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乐苓忙得不见人影。
乐苓找人将院子重新拾掇了一番,丢弃之前陈旧的幌子,换上了新的牌匾。
她的杏林小院,算是正式开张了!
她忙得热火朝天,却把家里的另一个人给冷落了。
每至夜晚,她被子一掀,沾枕即睡。
韩离榛则焚香沐浴,萦绕着满身的杏花香,兴冲冲地爬上床,而后对着一张呼呼大睡的小脸,浇灭了满腔的兴致。
如此过了五日,韩离榛便有些受不住了。
这日,他躺上床,发现乐苓又睡着了。
他侧着身子,单手托腮,看了她片刻。
月华如练,清寒的银辉照亮了她的青丝,也勾勒着小脸的轮廓。
他的娘子,可真好看呀。
他的手悄悄地摸入衾被,入手的是一片细腻光滑。
嗯?
他再往上摸去,大手一路滑至腰间才摸到一角细布。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乌眸骤然一缩。
乐苓竟然只穿着小衣,两条细腿光裸,腿间细缝上有几根稀疏的软毛。
乐苓是被韩离榛舔醒的。
温热的手搭在她大腿内侧,分开了腿。他趴在她腿间,湿湿热热的舌头在穴外轻舔。他的舌面有些粗糙,缓慢地碾着花谷处的细肉。
唔她伸了伸腰,抓起衾被,把自己裹了起来,连带着把韩离榛也裹了进去。
被子下的少年愈发灼热。舌尖逡巡了一圈,滑腻地钻入穴内。舌面似乎燃起一串火苗,缓慢地炙烤她。
她额头上起了细汗。
她的睡意,全都被他赶跑了。
她一把掀走衾被,坐起身子。
她看到他跪起身,肩披着清凉的月辉,手背擦了擦朱润的唇,乌眸中盛满了细碎如琥珀的光。
唉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几日,确实忽略了他。有时候真的觉得他是一只小狗,经常要哄,要不然就要躲在角落挠墙。
不愿意就算啦。他眉头一皱,反倒用衾被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韩离榛,这里只有一床被子!她爬过来抢被子。
一床就一床,反正不是你的!韩离榛转了个身,背对着她,长指紧扣着被子。
我冷死了!她大声嚷嚷。
他的手果不其然松了,不情不愿道:那就分你一半吧。
她掀开一角,躲入其中。
好温暖
不过身边之人更为温暖。
她凑到他的身边,从身后环住他:对不起
他轻哼了一声:我重要还是你的医馆重要?
感情是吃了医馆的醋
你重要。她连忙答道。
那我重要还是你的病人重要?
你重要。
夜风扫过庭院,飒瑟之音入耳。他许久未回话,她的心仿若被这秋风卷走了所有的温意。
韩离榛?
相公?
他动了一下手臂,轻声道:把你的小爪子从我身上拿开。
哦乐苓收回了手,握成一个拳放在自己胸口。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
正胡琢磨之时,他忽然翻了个身,压在她的身子之上。
她吓了一跳,正愣神间,他一把扯下亵裤,勃然的长根上下跃动。
月辉如霜,将长茎的影子映在惨白墙面之上,比窗外枝桠的影子还要粗上几分。
他伏低了身子。
她感受到那粗硬的长茎挤入窄穴,茎头的棱边缓慢地刮擦着穴壁上的细肉。
她的身子骤然软了几分,手揽住他的肩膀。
大手撑在她的身边,窄腰上下地起伏。长茎进进出出,捣出点点的春水。
温热的朱唇凑到她的耳边,衔起了白润的耳珠,柔滑的舌尖轻扫而过。
窄腰上蓄满力道,如秋日中不知疲倦的凛风,带起修长的腿,最终将力气在长根处收放。
太快了,太深了
她感受到那灼热的巨首冲撞着宫口,缠绕的青筋挤弄着穴壁上的沟壑。
她觉得自己被他撕扯得支离破碎。
可他偏偏不知收敛。
放在他肩上的手指逐渐蜷曲,指甲嵌入了肌肤之下。她扬高首,身子向上一抬,小穴猛烈痉挛,喷涌出温热的春水。
他不放过她,捣得更为深入,温汁沿着茎身肆意地流淌,滑过沉重的囊袋,最终滴落坠地。
她感受到那铺满春水的巨囊捶着穴口,发出泠泠之声。
韩离榛定是这世间天资过人的艺人。他的手能雕出最美的木偶,而他的胯间长根能奏出最为悦耳的鸾歌。
她大抵是这世间最为幸福之人吧,因为韩离榛的手艺,只展示给她一人。
上天给了她分崩离析的家,却带来了韩离榛,为她遮风避雨,让她有枝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