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不顾姐姐的惊诧低呼,甚至纠缠中悄悄顺势揉了一把对方的软腰。
女性的身体,和男人的几乎是两个极端。皮肤不会那么紧绷硬朗,腰也软的好像一掐就断——
“小庄?”被牢牢桎梏住,后脑勺也被压着埋在男孩儿胸膛里,钱花园闷声开口,不解中带着毫无底线的纵容。
叶倩庄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沉迷情欲的男人总是无师自通地发觉女方慢慢降低的底线,以及斟酌自己可以进食对方到哪种程度。
“姐姐怎么什么都说好,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吗?”叶倩庄说这话微微带着颤音,毕竟这种骚话不经常说,“姐姐”这个称呼又带着异常禁忌的快感。
他低下头,去寻让他魂牵梦萦的软肉深处,脖颈间、锁骨处。成熟女人的馨香带着甜梢儿,让他心里冲动:都到这一步了,横竖都是死,那倒不如做个牡丹花下鬼,就算被他爹打死在床上,他也得先把这泡积压了两天的浓精射出来再说。
“那我想上你,好不好?”
野戾的少年咬牙切齿,被欲望逼到极点,连最后一层作为人伪善的皮都撕下来了。
他要上她,他要操她,要用腰和鸡巴,把她钉死在床上。
十八岁的少年人力气多的用不完,又长得像堵墙一样推都推不动。钱花园被叶倩庄拖拽到床上推倒,双手压过头顶。她“哎哎”叫了两声,对方置若罔闻,甚至变本加厉,裤子还没脱,隔着衣服就顶弄起来。
肉棒冒出前精,氤湿了一小片,叶倩庄喘着粗气,把钱花园两只手交迭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来解裤子——
伴随着一道杂糅在喘息和微弱抗拒中的刺耳的拉链摩擦声,钱花园再次感受到十八岁小男孩儿的肉茎灼热的温度。
诡异又平和地,钱花园忽然放弃了抵抗。
叶倩庄还没发现她的异样,裤子半褪到膝盖处,他跨坐在她身体两侧,刚把肉棒掏出来,隔着一层棉绒布料戳着钱花园的下体。
——说着强奸她,却连衣服都不知道扒掉的毛头小子。
可能是对方太没有威胁力,可能是她也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总之钱花园心底没有丝毫抵触,甚至因为叶倩庄笨拙的试探觉得有些好笑。
“小庄。”她柔声唤了一下,把叶倩庄从欲望的泥沼中拯救出来一瞬,但对方动作只停顿了一瞬,没理她也没抬头,再次开始尝试去撩起姐姐的上衣下摆了。
钱花园想爽快没错,但她还不想怀孕,她没猜错的话叶倩庄这儿根本不可能有避孕套,虽然无套内射的确爽,但避孕药吃下去也是真的不爽。
所以她只能安抚下怀里这头小野牛。
“小庄,小庄”她细声细气地喘着,低头去看埋在她胸里深吸的男孩儿:“姐姐帮你舒服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但是你不能强奸姐姐啊”
——至少也等下次,她买了套再说。
那个只能看到毛绒绒头发的头顶顿住了动作,还是埋在她胸部,但没有进一步侵犯的动作了。
“强奸”这两个字的确刺到叶倩庄的痛处了,他差点迷失的、仅剩一丁点儿的理智终于回笼,但同时他再次敏锐地抓到钱花园为他妥协的点。
虽然他不懂她为什么温顺到这种程度,但她说,愿意帮他舒服。
“真的?”叶倩庄抬头看着近在迟尺的钱花园的脸,有点儿狐疑地问。
“真的,不过你的先松开我的手啊。”
叶倩庄有点儿迟疑,不过一看自己对她的绝对压制,就算不用手她也跑不了,再说,她刚才都没叫,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好欺负呢?
他慢慢松开压制着钱花园的手,身上稍微往上抬,把鸡巴送到了贴近她肚皮的位置,那儿是刚被他掀起睡衣后裸露出来的一小块儿皮肤。钱花园一只手被叶倩庄带着,慢慢握住了他的性器。
刚接触的一瞬,叶倩庄就控制不住地吟哦一声,微扬起脖颈,眼尾泛起糜丽的红。
钱花园一手攥不住,但还是从卵蛋处细细地抚摸起来,剥开最外面颜色稚嫩的包皮,凭借着看小黄文多年的经验,没两下叶倩庄就开始呜咽着抖了,身子一颤一颤地,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
“啊,再,再重点儿”
小孩儿眼睛半眯着,已经舒服到沁出眼泪了,越到后面,甚至需要两只手撑在钱花园身侧才努力维持身体不因酥麻绵软而倒下去。
姐姐的手,女人的手!
叶倩庄脑子里混乱地想着,阴茎已经又胀大一分,隐隐有出精前兆——
上半身宽松的毛衣下,因为叶倩庄腰部不自觉的挺动而隐隐浮动着露出下面紧绷漂亮的腹肌,再往下是沾了淫精的阴毛和修长漂亮的肉茎,正在一个雪白的柔荑中被前后撸动着——
上一秒叶倩庄眼里脑子里都是这个极富冲击力的画面,下一秒他不堪重负般瘫在钱花园脖子里,呼吸狂乱地亲着姐姐的脖子,叶倩庄颤抖着到达了巅峰。
才十八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