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感惊奇地走过来,蹲下身弹了弹我的小鸡鸡,感慨道:“冻硬了啊。”
无色给我做了全身检查,重点观摩了我的小鸡鸡,还拍了不少特写照片。
我有些局促地躺在病床上,听着两腿间咔嚓声不断,底气不足地问:“真的要拍这么多吗?”
无色把私人相机放回口袋,面无表情地按响圆珠笔:“规定。”
“噢。”我不出声了。
无色又给我抽血化验,拍胸透的时候我终于觉出点不对味儿:“鸡鸡勃起还要查这个吗?”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自然状态下勃起,有那么点值得纪念,但也不至于往我胸上找原因吧?
难道是奶水下流了?
呸呸呸!不准脑补那个画面!
无色让我放下老母鸡做胸透的姿势,淡淡道:“小洁跟我说你最近总是疲惫,他担心不止是怀孕的缘故,让我给你做个检查仔细瞧瞧。”
首相大人?
我还以为他在躲我,一时有些语塞。
无色的眼神停留在数据上,声音没有起伏:“他摸出你的脉搏有些不对劲,像是......但不敢确认, 于是问起了我。白颢子今天也到我这里取走了些心理学相关的书,说你最近压力太大,”无色转了下椅子,看着愣怔的我:“陛下如果精神不济,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
听到最后一句,我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检查完无色合上电脑,告诉我结果出来还需要两天,让我先回去睡觉,他还有些尸体需要解剖。
我从善如流地收回能不能留我一晚的询问,打算冒着家丑外扬的风险去377床上挤一挤——总比和尸体挤一挤要好。
静夜无声,好在珑宫不缺电灯泡,我趿拉着大了好几码的翻毛拖鞋在走廊里默默前进,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风一吹,呼呼往衣领子和小腿肚灌风。
“唔......”
我夹着腿,下意识闭了把眼睛,拐角就撞上了个碰瓷的。
“陛下?”
白颢子接到巡夜兵的消息不知道在这里等了我多久,但他依然给了我台阶下,装作偶遇的样子:“散步到了这个点,陛下是否有一点消气呢?”
也许真的太冷了,这个时候脑子里正想着的人忽然活生生出现在眼前,谁也做不到谎口推开,我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并顺着台阶攀上了他的脖子:“就一点。”
白颢子将我抱了起来,笑道:“怪臣无能,便赔罪和陛下一起散散吧。”
不得不承认,斯文人笑起来确实很好看,更何况白颢子的眼里跳动着截然不同往日的火焰,像扒了一层皮的猎人,那是我从未在这只时常过分理智的虫子身上见过的。
“陛下今日在高台上说话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他低头与我厮磨,嗓音兴奋以致颤抖:“臣差点控制不住把您从台上拽下来,然后......”
我禁不住被他低醇的嗓音吸引,伸长脖子去听,却忽地被他拉开了一点距离,白颢子朝路过的卫兵比了嘘声,表情完美地颔首:“陛下想要休息了。晚安。”
卫兵羡慕地看他一眼,轻声道:“晚安。白大人。”
这厮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憋笑的喉结都被我看到了!
我捶了他一下:“你就是这么让我消气的?”
已经到了房间门口,白颢子放我下来,也不管会不会被来往的卫兵看见,背靠着房门就把手从我的衣摆底下伸进去,喑哑道:“臣从不对您撒谎。”
他用另一只手抹入我的唇,按压着小舌往里探:“当时就是这样,想要把您的舌头按下来的。”
“唔......”
控着后腰的手猝然发力,我被迫垫起脚尖撞在了白颢子身上,贴在小腹上的东西发烫,深刻地启发我他到底想用哪里把我的舌头按下来。
?
白颢子夹够了我的舌头,牵着湿答答的银丝分开我的两腿,白衣被撩到了腰部以上,沾着唾液的手指轻易抹开了雪地里的梅花。
我浑身上下只有这一件借来的褂子,里面空空荡荡,走廊里的风顺着手指挤开的缝隙往里钻,冷得我直缩屁股,淫液藕断丝连地滴在地上,我想起夜里偶尔听见滴水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我此刻的情形呢?
想到这里,脸颊耳朵瞬间爆红,扭着屁股往白颢子怀里直躲,脸都不敢抬,催他进去:“我们去里面,嗯......别在外边嘛。”
后面痒起来,情欲上头的我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痒意或许并不只有一种。
直到白颢子好心把我的脸抬起来,示意我往两边看看。
我有些心急,垫了两下脚尖没讨到亲亲,懵懵懂懂地往左边看去:“什么嘛......”
——赤兔抱着被子站在那儿,没说话。
我倒吸一口凉气,霎时屁股也不觉得痒了,飞快把头别到右边。
是幻觉吧......我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