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星河鹭起,寒气肃林。
乐苓让韩离榛搬离了阴冷的柴房,上了她的床榻。她的床不是很宽敞,勉强能容纳两个人。
韩离榛上床之前,还要焚香沐浴一番。上了床之后,抱着被子,老老实实地贴着墙面,倒显得小床也不是很逼仄。
他睡下后,就一动不动,好似一块大石雕。呼吸声也是轻轻浅浅的,几不可闻。
反倒是乐苓,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地上丢了几张揉碎的纸,是白日里韩离榛拿来的缉拿令。他本欲丢进灶中烧个干净,却被她制止了。
她一直攥着、看着这缉拿令,逼自己想之后的出路。直到月上中天,她才将这叠纸揉作一团,丢在地面。
此时月华如霜,惨白地铺在地面,衬得那团白纸更为突兀。
她霍然从床上坐起,赤足落地,弯腰抓起那团纸丢入暗处。眼不见为净
然而,即便是看不见了那些纸团,此事依旧如巨石般压在她心头,令她喘息不得。
地上的寒气渗入脚心,冻得她打了哆嗦。
回过身,见韩离榛已经醒了,睡眼惺忪地拍了拍床铺。
她上了床,他便凑了过来,大手裹住她微凉的小脚,放在温热的腿间捂着。
韩离榛她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嗯?他的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沙哑。
若是我被抓入了监牢,你会如何?她小心翼翼地问。
为你奔走,还你清白。他不假思索地道。
周遭静得只剩风穿树隙的声音。
无事的,你不会进监牢的他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脚丫,温言安抚。
他未听见她的回应,却听到细碎的抽泣声,一身的睡意皆无。
怎么了?他将脸凑上去,想仔细看看她,却忽然被一道暗影扑中。
他抬高了手,也不做挣扎,清隽的身子向后倒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乐苓则翻身而起,跨坐于腰间。身上素白的亵衣也因着她的动作而滑落肩下,现出一抹细腻的白。
天这么凉韩离榛捏起她的衣领,往上提去,手却蓦然一顿。
腰间偷放了一只小手,胡乱地扯他亵裤,狠狠地向下扒去。
你他眸子微瞪,就着清寒的月色,看到她早已泪眼婆娑。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晃乱了一头的情丝,遮住了自己的容颜。
那只乱动的小手触及了一根软而长的粗根,熨帖在他的小腹上。
她遂褪去了自己的亵裤,手按在他的耳边,俯下了身。两条纤瘦的腿压着他的腰侧,先是花间的那道粉隙蹭上了茎身。那长茎比她的花肉略为温热,不过仅靠着这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却能将她空荡荡的心填满。
相公她的头靠在他的枕边,丹唇咬上了他的一片莹白的耳珠。细腰轻轻拂动,如风吹细柳,缓慢地将花隙蹭着那长茎。
她感受到了茎身的勃然,其上青筋暴涨,长茎坚挺地想要往上翘。
少年玉面生红,喉间的声色喑哑:我在我在我始终都在
粗砺的大手向下滑去,摩挲过细软的娇臀,手指抚至花间的娇嫩,不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