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了,神乱了,一切都乱了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花间轻搅。在轻揉慢捻之下,指间细水有声,幽咽不休。
她趴在他的身上,椒乳碾着他的胸。白乳酥软,而他的胸平坦坚实。彼此之间的樱红厮缠,将对方捻揉得饱满莹润,坚挺地抵着彼此。
她侧过首,满是泪痕的脸贴上他颈间,手抚上了胸口。他没有心跳声,但情动之时,入手的肌肤总是一片温热。春夜风寒,而他就如那煮着米酒的红泥小火炉,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暖着她寒凉的手。
她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他不是这世上之人,他是涳濛烟雨下为她撑起的伞,是雪虐风饕中给予她暖意的篝火,是鬼火狐鸣时天边指引着前路的星辰。他即便不是人,又如何?
什么叫作安宁?也许是天要塌下来,都知晓有人帮你顶着吧。她的心,不再高高悬着,就这么沉寂了下来。
会镂刻木头的手,总是多一分常人没有的灵活。一指细揉着阴核,一指寻到那幽径之口,蘸了些许润泽,向里插入。
她发出了一声闷哼,蜷起身子,将他裹得更紧。于她而言,他就是一池春水,她想要一寸一寸没入其中,水乳交融。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光裸的脊背,一下又一下柔缓地摩挲。他知晓她心中的愤懑之意,抚着她的手略微弓起,用那指尖坚硬的茧子轻刮着细腻的肌肤。
酥酥的还有点痒。她抿起了唇,眼角也不再有泪珠。
而那已经在穴中的手指却开始兴风作浪,九浅一深地插弄。捻着红珠的手指也随着此节奏,轻微捻动。
唔她的脸埋入了他的胸中。
她觉得穴口似乎略有张开,吐露出一滴清汁。她知晓那汁液一定顺着他的手指而下,在指根汇聚,最终会濡湿了他的手背。他的手很好看,玉净葱白,若是沾了这水色,定是更为秀致。
来了百来下,她感觉那窄口更加敞亮,春水渐生,不止打湿了他的手,也沾湿了那昂然许久的长茎。
手指撤出,握住茎身,将那庞然的粉首向下压去。才触及花谷,就顺湿液往深处滑去。半个茎头没入之后,便稍有阻力。他抬起腰,缓缓地向上顶,将长茎深入穴中。
双手在她的背上收拢,将她紧扣入怀中。窄腰向上顶弄,又深又快地凿着她。
她攀着他,身似浮萍,随波逐流。每每他向上顶弄,她也向上颠一下。而他撤离之时,她的小穴又不舍地追着长根,身子也因此向下坠去。
他入得够深,也够凶,又快又急地深入,顶撞着宫口。坚硬的茎首死死地抵住宫口,棱边挠着细软的穴壁,而粉团沉重地捶着牝户。
她似乎喜欢上了那清脆、捎带着韵律的敲击声,就如同盛夏夜听着雨打芭蕉的声色。同听雨截然不同的是此声音却来自于她自己,倒是别有一番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