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d I push it too much? Does it feel like we are rushing?
You say believe in...Remember us...us...
迷幻的音乐声循环往复,似流水般的抚过赤裸的皮肤。就如曾经在这间办公室里经历过的一样,陈墨在嘈杂的音乐声中,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叫,但又不那么确定——耳边到处是喘息声、叫床声……偶尔,音乐声里还掺杂着一声声淫叫,他根本分不清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到底来自何处。
射出来之后,陈墨浑身脱力,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那些与性有关的声音似真亦幻,唯一能确认的,是不知疲倦的按摩棒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发出“嗡嗡”的响动。
忽然,吵闹的音乐声停了。
陈墨蒙着双眼,不知所措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双耳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浸得太久,懵了一会儿才恢复了灵敏。须臾,脚步声渐近,有人过来了。
裸露的皮肤被触碰到的时候,陈墨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是我。”喻峥嵘拍了拍他的肩,让他放松。
一手扶着陈墨的肩膀,喻峥嵘关掉开关,把按摩棒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陈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概是因为蒙着眼睛,也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在喻峥嵘面前袒露身体,并没有让他觉得太过难堪。
喻峥嵘随手把玩具扔进垃圾桶,抽了几张纸巾给陈墨简单擦了擦,然后帮他穿上了衣服和裤子。直到扶着穿好衣服的陈墨站起来之后,喻峥嵘才给他解开了蒙在眼睛上的黑绸带。
办公室的灯光有些刺眼,陈墨不由自主地眯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只见监狱长坐在办公桌后面,正阴沉地盯着他看。
这位最高长官的脸上带着性事过后的绯红,眼神却绝对称不上是满意。陈墨被吓地心脏砰砰直跳,赶紧垂下眼避开和他对视。
“长官让你出去,”喻峥嵘低声说道,“快走吧。”
“谢谢。”陈墨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了谢,然后朝监狱长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出去了。
大门关上的时候,他担忧地望了望喻峥嵘,最终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叹一声命苦。
陈墨走后,喻峥嵘刚在沙发上坐下,就见祁逸裸着下身朝他爬了过来。
上半身制服完好,下半身的阴茎却翘的快要碰到小腹,正不停地滴着淫水。祁逸急不可耐地爬到喻峥嵘面前,趴伏在他双腿之间,隔着裤子用唇舌去拱他的阴茎。
刚刚喻峥嵘说了不许射精,他居然真的忍住了,直到喻峥嵘射进他屁股里,自己都强忍着没射出来。
这会儿陈墨一出去,他自然就忍不住,要来朝喻峥嵘发骚讨饶了。
“怎么了?”喻峥嵘抚摸他的头发,双腿分的更开了些,让祁逸钻进自己胯下,“没事你吓陈墨干嘛?”
“讨厌他碰你……他肯定喜欢你……”
喻峥嵘又好气又好笑,从过去到现在,祁逸只要碰上跟他有关的事情,就会颠倒是非。
“陈墨是个可怜人,我顺手帮一把,你别多想了。”
“不过……一个囚犯……”祁逸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他胯下传来,“算什么东西……”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同情心,”喻峥嵘声音低沉,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这里待多了,别说囚犯,连狱警也不像人了……”
须臾,他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改不了,慢慢来吧……”
祁逸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钻在他胯下舔弄,屁股如同母狗发情般的扭个不停。没过一会儿,居然弄得喻峥嵘下面又硬了。
“别发骚了,”喻峥嵘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胯下拉出来,“我说了是罚。”
祁逸半张着嘴,嘴角流着一丝唾液,用潮湿地双眼无声地朝他恳求。
喻峥嵘冷哼一声,扯掉了他身上的警服,重重地把他扔到沙发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
捉着祁逸的双手压过头顶,喻峥嵘架起他一条腿,然后有意无意地,一下下地撞着他胯下。
祁逸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忽然就服了软。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他抬起自己的臀部,朝喻峥嵘露出后穴,求他干进来,“以后再也不会跟踪你了。”
祁逸的身体因为兴奋和渴求正在微微发抖,而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在瞬间,与喻峥嵘记忆里的某个时刻重合了。
“十年前,你也这样说……”
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在小花园里逮到祁逸跟踪自己的时候,祁逸站在月光下,害怕到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喻峥嵘脱掉自己的囚裤,低头与祁逸的额头相抵,下身的阴茎慢慢的插了进去。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