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城郊,大军驻扎百里,灯火连营。深夜至半,中军帐下,连日进宫面圣的将军未曾安歇,却不为挑灯看剑,而正与一倾国佳人翻云覆雨,共度春宵。
账外四周空寂无声,侍卫也早早退下。厚重的幕账纹风不动。隐约只听见一妙龄女子低泣求饶,账中时不时传出娇媚透骨的呻吟和欢爱的水声。
只见账内一地破碎的绫罗,她被按在桌案上,全身的衣裙被无情撕碎。将军胯下的凶兽在腿间激烈地进犯。女子长发散下,赤裸的脊背俯在桌上,美如蝶翼,裸露的肌肤莹润胜雪,却见膝上和手腕满是淤青,令人我见犹怜,让他心中更生暴虐。
“为何?既诱了我,还要勾引吾儿。”他用力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沉痛地发问。她躺在案上,腰身发软,喘息幽微,闻言偏过头去,欲躲避他的质问。那女子容色倾城,眼角含泪,凝眸处哀怜无限,眼泪无声无息,勾人心弦。
三年前,段长岭正满三十三岁,平定南方部族凯旋而归,受封一等爵位,一时风光无量。新王登基继位,宴请群臣。二十岁的她随驾在侧,明艳的宫装比在场比任何女子都要夺目动人。霓裳郡主在宫宴上为他斟酒,向他媚笑。那一笑让他迷了心窍,从此念念不忘,沦陷倾倒。
那一夜宫宴至半,已至傍晚,天色昏暗。正堂歌舞未散,千树宫灯繁华。偏殿中,勇武的将军拥着盛装的少女激情拥吻。热息相闻,软舌交缠,迷人的香气令人情迷意乱。她双睫轻颤,朱唇轻张,发髻散乱,任由眼前的男子对她上下其手。
两人离席片刻,暗中至此幽会,方才杯酒下腹,醉了心魂,此间正是情热之际。不一会儿,霓裳郡主便衣襟开敞,展露着女子的玲珑身段,大片裸呈的肌肤如凝脂白玉。他自那漂亮的香肩抚下,爱不释手。
段长岭醉红了眼,径直掀开她贴身的杏色肚兜,大力甩到地上。便见两团丰盈的玉兔上下晃动,乳浪迷人,“嗯……嗯……”
他掌扣着一边,隔着轻薄的丝绸埋首舔弄,将挺翘的乳尖弄得满是水渍,如同成熟多汁的蜜桃。她推拒着男人的抵进的肩头,“别……不要了……嗯……”
段将军含弄挑逗着她的少女的酥胸,犹然不足,大手隔着衣裙,蛮横地在那腿间的私处揉弄,片刻后,掌心便触碰到了一片湿润的水意。
“啊……啊……”她语调魅惑,笑如银铃,轻轻浪叫出声,不知有几分故意,让窗外的人听见。而段长岭满心被眼前人的媚态所蛊惑,不曾分神注意是否有人在外。
“嗯……哈……轻一点……嗯……湿了……”
他沉声骂道:“小浪货,才被摸了几下,就出了那么多水。”他比霓裳大了近乎十岁,是以天下人都赞叹的倾国容色,在他眼中也只是个小姑娘。天下间却没有几个如此大胆小姑娘,才见过几次,就能软了身子搂着他偷欢。
“殿下,叫得那么骚,不怕被人听到,你我在这干什么?”霓裳郡主年纪虽轻,可到底不是纯情少女,她早经人事,身段风流而勾人。只见她玉面含春,双目盈盈,比之天下第一美的青楼名妓还要动人。
她轻喘不停,用故作天真的语气,声音如银铃般笑道,“那段将军,想干什么?”
“干你。”热息顺着白皙的颈项而下,“方才在席间,臣只想,撕掉这身碍眼的衣服,狠狠地干你。”
她笑意迷人,吻上他的耳垂,呵气如兰,轻轻一句话,让他差点缴械,“我也想……”
她退开一步,在男人滚烫的目光下,一点点解开衣带,褪去全身衣裙,露出白皙无暇的胴体,是身为女子最美好的身段。她眉眼带笑,缓缓跪下身去……她本是一国郡主,公侯小姐,天子之妹,生来万千宠爱,容貌倾城,人间绝艳。
而如今,她全身不着寸缕,跪在他的身前,放浪地吞吐着他的阳物,取悦着他。女子赤裸的肌肤莹润白皙,不自觉引诱着他的双目,勾起心中的野兽。他深吸一口气,沉沉地喘息,强迫自己移开眼睛。有力的掌心悄悄扣住她的后脑。忍耐着心里灭顶的渴望。
他终究没能忍住欲望,射在了她的口中。她用手帕将他的下身一一擦净。却故意留下自己唇角的一丝浊液,媚眼如丝,任它滴下。还乖顺地张开唇瓣,让他看到舌尖的白浊。
段长岭多年戍守边关,守节自律,克己奉公,连自己唯一的亲子也极少相处。从未得到过如此温柔相待。心底沉寂多年的欲望翻涌如潮,他只想占有眼前的女人,就算她贵为郡主,是王上的亲表妹。
他只想狠狠地要她,cao哭她,哪怕明日红颜变成祸水,等来的便是杀头死罪。
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分开她的双腿,侵入那柔软的私处。她亦是热情似火,配合地摆腰呻吟,全身酥软,柔柔地散发出属于少女的馨香,勾人心痒情动。
春情激荡,良宵苦短。这一刻,他暂且遗忘了他的君上,他苦守的正统与信仰。功名权禄,化为浮烟。眼前的快感,怀中的温度,才是真实可慰的。
他欲念上头,将人抱起,按倒在精致雕花的窗前,狠狠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