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牵住陈滋的手,腿张得更开,用行动回答了他。
“刚刚还不让我舔,现在求cao,你说你是不是浪货?”陈滋挺着腰摆臀,那根肉刃粗暴地贯穿肠道口,直捣进肠道横冲直撞地插送,兴起一阵一阵波涛汹涌的情潮。
“唔…呜呜…”后穴水流了多少,吴越的口水泪水就流了多少,陈滋的骚话和凶猛地cao干使他湎溺其中无法自拔,小麦的皮肤都cao得黑红黑红的,比那日出的太阳还要娇嫩。
他无意识地耷拉脑袋,身轻无力,眼神失焦,模糊地注视着某处。
午后的太阳更变角度,日光继而透射进车里,照出一束晕黄的光线,车内的灰尘热得漂浮飞舞,暮气氤氲的午后欣欣然暖呼呼的。
“啪——啪——啪——”陈滋好像饮尽了正午的酣畅阳光,褪掉惺忪,在欲场狂野纵横,肉棒不失力气地捣烂后穴,沉重的睾丸拍红吴越的臀肉,他举起他们牵着的手撑在吴越的脸侧,低下头亲吻绯红的眼角。
“我…估计…嗯…这辈子就、就栽在你手里了。”
心爱之人频繁的示爱,对吴越来说撩人又作茧,可茧蛹般的牢笼又怎样,想要蜕变化蝶谁又能挣脱,谁又舍得挣脱。
明慧之人是跨越壕沟的智者,而不是胆小懦弱的蠢人。
吴越啃咬陈滋的下巴,舔湿他的喉结,小小的动作其间掺杂的感情恐怕只有他们两个人懂了吧。
肉棒整根抽出,再次楔进后穴,黑卷的肛毛被淫水打湿陷了进去,搔在肉穴上麻痒难耐,迅猛的摩擦蹭得花汁四处飞溅。
陈滋的嘴里还有骚水的余味,他咂摸咂摸嘴,调笑道:“你这水可真够骚的,我现在喉咙里还有味。”
下巴被狠狠咬了一下,陈滋甜蜜地笑了。
平常的吴越在健身房沉默寡言,高冷严厉,不看身高体型都让人心生距离,而他的吴越可爱呆萌,娇羞又勾人,这是专属于陈滋的吴越。
又是一通狂风恶浪的cao干,太阳渐渐西下,吴越本能地绞紧小穴激他射精,肿胀的肉棒被夹得舒爽不已,陈滋攀附上吴越的肩膀,躲进他的颈窝,急cao了数十下,终于有了射精感,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缩,陈滋闷哼着灌入精液。
两人喘着粗气,胸膛相贴,剧烈起伏,陈滋舔进吴越的耳蜗,甜腻腻的嗓音丝毫没有刚刚说那些荤话的欠揍劲:“吴越…我爱你,你要快点好起来哦,我等你对我说我也爱你。”
第24章 那把钥匙(上)
“来来来,多吃点这个,这个好吃。”
“啊,没事没事,我自己夹,谢谢舅舅。”
陈滋为难地看着碗里摞成小高塔的菜,一时不知道该从哪下嘴。
楚润田还在不停地给他夹菜,嘴里嘟嘟囔囔说着:“我听玲玲说了,今天谢谢你啊!她刚上任对这方面处理不太行,多亏你了!”
“啪——”夹菜的筷子被拦住了,楚润田瞥见吴越对他摇了摇头,哭笑不得,“哈哈哈行行行,我夹个菜还护上了,小陈你吃,我不夹了。”
陈滋笑呵呵地打圆场,“谢谢舅舅,我指定不客气!您也吃!”
吃饭过程中,楚润田还不闲着,点了几提啤酒就开始慷慨激昂地讲他以前创业的故事,陈滋乐此不疲地随说随附和。
他实在惊讶于楚润田的内在,清楚他学历不高,长相上也不会给人温文儒雅的感觉,虽是夸夸其谈他如何如何度过创业的艰难,却出口成章,金句不断。
陈滋顿时对他另眼相看,甚至生出几分感激之心,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长辈在吴越的成长道路上适当地教育和引导,才能让他在经历了挫折后仍能不仇视世俗,积极地面对生活吧。
“小陈,你事务所刚创立的时候也很不顺利吧?”楚润田今天真是高兴,喝了好几瓶,醉意有些上头。
陈滋酒量一般,很少喝啤酒,跟着楚润田喝了几瓶就晕乎乎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还行…就是、就是忙啊!太忙了,我那段时间几乎没回过家…嗝!”
“是,都忙,没办法的事情。”楚润田仰头又干了一杯,男人多数以酒会友,一起喝过酒就是好哥们,酒劲上来了,亲密度也升了。
楚润田搭上陈滋的肩膀,摇摇晃晃地抓他起来,酒气全喷在他脸上,“走!咱爷俩搭伙尿个尿去!”
吴越赶紧站起身要扶他们,被陈滋躲开了,他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山柿子,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不知道指着哪里,打着嗝嚷嚷:“没事没事!嗝——我和舅舅尿尿去!你在这乖乖待好…”
两人东倒西歪,互相搀扶着晃到卫生间,放完水洗手的间隙,楚润田把陈滋拉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团泛黄的白手绢塞进他手里,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小陈,我特别谢谢你,谢谢你接纳吴越,真的,不开玩笑…”
陈滋刚要说话,楚润田打断了他:“他这次回来我看又不肯说话了,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不问,你带他回来的意思我也多少明白一些,以前他就是你治好的,我相信还得是你,所以我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