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呜呜呜呜你们这些坏女人,说让我先安心写论文该论文的人是你们,现在取消收藏说要跑路的人还是你们,呜呜呜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第64章
我怎么也没想到,张开霁有点事要晚点回来指的竟然是他去理发店剃了个头发。
还记得我刚剃完头的时候怎么看都不顺眼,所以当天就戴上了帽子,张开霁却一点都不遮掩,顶着现在的发型从理发店走回了医院。
我原本还以为父母是知情的,但看着他们脸上和我同样惊讶的表情,我想,他们大概也没料到。
我难以置信绕着张开霁转了好几圈,反复摸他扎手的脑袋,确定不是假发,是真的剃得和我一样长,才皱着眉坐回了床上。
“你怎么回事?疯了?”我问他。看着像是换了一个人的张开霁,我可算明白发型对一个人的颜值有多重要了,虽然在我心中,张开霁还是帅的,但这个丑不拉几的发型确确实实让他的颜值大打折扣。
面对我的质问,张开霁却只是毫不在意地摸了摸他的头顶,迟疑地问:“很丑吗?”
“丑!丑死了!”
“是吗?”张开霁笑着说,“原来理发店老板骗我说,我是他见过剃这个发型最帅的人原来是骗我的啊。”
我见张开霁还在这里模糊重点,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气不打一处来,冲他翻了个白眼,便偏过头,饶是他说什么,也不再搭理他。既然他一声不吭瞒着我去剃了头,我现在对他不理不睬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中间父母拉着张开霁问过一次,但张开霁只是笑着说这样比较干爽,就没再说别的。
我对此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见我对他的话会做出反应,张开霁就故意拔高音量,把原本想和我说的话,通过和爸妈聊天的方式大声说了出来。
爸妈瞧见我俩这表面冷战实则调情的行为也识趣地不做中间人,离开病房,给我们留足了两人世界。
没了缓和气氛的父母,我对张开霁的一举一动都感到不快,不管他是站着还是坐着,接水还是上厕所,我都要阴阳怪气两句。
但张开霁一点都不接茬,只是默默做着他该做的事,一声不吭的他让我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既视感,浑身不得劲。
尤其当我看到他故意在我面前晃。
张开霁多半是路边随便找了家理发店,为了赶时间,甚至没有洗头,他现在脸上和脖子上沾满了碎发,再配上他那副云淡风轻的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不再留恋俗世,所以要剃发出家。
剃都剃了,我再生气也没办法,强迫症发作,看着那些黏在他脖子上的碎发实在难受,便向他招了招手。
张开霁瞧我终于舍得理他了,还以为我气消了,放下手中的扫帚大步走了过来。
“坐下。”我不爽地拍了拍床,示意他坐我旁边。
张开霁见我向他伸手,还以为我又要摸他脑袋,非常主动地歪过头,拿头对着我。我气不过,拍他的时候用了点力,手指打在他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啪”的一声,让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妈挑西瓜的时候总说的话,“响吗?响就是好瓜”。今天的张开霁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绝对是个笨蛋。
我自知破功了,板着脸,不许他笑,强硬要求他:“别乱动。”
“好好好,不动。”张开霁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我再三向他强调我并没有原谅他,还生着他的气,然后把头发一根一根仔细从他脖子和脸上扒下来。
由于有些头发比较短,再加上张开霁流过汗,头发紧紧贴在皮肤上,需要用点气力才能扒下来。
脖子的皮肤薄,掐一下就会留下红印,更何况我还故意作恶,使了劲。结果就是,弄半天,头发没弄下来多少,他脖子上倒是被我种上了不少草莓。
按单位密度来算,我国已经在张开霁的脖子上实现了局部地区草莓的产能过剩。
见张开霁照完镜子回来表情有点为难,我故意凶巴巴地说:“怎么?不满意?”
他哪里敢说不满意的话,不过就是说出了为难的点:“等会儿爸妈就要回来了。”
“现在还有什么能比你大中午跑出去剃个头发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吗?”我故意阴阳他,“张和尚。”
张开霁自知理亏,只好没了声。
于是我俩一个坐床头,一个坐床位,没有再说话。
我明着生气,有意向张开霁表达我的不满,所以就算是玩手机也要把音量调到最大。张开霁起初还偷偷看过我几眼,不过见我不想理他,他也拿出了手机,拇指忙个不停,一直在敲字。
一个长达三十分钟的电影解说视频看完,我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我拿脚搭在他背上,没话找话说:“花了多少钱?”
张开霁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说:“比较简单,只收了我十块钱。”
我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