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这样......”小姑娘红着脸结结巴巴的,不知该怎么指责他这种行为。
池景元改为掐住她的细腰,墨眸与她对视着,“臣还可以做些其他的。”
“......”
眼看着小姑娘的眼睛里已经蓄出了泪花,池景元心中一软,瞬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他原本也没打算怎样,就是想报复一下先前被她撩拨的□□,没想到把人吓成这样。
“那陛下亲我一口,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小姑娘瘪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真的?”
男人蹙眉,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十分恶劣的事情。他抿了抿唇,从宋贞的身上离开,声音有些嘶哑:“臣只是惩罚一下陛下先前醉酒之事,陛下不必勉强。”
说罢,池景元站起身,背对着她理了理衣袍,“也许你不记得,但我说过,蓁儿,没人可以伤害你,包括我。”
一声‘蓁儿’让宋贞恍然间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前世的时候,他也这么叫过自己。
她看不清池景元的神色,可当她看见他即将走出这间大殿时,下意识的心口一紧,好像,如果他走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一样。
她有些慌了。
池景元走到了殿门口,正欲抬手打开门,却突然感觉袖子一紧。他回头,小姑娘赤脚跑了出来,一直嫩手正抓着他的袖肘。
“不是的.......”
宋贞有些忐忑的开口,水润的黑眸中露着惊慌失措。
“不是什么?”
小姑娘咬着嘴唇,双颊变得更红了,“我只是......还没准备好。还有,阿宛说,我在饮药期间,不能......不能乱来的......”
池景元一怔,随后蓦地笑出声来。
他的傻姑娘啊......
他转身又将人抱起,送回床上,低声道:“下地要穿鞋袜。”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查探他的脸色,糯糯道:“你,你没生气吧......”
其实,她很清楚,池景元对自己真的很好。
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
她好像,有点依赖他了。
可她还是有点害怕......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男人替她整理好被褥,一挑眉,“生气了,你要不要哄哄我?”
“那......”
宋贞仰起脸看着他,突然伸出颤巍巍的小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亲在他的脸上。
“这样可以了吗?”
男人眉目一沉,盯着她的目光深晦如墨。
他倏地将小姑娘的脑袋捧了起来,重重地啃了上去。
“不够。”
怎么都不够。
......
等宋贞第三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
阴天,加上她昨日喝了那么多酒,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不想起床。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想到池景元,宋贞忍不住羞怯的搜到了被子里。
她现在有些相信他了。
他忍得那么辛苦,都没有强迫自己,最后还是她不忍心,用手帮他拒绝了。
阿宛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见她醒了,连忙伺候她穿衣洗漱。
虽然不在现场,但阿宛大抵也能猜到殿内发生了什么,犹豫半天终是开了口,“陛下如今同摄政王的关系,是想好了么?”
闻言,宋贞微愣,随即笑道:“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护得住我。”
她虽不是红颜祸水,可身居在龙椅上的她,比那红颜祸水更加令人觊觎。
阿宛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这样的道理。
可那摄政王,真的是主子能够驾驭得了的男人吗?
她怕主子日后受委屈。
“摄政王留话说,今日他要出宫去京畿大营巡视,若陛下醒了,就好好休息,今日不必理政。”
“他何时走的?”
阿宛回道:“刚派了宫人传话,估计没走多远。”
宋贞眼前一亮,京畿大营,负责京城布防的地方。
她想去看看,多了解他一点点。
“备车,我们追上去。”
谁知,池景元是骑马走的,而宋贞走到半路就被人声鼎沸的茶楼给吸引了。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正在说书。
上次出宫,她没有时间在茶楼体会,今日碰上了,要不,就听一会儿?
反正也追不上了......
昨夜束胸解了,起床后索性就没有再绑,所以宋贞今日穿着上次出宫时买的衣裙。
宋贞进了茶楼,挑了最不起眼的一个寻常包厢。
坐下后,小厮十分周到的送来瓜子点心和茶点。
宋贞不禁有些感慨,她在前世时,曾经为了生计在茶馆做过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