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入怀,脏手第一时间就摸向小翘臀,抓了几下大大过了手瘾就将翘臀往他梆硬的肉棍压过去,控制不住地戳着腾一小腹就开弄,粗嘎难听的喘息响在耳边,腾一恨不得咬断狱卒的喉咙。
许是觉着贴得不够紧密,肉棍也磨得不够爽快,狱卒将腾一转个面,这下他满意了,两只脏手一只死死箍着她的胯,一只在上面狠命地揉搓两只丰满的柔软,粗暴地想要将它们捏爆,身下那恶心的发黑肉棍一举插进笔直的腿缝,“啊啊...”痛快,狱卒小人的脸庞露出丑陋的快意。
腾一自虐地咬着下唇闭上眼睛,掩盖眼里滔天的怒火与屈辱,没关系的,就当被一条狗咬了。
只怪自己懦弱啊!
上头看上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怎么只是插个腿缝都那么紧,草,要是真插进去还得了,想到插进去狱卒的肉棍胀大一圈,每一次插进去都故意擦着肥美的厚肉过去,若不是还记着小命,狱卒的肉棍好几次都差点插进销魂洞,刺激得他臭汗淋漓,甚至不过只占平日十分一时间便剧烈释放了...
狱卒射过后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再来一次,半软的肉棍一下又一下的撞着销魂洞,那小嘴一吸一吸的贪吃模样叫他差点破功,低头狠狠地在腾一脖子出深吸了一口气,舒缓着体内的燥火,玛德,真想操死这女人,两手不舍得离开那双弹性十足又柔软柔韧的丰满,带着恶臭的嘴巴在腾一干净滑嫩的脖子处放肆啃咬,像一条疯狗一样。
狱卒是真的想再来一次,就算不插进去也没关系,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个人类的肉感太美妙了,屎臭下居然是一种大自然的清新味道,令他向往沉醉,就连软趴下肉棍一下子就硬得发痛,当他再一次开始耸动起来,刚才忍了很久的其它犯人再也忍不下去。
你是狱卒,所以你玩玩他们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但前提是这个人类是大家都能玩,而狱卒从一开始就不像从前那样将人推过去,让他们隔着牢房亵玩一番,随他们折腾,他们已经很大意见了,毕竟好货谁不想玩。
若是他们不能玩的,那你想玩也不是不可以,他们又不是傻子,他们不能玩的那狱卒肯定也不能玩,毕竟不少贵族都有点毛病,喜欢调教不听话的奴隶,要么将人丢到调教区,要么就是将人丢来大牢这里折磨。
而最令他们冒火的是狱卒刚刚对他们鄙视的眼神,凭什么,一只走狗而已,他们这群人里面有实力的大有人在,他们不闹事惧的只是皇身边的玄兽大人,而不是你这个下乘兽的狱卒,惹急了他们分分钟可以出去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但就像刚说的,玄兽大人是他们绝不敢去招惹的人物,所以就算狱卒鄙视他们,甚至亵玩那个人类,他们也咬牙认了,但适可而止为好不是么,他们这种毫无耐心的人能忍你一次已经是使了天大的劲了,可是现在,看着狱卒竟还想来第二次,是把他们都当死人是吧。
逐渐吵闹的嗡嗡声狱卒不是没听见,他就想着既然他们忍了一次那就再忍一次又能怎样,反正他又没插进去,跟没草是一个意思,不是么?
神特么没草!!!
狱卒心内一番天人交加过后,最终还是恼火地停了下来,狱卒将头压在腾一头顶,两手不停地继续抓揉一对丰满,斜着眼带着炫耀带着挑衅的将嘈杂不停的牢房里慢慢看过去,狱卒既是拖时间想要多玩弄一下,顺便想让那群看得到吃不到的垃圾看看,他是如何玩弄这个他们想要却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女人,呵...
用完就丢,狱卒很是身体力行的证明这一点,打开牢门一把就将腾一推了进去,就连腾一身上的铁链都没解开,暴躁地将牢门砰的一声合上,铁链一锁骂骂咧咧地走了,狱卒经过刚才声讨声最大的几间牢房时,还不忘对着他们的牢房甩几鞭才头也不回地跑去找别的肉便器泄欲去。
而腾一被狱卒推跌在水里似乎傻了一般,最外面一排的牢房正常时候,站着时水深到腾一的膝盖,坐着的话,就像现在,腾一只是面向大河,迟缓地抱着双腿,头深深地埋在双臂中,叫人看不清情绪,但看得到河水已经淹过她的胸部。
封闭了的五感一样,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
身上透出的绝望与无助如同深渊将她完全笼罩,但要说这里有谁会真的为她感到怜惜,别逗了,被关进来的犯人若不是被贵族要求调教的,那等同于一辈子就要关死在这里,所以他们都需要找个活下去的理由,有人会想着自己爱的人;有人回想着自己还没做完的事;也有人会想着还没活够...
这里,是牢房!是囚禁犯人的地方!他们绝大部分都是因为犯罪才被关进来,像腾一这种被冤枉的不过万分一的概率,所以这里的犯人绝大多数想的是他们恨的人还没折磨回去,他们恨的人还不够惨,他们的恨的人还没...死!
多棒的生存理由,所以他们还不能死,就像今天,腾一带给‘肉便器’们再一次的痛苦与折磨,他们都还没看够腾一的惨,腾一都还没死,他们是不会死的。
与大河垂直的牢房是根据地势布置,也就是大河是南北向,牢房东西向最多的可以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