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停下手,转着酒瓶往里捅了捅,不咸不淡地问:“喝够了吗?”
“够了够了,宝贝,够了……”夏晓天直冒冷汗。
林冬将酒瓶拔出来,瓶口发出啵的一声,又用木塞堵住夏晓天的穴口,密封闭塞。漏在地上的酒液被暖灯烤得蒸发,整间浴室如同一个正在发酵的地下酒窖,空气都流动着迷醉的气息。
林冬倾倒瓶口,往掌心倒了一些,掬到夏晓天嘴边,嗯了一声,示意他喝。
夏晓天肚子涨得难受,脑子也发昏,嘬了一口才想起他承受这场酷刑的初衷,连忙又撇开了嘴,找补道:“不、不喝了,老婆我很乖的,再也不喝酒了。”
“和我在一起时可以喝。”林冬蹲到他面前,手更捧近了一些。
夏晓天将信将疑地小心舔了两口,林冬松开指缝,剩余液体流失殆尽。林冬两指拽着夏晓天的舌头,另三指伸长了往喉咙深处抠。夏晓天抵抗不了生理本能,吐出许多不堪入目的东西。
操,真是越玩越大了。
夏晓天视线模糊,又干呕了几声,头昏脑涨。林冬拧开花洒冲走那些肮脏物,又对着夏晓天嘴里冲刷,让他漱了个口,最后站起了身,解下拉链。
夏晓天领会意思,爬了几步靠近,跪着挺直腰背,张嘴含了进去。林冬放下花洒,重新拿起酒瓶晃了晃,红酒还剩大半。林冬慢慢淋在夏晓天头顶,酒红色的液体悬挂在睫毛上摇曳,又顺着笔挺的鼻梁滑落。夏晓天闭上眼躲避,嘴上动作愈演愈烈,讨好求饶,也求解脱。
“咔嚓”一声,闪光灯刺得夏晓天眉头紧皱。等那阵强光过去,他本能地睁开了眼探究。
屏幕上是大尺度的淫秽艳照,夏晓天清晰的一张脸和一根无法辨认归属的性器。这于谁不利不言而喻。
“好看吗?”林冬问。
夏晓天嘴被堵着发不了音,便用鼻子嗯了一声,小幅度地点头。林冬笑着发下发送,叮咚一声另一台手机响了。
“那你把它换成头像好不好?”
夏晓天猛然一惊,用眼神不住地哀求。
“你说你那些兄弟们,想象得到你这样吗?”
夏晓天总算明白过来了,除了旧账,又新添了一笔“嫂子”。可这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他让喊的。虽然他听着也蛮开心。
夏晓天含含糊糊喊了两声“老公”,被灌了满嘴白精,吞吞不下,吐又不敢吐。林冬扼住他的下巴往上抬,夏晓天喉咙滚了滚,全咽了下去。
肠道吸收酒精的浓度比胃要高出许多,夏晓天早已醉得不行,红彤彤整张脸布满醉态。林冬抚摸着他的下颚,问:“宝贝,这样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宝贝。”夏晓天意识模糊,仅凭直觉作答。
“可是我对你很坏啊。”
“不……不坏……多坏都喜欢……”声音都快低到没有了。
林冬从容地给夏晓天拔了塞,灌入清水清洗。夏晓天醉茫茫地哭喊着肚子要涨破了胡乱挣扎,林冬轻易制服了他,彻底弄干净了才把人抗肩上扔回主卧。本想回次卧睡,又怕醉鬼半夜出事,就也躺了下来。旁边的人像个大型酒窖散发着香气,林冬把人摆好,在他无意识的状态下又操了他一次,才疲惫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夏晓天还醉着,睡得死沉,林冬拿生姜煮了个解酒汤,掰开他的嘴灌进去。夏晓天最恶心姜味,跑去厕所抱着马桶狂吐,呕得胆汁都出来了,半死不活。
林冬在厨房忙忙碌碌,瘦肉粥是煮姜汤时一起熬上的,出锅前加了点葱花端回卧室,一勺一勺给夏晓天喂。味蕾帮助夏晓天唤回精神,他查看手机的未读消息,手滑点进置顶,视觉冲击力极大,呛得差点又要吐一轮。
夏晓天想起昨晚的话,有气无力道:“头、头像就不换了吧,我怕微信号被封了……”
林冬轻笑一声:“忘删了,你自己删吧。”
“哦,哦。”夏晓天如获大赦,立刻动手。
“剩下的你自己吃吧,我出去签个合同,地方定下来了。”林冬把碗放在床头,抽两张纸擦了擦手。
“我送你?”夏晓天跟着也要爬起来。
“算了吧,你现在开车还是酒驾。”
夏晓天脸红了红,端起粥猛灌。四肢酸痛,他躺着玩了会儿手机,去林冬朋友圈找了张图,把头像换成他的照片,给他发了条消息,被勒令换掉。
唉,老婆还是那个老婆,难哄还是那么难哄。
第29章 凛冬
经历多次化疗,头发掉得没剩下几根,形容憔悴,双目无神,一夜之间仿佛老了二十多岁。蹒跚的步履踉踉跄跄,连走路都变成了一件难事。
何冠奕送他回了病房,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盖好被子,等人合眼睡着,才静默地离开了病房。请了两个24小时陪护,本不用他这般亲力亲为,但他每天雷打不动出席,扮演一位感天动地的孝子。
何夕荣一生总共有过三个儿子。从下往上数,最小也是最疼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