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椽,你不许乱来,我明天要上课。”
“好,你亲我一口。”
“......不要脸”,谌鸣析把头扭向一旁。
厉椽顿了一顿,目光不明,把谌鸣析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摸摸它。”
指尖上蓦地摸到些奇怪的纹路,谌鸣析之后把视线移到那条疤痕处。他抿了抿嘴,指尖不自觉地在轻轻地滑动着,沿着额头的起点,直到下颌处的终点。
这条疤痕应该会很疼吧?横贯整张脸,该是刀割的,想到此他敛下眼皮,掩住眼中的情绪,身子却下意识颤了一下。
谌鸣析指腹划到脸颊的中间段疤痕,出神地停留了几分钟,直至被吻住。他这下并没有推开厉椽,而是闭上眼睛,心还在想着果然是不要脸的,脸都没了......
牙关不再是闭合,而是张开迎合,厉椽内心狂躁,更加深入地交换津液。他舔了一下谌鸣析嘴里的上颚,而后把那小巧的舌头勾住,不停地吮吸,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双腿趁人不注意,插了进去。
谌鸣析的吻技依旧不太好,即使跟着厉椽走,最终还是喘不过气来。他推搡着厉椽,似乎在表达自己受不住,可是男人依旧我行我素。
他猛地抓住裤腰上的手,“我明天要上课,不行。”
“宝贝,我都勃起了,那怎么解决?”
厉椽故意地顶了一下花穴,使得谌鸣析呻吟了一声。
“卫生间在那边,自己去”,谌鸣析实则也湿,但是依旧指向了一处。
厉椽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一把扯开碍事的裤子,露出了自己的阴茎。半勃阴茎的前端微微湿润,露出未被包裹的肉,与柱身相比却是两种颜色。
谌鸣析没有移动目光,看着肉棒,脑海正在闪现着某些片段,就是这根东西折腾他几天都下不来床。此时,他躺在男人的身下,若有若无地闻到空气中传来的腥味,脸上被燥了一把,“你不许进来。”
厉椽见此,笑哼了一声,“我不进去”,随即把人拉到贴近自己的胯处,开始磨了起来。
谌鸣析的睡衣宽松易脱,不一会儿就被脱剩一条内裤了。
厉椽先是把谌鸣析的腿合并,紧紧地用手栓在一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阴茎插进腿缝处,一边摩擦着大腿内侧的皮肤,一边龟头顶弄着花穴的外瓣。
花唇的温度包裹着肉棒,使得形状肉眼可见地变大了,相比较于花瓣的柔软,阴茎则是硬得像块铁柱,烫得谌鸣析敏感地溢出了水。不一会儿,他的腿根处发红了。
谌鸣析毫不知觉,不停地喘着气,受着情潮的折磨,再次红了眼睛。他的女穴似乎在抽搐,淫液越流越多,就连胸膛前的两点也在发痒。
“痒......唔......”
厉椽依旧在猛插着,柱身正被花瓣包裹着,“哪里?”
“胸部——啊——别动——”,谌鸣析转头看了眼自己的下边。
含着水花的眼睛这么一瞧,刺激得厉椽那里发疼膨胀了,不禁地爆了粗口,“骚货!逼这么多水,内裤都湿透了。”
谌鸣析听不得这样的话,女穴会流水的。他捂住厉椽的嘴,可怜巴巴地反驳道,“不是的。”
厉椽挑了一下眉,拿过那只手亲了亲,“怎么不是,都浇在内裤上了!”话完,他脱掉谌鸣析的内裤,并扔到主人的胸前,软塌塌的布料上带着些许深色块。
谌鸣析摇了摇头,微张着嘴,小舌露出个尖儿,似乎还要说什么,却因男人在不间断撞击花心,断断续续地说不完整一句话。他两眼含着春意,望着男人的脸颊,腿根儿处越来越痛了,只能手抓着被子,释放情绪。
厉椽一边插着一边不忘拨弄着谌鸣析胸前的那两点,插着捏着,使得乳尖逐渐肿大起来了。
身下的人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叫喊着。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摇动的床停了下来。
此刻的谌鸣析迷迷糊糊地扬起头,被迫承受着更多的唾液。吞咽的速度赶不上男人猛烈的输出,他只能一直口关打开,喉咙上下浮动,腮帮子都疼了,男人依旧不停歇地堵着他的嘴不放,液津兜不住,只能往外流淌了。
厉椽暗骂了一声,“骚货~”
“真会勾引人,这眼睛以后都不许看别人!”
桃花眼淌着一伦春意,似个狐狸精在勾人,发布着‘求cao’的信号,厉椽则是被勾引的那位,收到信号之后,腰部如公狗做爱般频繁不间断地向前顶弄着,使得身下人饱受情爱的折磨,不断地呻吟出声。
“唔——慢点——”
“不要了——疼——”
厉椽充耳不闻,抓着双腿,依旧猛插猛干,最终低吼了一声,满意地射在谌鸣析的身上。
谌鸣析腿上的肌肉在痉挛着,白浊零零星星地散布在腹部以下,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于是就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去卫生间洗洗,突然这时内侧似乎有股气息在留连,他连忙地不顾疼痛地坐了起来,望向自己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