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在情爱愉悦中的谌鸣析,戳不及防地被拔出粗大的阴茎,整个人就卡在不上不下的状态,肉穴不再是填满的苏爽状态,而是空虚寂寞下的痒意。
“老公?”
厉椽并没有理会谌鸣析,而是用毛巾围住下半身,离开了床。他在卫生间解决完的生理需求,回到床后,又背对着谌鸣析睡了下来。
谌鸣析望着厉椽的后背,一阵茫然失措,扑在男人的背后,“我错了,老公呜呜。”
“我真的错了,老公,你理理我”,他似乎知道男人不理自己的原因了,不停地蹭着那宽厚的背,后悔地在道歉。
厉椽原本打定主意不理谌鸣析,奈何人一直不停地哭,以至于他的心也在摇摆中,但是一想到谌鸣析的欺瞒,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说出来,又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背的人没了声音,他才转过身去。厉椽瞧见那张哭得满脸泪痕的脸,正不安地皱起眉头,心里一阵心疼。
这件事他已经让人给查了,同时也把那些贴子一个不留删掉了。厉椽倒是很出奇,到底是谁这么有胆量搞他的人。
第二天的早上,谌鸣析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早已没人,连忙穿起衣服跑了出去。他匆匆忙忙地下楼,刚好碰见厉椽和厉之言坐在一起的画面。
厉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过来。”
厉之言今天不知怎么的,看见谌鸣析下来,神情似乎有点紧张,随后立马又低下头。这些动作并没有让谌鸣析放在心上,因为此刻的他眼里满是厉椽。
谌鸣析笑逐颜开看着厉椽,而厉椽则是一直盯着他的嘴角。他渐渐地感受了男人眼里的冷意,笑容逐渐冷却,“怎么了?”他这才感觉到似乎有点不对劲儿的地方,又看了眼旁边坐着的厉之言。
厉之言立马站了起来,“嫂嫂你先跟厉哥聊,我去上学了。”
瞬间,偌大的客厅里只留下了两人。
谌鸣析指尖抽动,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着,不知为何,他有点害怕眼前的男人,“厉椽,你别凶我......”
“最后问你一次,伤哪来的?”
“......被、被打的。。”
厉椽猛然捏住了谌敏析的下巴,“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因为没必要。”
“什么是没必要?”
面对男人的追问,谌鸣析双手握住正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掌,嘴唇微颤,“不是的的......你都知道了?”
“谌鸣析,给你能的啊,一个对五个?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能耐?”
很明显厉之言把他给卖了,谌鸣析‘嘶’了一声,下巴的疼痛使得他连忙道起歉来,“我、我错了。”
厉椽冷冷地‘哼’一声,面无表情地甩手离开了。他丝毫不怀疑这些事只多不少,各个都是豺狼虎豹,不可否认自己也是,可是再怎么防,还是会有人踩在自己的头顶上。他是离开了几天,人就被盯上了,这本身就非常糟糕。
谌鸣析要是以后真出了什么意外,他会发疯的。
失去的东西,如若不珍惜,只是昙花一现,没了就没了,一如当初那个人(厉椽母亲),终将会离自己而去,而现在的人却睡在自己身边,还有锁住的希望,厉椽是绝不会让人有离开自己的机会。
厉椽的眼神逐渐阴鸷了起来。
谌鸣析跟厉椽不欢而聚,之后就去了学校。
黎里见他来上课之后,连忙搬动桌上的书到另一边,让人好坐下,“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哎,你还在烦那件事吗?”
谌鸣析并不回答,而是直接拿出一本书来看。
“你别吓我哈~那些贴子都被删得片甲不留,不见踪迹了”,黎里担忧地看着他,“而且还有人帮你澄清了。”
“王芯蕊不知怎么的,今天去办退学手续了。”
“说到这,我都没有找爸爸帮忙,却有人比我快一步动手,而且还写一篇澄清声明。咦,是不是你那位?这解决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谌鸣析并不清楚地摇了摇头,“他现在不管我了,应该不是他吧。”
“......?”这失落的语气毫不掩饰啊,黎里少见人有这样的表情,眉毛都耷拉下来了,“为何他不管你了?”
“因为我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所以你为何不告诉他?凭他的本事肯定会能解决的。”
“没必要,这只是一件小事,还是自己惹出来的。”
“可是你现在是他的爱人,而且这件事还涉及到他,我觉得你应该跟他说一下”,黎里观察着谌鸣析的表情,“他可能也希望你找他帮忙,但是你却一声不吭自己扛了,同时他可能会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你沦陷于被污蔑的风波中,这是绝不允许的。”
“你瞒住了他,就是把他摘出去,在你的心里还有他的存在吗?还有你觉得是一件小事,但在他眼里可能不是呢?”
“他在担心你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