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梁耀离空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问:“怎么不高兴了?”
“你跟姐姐在台上的时候,梁宗烨下台路过我这里,他瞪了我一眼。”陶谦雨皱起眉头跟男人告状。
梁耀离没忍住笑了起来,“乖,咱们不理他,以后不会让你跟他再见面了。”
回到家后,陶谦雨还是气鼓鼓的,把西装外套脱掉随意丢在地上,往沙发上一靠垂着眼睛闷闷不乐地扣手指,也不说话。
梁耀离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喝干净后又倒了半杯端着走过去。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喏,”梁耀离把玻璃杯递到他唇边,“喝点儿水。”
“我不要喝……”陶谦雨推了推他的肩膀。
“怎么还生气呢?”梁耀离蹲下身半跪着,手撑着沙发沿。
“姐姐碰你了……虽然是演的,但是我很不高兴。”陶谦雨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
原来他以为在台上两人亲到了。
“吃醋了?”梁耀离笑了起来,视线落到陶谦雨咬得发红的唇瓣上,倾身凑近。
“没有。”陶谦雨偏过头躲开。
“就是吃醋了。”
“不是吃醋……”陶谦雨再次否认,纠正他的话,“是……”
是什么?他又说不清。
梁耀离站起身坐到沙发上一把将人扯进怀里,鼻尖顶着他下巴,笑问:“那怎么办呢?她碰也碰了。”
陶谦雨鼓了鼓嘴不说话。
“那,你也碰碰我好不好?哪里都可以。”说着话,梁耀离手指灵活地探进陶谦雨的衬衫下摆,顺着尾椎骨往上,摩挲他光滑细腻的后背,又滑到前胸,在胸口两处挺立的奶尖上捏了几下。
“嗯……讨、讨厌!”陶谦雨埋下头咬住梁耀离的脖子不满地哼哼。
肉翘的臀肉一前一后挺动厮磨着男人胯间,梁耀离呼吸一紧,迅速充血变硬的性器顶起一个帐篷。
梁耀离使力在他屁股肉上拍了一巴掌,声音低沉暧昧:“你勾我的。”
陶谦雨气还没消,但是当梁耀离吻上他的唇瓣时又很害羞。他不配合地偏过头躲,呼吸都带着点儿难耐的湿意,被男人扣住后脑又不容拒绝地吻上去。
梁耀离一边细碎地吻他,一边手往下掐着陶谦雨的腰侧,挺腰往上顶了几下,硬挺的性器轮廓蹭着会阴,若有似无的触碰如隔靴搔痒。
陶谦雨不受控地颤了颤身子,娇软地哼吟出声。
梁耀离抬手摸到衬衫领口一颗一颗解着纽扣,目光火热的流连在陶谦雨泛红的脸颊上,笑得十足迷人。
陶谦雨移开视线不去和他对视,翻身下来,膝盖抵在他腿间,将男人的腿分得很开。随后,在梁耀离探究的目光中,镇定自若地跪在他腿间,伸手摸向他的皮带扣。
“啪嗒”一声,金属扣解开,陶谦雨拉下男人的裤链,手掌隔着内裤贴住阴茎粗硬的轮廓抚弄。
梁耀离呼吸粗重起来,陶谦雨极具性暗示的舔了舔下唇,扯下内裤将硬得流水的阴茎释放出来。
“怎么这么乖?”梁耀离哑着嗓子问道。
陶谦雨不应。
他又问:“不生气了?”
陶谦雨还是不应。
埋下头探出嫩红的舌尖从阴茎的根部往上舔弄,舌头灵活地绕着冠状沟吸舔咂吮,而后张开嘴包住硕大的冠头用口腔里湿滑的软肉裹吮。
梁耀离呼吸急促,喘得厉害。
“不准射。”陶谦雨抬起湿润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男人,语气威胁道。
梁耀离失笑:“小雨?”
“不准射。”陶谦雨又重复了一遍,继续埋下头含着肉棍舔弄。
梁耀离倒抽一口凉气,心说这祖宗是真吃醋了,折磨自己呢。
顶端的铃口一直往外吐着水,陶谦雨舌头一卷,将男人龟头渗出的淫液舔尽。长煺老'錒。姨政)理
快感直直打入下腹,梁耀离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发间,陷入情欲的漩涡。
又是几个深喉,梁耀离受不住了,压抑着喘息,捏着陶谦雨的后颈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梁耀离垂下眼眸示弱:“想射,忍不住了。”
陶谦雨红润的唇瓣上沾着莹亮的水光,他眨眨眼,急切地确认:“你只能是我的。”
“嗯。是你的,都是你的。”
“再舔舔。”梁耀离说着挺腰将怒涨的肉棍捅进陶谦雨嘴巴里,不受控地小幅度在他柔软的口腔里挺动抽送:“射出来也是你的,小雨都吃干净好不好?”
“唔……”陶谦雨面颊飞红,生理泪水浸湿了眼睫,他握住性器的根部,含住茎身往深了吞吐,舌头来回在马眼口撩拨,掌心往下,轻轻揉捏着下头的两颗囊袋。
梁耀离仰起头呼吸声愈发急促,喉咙口发出难以自制的闷哼,陶谦雨将阴茎含进喉咙深处,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梁耀离重重喘了一声,痛快地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