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去的时候,男孩儿正坐客厅的液晶电视前打游戏,上下打量她两眼,连站都没站起来。
钱花园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时下流行地、男孩子们最趋之若鹜的那几个牌子,相同的一个特点是价格贵的烫手。他脚上那双鞋,据说是新出的限量款,钱花园当初在微博刷到炒作话题,还以为这辈子只会在手机上看到图片。
就算不看脸,也是个氛围帅哥。更何况——
钱花园把目光停留在叶倩庄脸上。
白净矜贵的样子,头发微蓬很有少年感,五官端正得不像话,尤其一双眼睛,带点儿戾气,像只小狼狗。
她又犯了老毛病,瞥了一眼他的裆部和握着游戏手柄的手。
——即使安静着,也把裤子撑成很可观的一堆,双手修长如竹节,灵活地控制着手柄按钮。
钱花园咽了下口水。
她有点儿馋了。
叶建行和刘洋跟在后边儿进来,再往后是请的搬家工人,母女俩带了点儿行李,以后就正式住在叶家了。
钱花园觉得自己命好,人生中唯一一次改变命运的赌注,她选择了刘洋。刘洋又这么争气,自己悄悄儿地,竟然连证都和叶建行扯了。
叶建行看到继女和妻子进来了,儿子还坐着打游戏,眉梢一敛,斥责的话脱口而出:“小庄,你昨天怎么跟爸爸保证的?看到你洋姨和姐姐来了,问声好都不会?”
叶倩庄歪着头扫了刘洋和钱花园一眼,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姐。”
钱花园笑笑,也装模装样地回:“你好,小庄。”
这是两个人说的第一句话,叶倩庄没回,之后整整一个周,两个人都没再搭腔。
叶倩庄白天会出去玩儿,和他那堆朋友们一起。富庶人家的孩子从来不缺玩伴,叶建行给儿子买了辆不算太招摇、但也不便宜的车开着玩儿,顺手也给钱花园提了一辆小奥迪。
钱花园没要,她高中毕业后的假期都用来打工,没考过驾照。叶建行大概是怕她心里有想法,执意提了车,暂时搁在家里车库,说是等钱花园有驾照了再开。
钱花园看得出来,叶建行很喜爱刘洋,对她不过是爱屋及乌。叶倩庄也看得出来,难免心里有微词。所以钱花园偶然一次经过他房门,一堆小男生窝在一起吵吵嚷嚷地打游戏,她听到叶倩庄嘴里骂骂咧咧:“真不知道老叶稀罕那俩女的什么,真他妈无语”
真是年轻气盛。
钱花园觊觎他的身子,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她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心里永远有杆儿称。
理性尚存一日,她就知道自己只能意淫叶建行的宝贝儿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
除夕前一晚,叶建行让人订了burberry的女装送来,给钱花园做新年衣服。按理说她都成年了,也不兴小孩子过年一定要有新衣服那套说辞,不过奢侈品总归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毕竟也是钱花园长这么大穿过的最贵的衣服。
她决定过年之前好好洗一次澡,再收拾一下头发。为此她甚至动用了房里卫生间那个豪华大浴缸,在里面放了花瓣和精油。
本来一切都好好儿的,洗到一半儿,忽然停电了。周遭瞬间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见外面些微嘈杂的人声。钱花园也洗得差不多了,而且暖气一停,周围也有点儿冷了,她拽过搭在浴缸旁边衣架上的浴袍,随便擦了擦身子就披上。
头发还半湿着,钱花园只能摸索着出去。
稍微适应一点儿了,她已经冷到发颤,只想赶快往被窝里钻。
还是什么也看不到,钱花园打算先暖和一下再摸索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
下一秒她察觉到什么,身子一僵,呼吸都骤停了:“谁?!”
没人应声,但背后分明有浅浅的呼吸声,甚至还伴随着淡淡的酒味儿。
叶家的钟点工这个点儿早就走了,刘洋不会喝酒。要么是叶建行,要么是叶倩庄。钱花园头皮发麻,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甚至已经做好准备,如果身后的人强来,她拼了命也要反抗
“继续喝啊,你们几个傻逼是不是不给我面子”含含糊糊的少年音,钱花园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半晌没有动静。
是叶倩庄,大概是在外面喝的太醉了,回来了家里又赶上停电,摸错了房间。
两个屋子构造一模一样,连门和床的方向都一样,只不过叶倩庄的在左,需要上了楼梯经过她房间后再多走几步。
钱花园翻了个身,浴袍松散地滑落下来,漆黑的夜里能看见肩头圆润的乳白。她支着胳膊微抬身子,拽过了手机打开。没开手电筒,屏幕的光稍微弱些,照在叶倩庄的脸上。
小孩皱皱眉,又沉沉地睡过去。
钱花园勾勾嘴角,没动,也没声张,就那么看着。
真好看,安静下来了像个小天使一样,让人想扒开他的衣服狠狠操他,看他露出潮红意乱的表情,看他哭、想射不能射的无助。
钱花园喉咙吞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