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否同男子有过鱼水之欢?乐苓犹豫地问道。
话一出口,赵春华就扽起衣裙,嚯地站起了身,急道:大夫怎可辱我清名!
小姑娘误会了,我只是问清状况,才好给你医治啊!她解释道,拉着她的衣角,让她坐回了椅上。
乐苓又继续问:何时有的症状?
赵春华讪然坐下,低声回:已有月余。
月前家中可有不同?家中住了新人?还是换了拭身的帕子?
赵春华面上忽然一黯,轻轻摇首:都不是。娘亲已走了半年,爹爹在月前被人哄去眠花宿柳。
说及此事,她眼角微红,隐有落泪之感。
原是如此
乐苓心生怜意,站起了身,给她拿了一把黄嫩嫩的花生糖。
小姑娘捧着满手的方糖,立刻就忘了心中不快,喜上眉梢。
乐苓看着她吃糖,春光透过窗户,洒了小姑娘一身的光晕。乐苓温声问道:你家中的衣物,不管是干净的,还是脏的,是不是都放置在一处?
赵春华颔首,讶然地道:你如何知晓?
乐苓沉了沉眸,面色肃然:春华,你以后是大人了,自己的衣衫要单独放置,也要单独清洗。
赵春华惑然地颔首。
乐苓又强调道:女孩子的亵裤和小衣一定不能经他人之手。她忽而想到韩离榛起了大早,为她搓洗亵裤和小衣,不禁面上发烫。
好,我记下了。赵春华连连颔首。
好孩子,你且躺至那榻上,我要为你拔去肉芽。乐苓道。
赵春华听话地躺了下来,褪去了衣裙。这回不再扭捏,仰面朝天,紧张地盯着头顶。
有些疼,忍着点。乐苓先用剃刀除了毛发,露出一片细腻的粉肉,其上零星长了几颗粉白的肉芽。她把铜镊入火炙烤,一下又一下地烫那突起的肉芽。
赵春华疼得冷汗直流,咬紧了牙关,愣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待处理完所有的肉芽之后,只见赵春华面无血色,唇下有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乐苓将浸了药的纱布覆上了腿间。为了防止掉落,还用细带扎好,打了一个牢固的绳结。弄完之后,她将赵春华扶起了身:好了。你且歇会,我给你开副药,一日三次,服用至伤口痊愈。
赵春华气若游丝地应了一声,拉住了她的衣袂,向下轻拽。
你能不能不要同别人说?她目露哀求。她担心极了,若此事让别人知晓,她会被戳脊梁骨的吧!
乐苓浅浅一笑,手指竖在她唇边,轻语道:不会,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村中之人多愚昧,将她视作洪水猛兽,更别提用谣言伤害一位看妇疾的小姑娘。
多谢大夫!她的面上浮起了些许的粉意。
乐苓想了片刻,对她道:春华,你无错,不要将他人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小姑娘愣了愣,扬起一弧笑意。
乐苓用药酒净了手,为赵春华端来了一碟黄澄澄的绿豆糕。小姑娘双手捏着糕点,吃得津津有味,金色的碎屑掉了一身。
乐苓又喊来了先生,整理好了药,遂亲自送两人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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