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天狂摇头,“唔不……喵喵,喵喵喵。”
“别急,我给你找了个差不多的。”
林冬掏出一个贞操环,加固了夏晓天身下的枷锁,拧紧后拿着钥匙出去了。
夏晓天看着身下的两层桎梏,心里直骂。讲道理,留着前任的东西不才膈应人吗。他一气之下,拔下来就扔河里了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愿意一头栽进河里去找,半小时也不够找回来的。
林冬带着一股愉悦的笑意回到卧室,翻出一个尾巴状的肛塞,末端挂着一截毛茸茸的狐狸毛,塞进夏晓天的后穴,堵住那个即将蹦出来的跳蛋。
“你不是很能找东西吗,去找找钥匙在哪儿,找到了我就给你解开。”
夏晓天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握到门把手上又退了回来,回身将卧室窗帘拉拢。他们住的层数并不高,而且建筑与建筑之间隔很近。要是就这么出去,透过客厅很容易让人看光。
林冬抱臂冷眼看着:“猫是这么走路的吗?”
夏晓天立马趴到了地上,林冬拽着那条尾巴揉,又踢了踢他的屁股:“这个高度没人看得到你。”
夏晓天硬着头皮爬着到卧室门口,手伸上门把手,几乎碰到,想起猫的规矩,又缩了回来,转头喵喵叫。林冬替他开了门,跟在他屁股后头,拿着跳单遥控器玩,时而弱时而强,全凭心情随机。
夏晓天贴着墙根,快速爬到客厅窗前,抓着窗帘布时又被林冬踹了一脚,踩在手背上,夏晓天只好用嘴咬着窗帘布拖了过去。
没了后顾之忧,夏晓天麻利地在屋里地毯式搜索,趴下脸朝各个地缝里看,又用嘴咬开柜门,探脑袋进去张望,寻找钥匙的踪迹。
其实只是装装样子,他知道林冬不可能藏在会让他找到的地方,最大可能是随身揣着,等玩够了才会给他解开。
客厅爬了一圈,又进次卧也找了一圈,抽屉柜门,能打开看的他全看过了。随着时间流逝,夏晓天每爬一步都已非常极限,他的前头疼了很久了。膨胀的欲望被细线割裂出尖利的刺痛感,萎下去又被后头加大的跳蛋震得勃起,积聚的腺液被箍着流不出半点,与昏厥爆发只差一线。
“夏晓天,你好笨啊,要不要提示?”
夏晓天谄媚地喵着点头,爬近了拿脸蹭林冬的裤腿。
“在一个你绝对够得着的地方,你也路过了,但没打开找。”
夏晓天原路返回,一一打量着室内所有柜门。他越趴越低,每爬几步就要停下来压抑地呻吟,抑制身体的抖动。那该死的尾巴绒毛随之不停晃动,擦过他臀缝,痒得他抓狂。
“喵……啊……呜……”
夏晓天已经哭了有一会儿了,豆大的泪珠砸在林冬脚上,又舔干净,抬起头泪眼汪汪地乞求。
林冬蹲下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地问:“要放弃了吗?”
这绝对是陷阱,夏晓天猛摇头。
“那不快点找,还等什么呢?”
夏晓天只好收起眼泪,抽噎着继续上路。路过厨房时,林冬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给了点提示。夏晓天转身回了厨房,把米缸都掏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找到。转了一圈,整个厨房里他没打开过的地方,就只剩下——冰箱了。
夏晓天忐忑不安地扒开冰箱门,冷冻层放着一个突兀的碗,他叼出来一看,钥匙冻在冰块里……
林冬拿起碗倒扣在地面上敲了敲,一大块冰掉了下来。
“你要是聪明点早点找到,也不会冻得这么结实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拿热水冲冲。夏晓天想这么说,实际上却低头舔了起来。
林冬笑了笑,摸着他的脑袋说,“好聪明的猫猫。”
“喵……喵……”夏晓天舌头都快被冻掉了,还得时刻谨记他的角色定位。
林冬把冰块拿走,摆到砧板上,敲了敲台面:“过来继续舔。”
夏晓天犹疑地竖起半条腿,林冬许可地点了点头,他才恢复成直立人行走,又弯下腰用嘴化冰。
林冬站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腰,将玩具撤出来随手扔地上,炽热坚硬的真枪就上了膛,闷哼着进出。夏晓天迎合地摇动腰臀,热烈讨好。
林冬重重扇了他屁股一下:“别这么骚,我射了你也射不了,钥匙还没弄出来。”
夏晓天又掉了两滴泪,舌头都被冻得没知觉了,就改为含着哈气。尖锐的边缘渐渐变得柔滑,融化出一滩水渍。
林冬被乳夹的铃铛声吵到,一把扯了下来,又拿起那块冰,捂在殷红两点之间来回。夏晓天原本承受着火辣辣的疼,瞬间又被冰块搓磨,冰火两重天,被折磨得呻吟不止。
“啊……啊……”夏晓天胡乱地去抓下半身,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宝贝……呜……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他们之间没有安全词,林冬不觉得夏晓天明白底线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林冬扔下冰块,抓着夏晓天的两只手按在台面上,加大了操弄的力度:“坏了又怎么样?你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