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清洗了下身体,陈滋躺到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吴越就在一边检查明天要带走的行李,确认无误了他才能安心睡觉。
“叮铃——”手机提示音响了一晚上,吴越看了一眼打着呼噜磨牙的陈滋,拿起手机看看是否是很重要的事情。
未接电话有好几通,吴越绕过电话点开微信,一条对话框显示未读,而且对方还在不停地发,吴越的手指停滞了几秒还是翻看起聊天记录来。
妈妈:儿子,生日快乐。
妈妈:最近还好吗?好久没回家了,有时间回来看看吧。
妈妈:我听你爸说事务所出了点小事,你处理得过来吗?实在不行就叫你爸帮你。
妈妈:儿子,妈妈的一点心意。(转账8888元)
妈妈:吴越那孩子。。。怎么样了?
…………
吴越看了几条重要的,其中有很多是陈滋也看过的,但是他没有回,吴越想了一会,随后删掉对话框关上了手机,钻进被窝抱着光溜溜的小人怡然入眠。
第33章 闭嘴啊你是完美的(上)
初冬的阳光是毛茸茸的,把被子晒在窗台,日晕的羽翼会落下几点绒毛,扫掉厚被子的闷湿,让它变得干燥清爽,抱着这样的被子入眠就像是被阳光环拥,温暖宜人。
今年的草将市敛默自矜,初雪也学上了害羞的姑娘,半掩半遮面下了几块小雪花便跑了。
看不到纯洁的雪,看看白嫩的陈滋也是极好。
现在陈滋每天都会按时下班,回来和吴越腻歪一会儿就开始每日的训练计划,还是和以前一样,照着席礼君的方法,从小事做起,一步步矫正口吃。
陈滋会监督吴越用左侧腮帮吃饭,锻炼左脑功能,定下每天练一小时绕口令、对话交流,读书看书背书一样不能缺。
加上陈滋约了每周末的中医,给吴越做针刺、艾灸、喝汤药和按摩,再配合一些药物,短期效果虽一般,但长年累月就会有成效之日。
然而陈滋最近下班回来总是很疲惫,陪吴越读十分钟书,他就累得睡着了,说话声音还哑哑的,说是在法庭和人喊的,可吴越还是有些担心。
“陈、陈滋,喝点、喝点菊花茶,喝完再睡。”吴越轻轻拍醒陈滋,把茶杯对着他的嘴一点点喂了下去。
“嗯…好喝,几点了?你练完了?”陈滋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又倒在吴越腿上,吴越细细捋顺他脑后的杂毛,轻声说:“才、才八点,你、你睡吧,我自己练。”
陈滋欣然地笑出声,他撩开吴越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与他的皮肤紧密相贴,蹭动几下吴越的胸肌,陈滋躲在他衣服里闷闷地说:“不许偷懒,我看着你呢。”
“你、你这样我、我怎么读、读书啊。”吴越看着胸前鼓出的一大坨,宠溺地低下头亲了一口睡衣下的小脑袋。
他把陈滋往怀里拢拢,举起书柔声读了起来,陈滋也在他磕磕绊绊的读书声中渐渐熟睡了。
陈滋的事务所这一阵确实出了一些问题,缘由还要追溯到他一时冲动接下了贾迎带来的案子。
案件性质本是不复杂的,陈滋也在法庭上狠狠怼了对方律师完美胜诉了,可是案件涉及到的原告被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何况还是有关于婚姻与继承权层面的,其中掺杂的各种复杂也是陈滋当初不想接的原因。
他生在草将,长在草将,家庭条件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豪门,他自然不太懂得豪门间争夺财产的可怕。
他以为胜诉便是胜利,其背后需要付出的代价他从没想过,而这次也是深深受了教训。
“陈律,今天那帮人又来门口蹲着了,怎么办啊?”金助理紧张地来回踱步,她自认有些愧疚,没有处理好案件后续的事项。
工作狂老板好不容易休了大假陪男朋友去了,结果这帮人来了太多次,吵吵要见陈滋,她几经劝导无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要不我们报警吧?”金助理拿起手机就要拨电话,被陈滋拦下了,“报警没用,他们顶多算是骚扰,背景强大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我就是不明白,他们要见我,我答应了,又不搭理我是什么意思。”
他们口中所说的这帮人正是贾迎案件的被告方,陈滋查过资料,原告是贾迎的伯伯,与被告方妻子感情破裂,一直伺机寻找妻子出轨的证据,终于逮到证据后立马上诉,势要让妻子净身出户。
可繁琐的就在于妻子与原告去世的父亲关系很好,亲如父女,父亲去世时以他们夫妻俩为继承方留了一大笔财产,这一离婚,继承的财产如何分割也成了很大的难题。
陈滋的任务便是让被告方妻子因为出轨的理由净身出户,连继承财产也不可得,他成功了。
接下来面临的便是无理的被告凭借权势金钱的富裕来报复他,多次雇人在律所门口堵着,客户不敢进来,员工不敢出去。
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见陈滋,他千赶万赶回来了,对方又不肯见他,什么话也不说就是在律所门口站着,几