感到她体内疯狂的痉挛之后,抽了出来,手指上还布满了银亮的欲水,顺着骨节一滴滴地往下流。
唔!她死命地咬住洁白的枕帕,一股强劲的水液从她体内深处射了出来,让她全身的细胞都被强烈的快感给抓住,眼泪一串串地流了出来,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害她、害她
这般失礼与丢脸!
双重的快感冲击着巫马冬亦的大脑,她明明有好多好多话要骂,可是全数变成了娇媚的呻吟,秋式微双眼锁住那一股股水流划出可爱的弧度落在床榻,立刻如同烈火被浇上水一般,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咳咳咳,她她在门外,没看到,没看到~
秋式微笑着解释。
好丢脸、好丢脸!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冲刷着巫马冬亦
过分、太过分了!
被丫头听到她们欢爱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了,现在她还害她在她面前那个了,这
小姐!小姐!久久等不到里面的响应,青衣不由得又叫了起来,都怪那个袁潇,真不知好歹,说什么必须现在出现,就算现在通报,小姐也不会责怪她,可是现在看这情况
知道了!火爆地吼了出来,心烦得要命,一向优雅清冷的她,再次被秋式微这死女人弄乱了分寸。
你放开,放开!没脸见她,她转身拿起衣服,颤着翘臀想要挪动身体。
可是脚趾刚一落地立即就软了下去,幸亏秋式微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你慢点!
秋式微看她站都站不稳,是真的急了,一把把她拦回床榻上。
你现在去,那个人也是等着,你晚一点能怎么样?!
秋式微拿过一只帕子,细细地给她擦拭私处。
好像真的有点玩过了,红红肿肿的,怪可怜的。
反正你现在也走不了,等我拿点药膏
秋式微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
秋式微用中指挑出一块,轻柔地涂抹在充血的地方,清凉的感觉漫开来。
嗯
巫马冬亦害羞地别过脸。
害羞什么,我哪里没看过?
哼!
巫马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