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如了他当初的愿吗?
香烟在指尖燃着,严聘低着头撑着洗手台一口一口的抽,青蓝色的烟弥漫。
腰间横出一条有力的胳膊,紧接着一具身体就附了上来,吓得严聘机灵一下抬起头看向了镜子里。
贺渊。
贺渊的动作又着急又粗暴,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和严聘亲密又特别想要亲密,不分唱歌不分他们是什么关系。
像是一只压抑了很久的野兽,直接强势的拢着人拒绝严聘逃跑。
温热湿濡直接就卷上严聘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严聘身上,他急切的啃着严聘的侧颈,嗓音低沉喑哑,压制着隐忍的怒意,“你还知道回来?”
“贺渊?”严聘被贺渊突然的强势的亲密给镇住了,他太久太久没和贺渊亲密过了。
刚才贺渊的冷淡态度还有这两年贺渊都没有找过他,让严聘以为贺渊已经放下了。
贺渊不满严聘的走神,大力的扳过严聘的身子恨不得把人揉进骨头里,“小骗子?怎么不说话?”
贺渊咬上严聘的嘴唇,两个人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他的嘴唇一定被贺渊给咬破了。
“唔……”严聘挣脱不开,手里的烟都因为贺渊猝不及防的动作扔了出去,“放开我。”
贺渊把人压倒洗手台上,有力的臂膀紧紧的圈着严聘严聘,粗喘着气跟严聘亲吻,异常凶狠的亲吻。
大手揉在严聘后背,西服被他揉的发皱,极端的暧昧,“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知道这两年我多想你吗?我恨不得出国去强了你。我明明都那么听你话了,你为什么还是走了,你不喜欢我听话,是吗?严小少爷?”
严聘心里一阵酸楚,鼻子也在酸,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你不是不搭理我么?”
贺渊拍了一下严聘的后腰,“谁敢不搭理你,不搭理你就生气给人脸色瞧。”
贺渊啄着严聘的嘴唇,“严聘,我追你行吗?”
严聘还没说话嘴唇就被贺渊急促慌乱的堵住,贺渊伸手擦着严聘下巴上的液体,“你敢说不行,我现在就他妈强了你。”
贺渊发了狠的咬着严聘的脖子,“一个月,就一个月,追不到你我滚。”
太疯狂了。
严聘被他的动作弄的有些颤抖,“贺渊你先冷静冷静,我们先冷静一下。”
贺渊直接把人抱起来,让严聘坐在干净的洗手台上,他急切的粗鲁的堵住严聘的嘴唇,“没办法冷静,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强了你。”
他也不扯严聘的衬衫,也不去动严聘的腰带,大手就这么在严聘的后背摩挲。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严聘眼睛睁大了推开他,“有人。”
贺渊却不动作,视线灼热又赤裸的保持着现在他们的姿势。
“好。”严聘耳垂早已经被贺渊的嘴唇调戏的很红。
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两个人又分开站直了,严聘转身去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贺渊贴心的把纸递给了他,又是儒雅又彬彬有礼的模样,刚才狂妄强势的野兽好像不是他。
严聘给自己灌了杯酒,刚才贺渊的亲密动作让他到现在还轻飘飘的。
第096章 破脾气
严聘坐在位置上喝酒,身体是飘的,脸是热的,世界都颠倒了。
那些不能被人碰的矫情病,也都治好了。
严聘一杯一杯的喝酒,等宾客散场,已经喝了不少了。
“今天你留在这里吧。”秦成墨说,顾沉寒家又不缺一间房。
严聘点点头,脸微红,神志清醒,他现在的酒量因为经常应酬的缘故已经好了很多了,“我明天再走,喝的有点多了。”
“我送你回去。”一直在一边静默无言的贺渊墨黑的眸深深地盯着严聘,突然的开了口,“我没喝酒,可以开车。”
人家结婚的日子,大名鼎鼎的贺总干举着酒杯糊弄了一天……怕是就等这会儿呢吧……
顾沉寒和秦成墨对视了一眼,“好吧,那你送严聘回去吧。”
贺渊看似绅士实则粗鲁的拽过了严聘的胳膊。
“我不跟你走,我住在这儿就行了。”严聘往后退着要挣扎,看到贺渊的表情他有点害怕。
秦成墨想上前说什么,却被顾沉寒拦住了,顾沉寒眸中意味深长轻轻对着他摇了摇头。
贺渊面无表情的掀起眼皮扫了他们一眼,“嗯,你们去忙活你们的吧,战到天亮。”
严聘不停的挣扎,贺渊锁住人的腰带严聘出去。贺渊眉目清明,没有任何表情,却透着黑沉沉的怒意。
严聘眉头蹙着,要多不有多不满,掰着贺渊的手,“放开我,你就是这么追我的?”
贺渊不动声色,打开了副驾驶座位的门,把严聘扔进去,弯腰给严聘系上安全带,“小骗子,别动,要不然我让你看看我还能怎么追你。”
副驾驶的门被摔上,严聘脑袋要冒烟了,他还生气了……
贺渊一坐上驾驶座就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