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圭跟着问道:“手机是什么东西?来电!是天下打的闪电吗?”
“不是,是能听到远方朋友的声音、看到影像的通讯工具。”是协警在给他解释。
“那岂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吗?太神奇啦,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呀?”张白圭吃惊地看着四个人,“说你们是八仙,难道是从玉皇大帝哪儿得来的吗?”
吕喆看是说不清楚了,这位像是李玄说的那个二维小人,累死他也理解不了,无奈地摇着头不去解释啦。于是转向刘庆东,问他怎么才赶过来,是驴子脚力跟不上吗?
得到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毛驴当然比不过驴骡啦,我在骡车后面可劲撩,怕被甩下迷了路,结果撵得你们无影无踪了。这下可操蛋了,我也不认识路啊,往后一看一个海盗也没有,倒是撵来个上气不接下气的老乡。真是老天饿不死瞎眼的鸟,一打听是诸谷镇的里长,是往登州城里报官的。他是个负责的里长,倭寇入侵火烧眉毛,让官军来剿灭那是越快越好。他还是个尽职的里长,是个自来熟的话唠,这一路上我骑一会儿驴,他骑一会儿驴,两个人轮换着休息,可他的嘴一刻也没停住,东家长、西家短讲个没完。”
王义士和里长乡里乡亲的,很是了解这个邻居,“呵呵,宝亮是这个样子的,爱啦呱儿,他跟嫩所了啥?”
不知是协警心眼太实,还是故意说给老人听,“他说王家三媳妇和高家老二走得很近,平日里眉来眼去,不清不楚,她的头疼病要用乌香缓解,全是高丰掏弄来的。”
老爷子听罢眉头微蹙,“是他所的?像个长舌妇,莫个老爷们样。紫娟刚来镇上时,开了家裁缝铺子,手艺劳毕好了,乡亲们都去找她裁衣服。原本高家老二想讨她做个小,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哪里比得上俺家三儿呢,要校文有校文,要模样有模样,还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乌香的事嘛,是老二花钱从高家买的,他和高丰是光腚一起长大的。再所,一个镇上住着,谁求不到谁呀?宝亮这银!腻歪银。他还所啥啦?”
庆东并未因对方的不快而中断,“他还说,前天就有人看见倭寇进了高家,还有人看见守业鬼鬼祟祟地去过,怕是跟海盗明铺暗盖不清不楚。里长还说,登州城里的大买卖家都和倭寇有瓜葛,明里做生意,暗地里走私,守业号称半条该,偌大家产绝不是好来的。”
“鱼吝银!血口喷银,宝亮就知斗背后胡捣古,哪儿有的事呀?老二是一老本实的买卖人,绝不可能跟倭寇扯上干系,去高家也是为老三媳妇讨药的。倭寇摸进镇子,俺咋不知斗?他们是来抢劫的,咋莫有动静,窝在高家院子里数星星吗?他里长知斗了,咋不早去城里报告?道听途说,郑宝亮去哪儿啦?俺得跟他所道所道。”老爷子真的愠怒了。
“也许是误会吧,哦,里长去知府衙门报告去啦。”气氛紧张到如此地步,刘庆东不再多说啦。
吕喆像似要知道些什么,“叔,你们是在半路上遇到高家老二了吗?他和你们说了什么?”
“逮!所是有倭寇,俺们爷四个一起押车来的,走到半道儿遇到任重和高丰,他们正好要回镇子上去,他和俺们所有银都所话啦,不外乎是朋友之间的客套话罢了。”王义士无所谓地回答他,又指着起身欲接盘子的刘庆东,“然后在南门遇上了他,一起被送到这里隔离来了嘛。”
“瓜几来了!”婆子端着盘子吆喝着。
“瓜子?你确定!”协警正盯着碟子疑惑地问她。
“是你们要的瓜几,芫荽菜根。”婆子非常肯定地点着头。
老爷子笑话他道:“恩银,嫩撒目啥呢?那不就是拌芫荽菜根嘛,俺要的瓜几。”
“我也以为是向日葵的瓜子呢,寻思着又不是办事情,还上来瓜子和烟卷啦。”吕喆原来也以为是葵花子呢,“这是一盘拌香菜根咸菜呀。”
“啥向日葵?啥烟卷?嫩洪家所的是啥?”王义士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东西。
正用筷子夹着水煮花生米的李玄庆幸地说:“那些东西可能还没传到中国呢,能吃到这花生已经不错了。”
“爹,爹,我回来了,陪你一天,不走啦。”是三公子从外面走进来,与在座的几位打着招呼。
“小伙子你坐,饿了吧?”老婆子笑容可掬的张罗着,“金钗!香蕈烀小鸡子热好了没?步摇!给小爷拿付碗筷来;翠翘!把蒸好的衣服晾到后院去。”
老父亲纳闷地问着儿子:“老三,嫩咋回来了?粮食送到铺子里啦?高家的寿材装车了吗?大海在外面啊,让他也进来歹饭吧。”
“没有,粮食送到铺子后,二哥怕你年纪大了,一个人在隔离坊出问题,就让我先不回镇上去了。大海和唐叔、崇武哥去庙里拉棺材啦,他自己赶车给高家送去。爹,你怎么忘啦?大海吃素,这饭菜他吃不了。”王守财瞅着盘子里的驴肉夸奖道,“崇武哥说这酱驴肉好吃,入味,烂乎。”
“哎呀,呦呦,我的肚子怎么拧紧地疼呢?”突然,李玄呲牙咧嘴地捂着肚子**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