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大婚那天,全京仰颈眺望。
全京都知道翰林年少有为,不仅生的清俊,仕途也是一片明亮,听闻他要大婚,不知闺阁小姐们绞碎了多少手帕。
而翰林府毫不掩饰,新娘子是翰林从仕之前的青梅竹马,已有三月身孕。
带子婚嫁,这在大封中也算骇人了,并非因为暗结胎珠,而是因为翰林大人连遮掩都不遮掩,有些张狂。
但使君子便是要让人议论,一个让人们啧啧称奇的饭后话题,其实更不会勾起人们深究的欲望。
众人在讨论之时,对那已经怀孕的娇美新娘也更加好奇。
被邀至喜宴的宾客,闻风围观的百姓,和迎亲道路两旁的阁楼,大家都翘首以盼,想窥得那凤冠霞帔的新娘子的真颜。
但看不见那盖头下的小脸,只能看见那纤素的腰身,袖口下一点白细的指尖,走路如兰似莲,给人弱柳扶风之感,男宾客们相视对望,皆了然,“怪不得翰林大人双十年华便收心了。”
有些人,即使看不见脸,即使看不见衣料下的肌肤,只要一个背影,一阵香风,甚至一步走路的姿势,便能体现出与众不同来,因为妍皮不裹痴骨,若是天生艳骨,再多布料也是挡不住的。
在男人们遗憾世间又少一闺中尤物的时候,那新妇已经走到了婚房前。
“大人,新娘子到了!”妇人喜色高喊。
封对月脸一红,虽然是有遮掩身份的成分在,但这喜宴真实得让人恍然。
为了入住扮做新娘,穿凤冠霞帔做新妇打扮,妇人跟他说:““娘子,顺着脚下红毯便能到大人身边了。”
这是大封的风俗,让新妇自己去寻官人,夫妻的感情才会更深。
他点点头,留意脚下触感,顺着那柔软路垫,摸索着往婚房走去。
因为视线受限,往前走的每一步都让他紧张不已,随着小腰在桌子上撞了一下,他轻吟一声眼眶红了起来,虽然是扮做妇人,但他到底是男儿身,大封民风开放,新妇穿的不是普通的亵衣亵裤,那犹如丁字的小小亵裤是按他身型打造的,可是女式的亵裤没有考虑他阳根的空间,一路走来磨得他的下体全湿。
众人看到的是体态优雅的新娘,却不知新娘在盖头下咬紧下唇,缩着小逼不让淫水流到大腿上。
似乎是怀孕的关系,封对月觉得筹备婚礼的这半个月他越发容易流水了,那丁字裤上的布料堪堪遮着阴茎,可是最窄最细的布料毫不客气地勒进他的小逼中,在微微摇晃的花轿上他已经受过非人的折磨了,犹如绳子的布料不断在他逼口嫩肉处摩挲,坐轿子的时候是左右摩挲,而迈步步伐的现在是上下摩挲,他撑着桌子,两只脚都在颤抖。
怀孕的身子实在太骚浪了,只是这几步路都让他爽得低喘。
但是他记得今天的身份,他是一个要主动走到丈夫身边的新妇。
后半截路洒满了多子象征的谷物,花生红枣莲子等圆润的谷物让封对月必须更加小心,可是随着他用力平稳身子,胯下夹逼的快感也就更剧烈,他颤抖着,甚至连乳珠都在肚兜中高挺了起来。
突然一个形状胖大的核桃,因为蹍上他薄薄绣鞋下的一个穴位,一股电花窜上大腿直到腰侧炸裂,“嗬啊……”他淫叫一声,差点摔倒。
听见床榻那头男人几乎要跳下来,他抬手示意自己能走,更加小心心翼翼地来到床头。
双手摸上柔软的床榻,扶着床将走得酸疼的鞋子脱掉,男人没有摸他,他便暗暗红了脸迎了上去,主动攀住男人的脖颈问:“翰林大人,不掀盖头吗?”
男人没有回他,像是还不想会面的样子,反而是低头在他脖颈上吻了起来。
“啊哈……”他身子早就酥麻,任男人亲吻他,虽然还有过几个男人,但和跟他成婚的翰林大人还是第一次,他知道自己是翰林大人肌肤相亲的第一人,所以格外柔顺。
本来紧紧拢起的领口被男人又叼又咬,变形扯开露出脖颈,男人滚烫的唇在他左肩上索求,那技术好得让他轻哼出声。
还未让他有时间反应为何年轻青涩的翰林大人有如此娴熟的技术,他的后背被男人抚摸了起来。
不是简单地摩挲,而是沉缓有力地推开,像是了解人体的肌肉和穴位,将他抚得放松酥麻,推完后身前男人的轻轻叼咬他的锁骨,背上的手顺着尾椎摸到臀瓣。
“唔……”封对月感觉今天比往日更酥麻,主要是男人的动作让他很放松,他身子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身上,两只大手偷到了他胸口前。
将他新婚的礼服一点点扯开,露出被撑得高挺浑圆的肚兜来。
从后面看见滑到腰上的红艳婚衣与白皙美背对比明显,细细的肚兜红绳在背上打了一个小小的结,肚兜的设计就是让新娘的美背更加明显,往后看去,两侧有乳肉溢出。
那双手偷到了肚兜前面,隔着内衣抚摸起来。
也是很轻柔,没有揪奶头只摸乳肉,像是想要完全放松他的身体,封对月开始溢出舒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